《状元郎被公主强娶后》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韩耕耘快步走到自己屋内,一应陈设整洁如旧,并没有挣扎和打斗的痕迹。
将谭芷汀掳走的人武功手段都十分高明。
头顶突然传来“咕咕”的声响,韩耕耘抬头,有什么东西似风似闪电般向他直扑而来,他被刘潭向旁一拽,正好让那东西擦着身子,呼啸而过。一双雪白的大翅向天空翱翔而去,耳畔回荡着刺破耳膜的尖锐长啸。
是黑猫张霁的雪鸮!
雪鸮爪下落下了什么东西。韩耕耘从地上捡起,是一个包着谭芷汀耳坠子的纸团,他打开纸团,上面写着:用夜明珠换回此女。纸团上还画着一只似猫非猫,似鸮非鸮的动物图画。
韩耕耘用手掌紧紧包住耳坠子,怒不可遏,“可恶,这个混蛋!”
刘潭抢过韩耕耘手中的纸团,展开一看,露出惊诧之色,连连摇头,“呵,这小子偷了那么多金银财宝,也该开眼了,怎么偏偏对这颗夜明珠如此执着?”
刘潭不知,此珠是当今圣人赐予失踪陈妃的旧物,牵涉东宫太子李炙!黑猫如此执着于此珠,不可能是巧合,只可能是与太子有关!
韩耕耘念及圣人的密信,越发惴惴不安。
是圣人?是临淄王李勋?是昌隆公主李月令?还是太子李炙?这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执子之人,又将黑猫张霁与谭芷汀卷入了什么样的争斗之中?历来皇权之争都是骨山血海,被卷进这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李,再想要挣扎脱身,只怕是难于上青天。
刘潭问:“伯牛,你真的要把夜明珠交给黑猫吗?”
韩耕耘的手掌松开,将谭芷汀的耳坠放到怀中,“桃深,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你专于眼前之案,不要分心了。”
刘潭天生机敏,很快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黑眸一闪,“伯牛,关于这珠子你是否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
不能让刘潭知道珠子的秘密!
如过一定要做一叶逆流而上的小舟,那么将来,不慎被激流打翻,落水的也只有他一人。
对于刘潭,韩耕耘向来知无不言,但这一次他必须要做隐瞒,“桃深,你就不要问了,我有我的苦衷。”
“砰砰砰!”院外传来砸门声,并伴着喧闹的叫嚣,各种污言秽语从院外如雨点砸来,让人闻之羞愤,恨不得上前与他们辩论。从话语听来,果然是为着狄春之死与狄二爷被关押进京兆府大牢两件事而来,这些往日混迹于市井的流徒极尽耍赖之能,用各类污物投掷于院内,更大放豪言,若不放了他们二当家回去,定让韩耕耘有家不能回!
韩耕耘神色阴沉。刘潭在屋里来回踱步,终是耐不住性子,飞跳到院墙上,向那群人大喝道:“众宵小莫要猖狂,若是再不退,不要怪小爷不客气了!”
对方都是无赖,并不闻言酒退。
君子遇上无赖也是没辙,总不能真的上前论辩,或是上阵互殴。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飒沓的马蹄声,有人成群结队而来,口中似喊着整齐的军号。来人与那群地痞无赖打斗起来,很快院外便悄无声息。
刘潭站在墙上,抱胸而立,转身,俯视韩耕耘,神秘一笑,“伯牛,来的也不知是救星还是罗刹,你自己开门去吧。”说完他纵身一跃,跳到院另一头去了。
韩耕耘打开院门。
一匹毛色黑亮如油、身披华丽铠甲的黑马立于门前,马儿不耐烦地抖动马头,马鼻喷出汽水,向后蹬踏马蹄。高大的马匹身旁,是一个背手而立的高瘦少年,转身,凤眼高额,下巴微抬,如鹰般睥睨韩耕耘。
韩耕耘正要向太子李炙行礼。
李炙抬手,先声夺人:“不必了,进来说话。”言毕,抬手示意千牛卫在外面等候,快步从韩耕耘身边走过。
刘潭对朝韩耕耘耸肩,颇有些看戏的劲头。
韩耕耘与李炙来到院内清幽处。他们背后,刘潭斜倚在不远处的门边,摸着下巴,向二人投来探究的目光。
李炙脸色沉郁,问韩耕耘:“苍苍在哪里?”
“太子殿下,谭娘子她此刻不在此处。”
“她去了哪里?”
韩耕耘握紧拳头,“她一早离开,或许是回东台侍郎府了。”
李炙闻言,抬步就往外走,他跨上马,走出几步,却又调转马头,坐于马上冷漠垂目,“韩伯牛,我欣赏你的才干,但我提醒你,离我妹妹远一些,你不配!”
韩耕耘望着太子李炙的背影,手上的拳头越攒越紧。
“学兄,你这撒谎的本事可是见长!为什么不告诉太子苍苍被黑猫张霁所挟?你这么做,骗不了他一时半刻,反倒会引火上身。”刘潭在他背后幽幽道。
韩耕耘转身,瞧见刘潭双手抱胸,双腿交叠,斜倚在门边。韩耕耘皱眉不悦,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明知故问!我们要在太子发现前,把苍苍从黑猫手里夺回来。”
二人起身前往京兆府。小哑巴已在府内等候多时,他呈上关于白春之死的验尸牒文。
韩耕耘接过牒文正要看,刘潭却道:“我真佩服学兄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查案。”
韩耕耘知道刘潭指的是苍苍被黑猫掳走之事。但他自有考量,查清案子就能查到夜明珠从何落入白春口中,或许能顺藤摸瓜,查清黑猫张霁的落脚点。
韩耕耘自习阅读文牒。文中详述了白春为窒息身亡,死于八月初四巳时,头颅为死后被割下,分割手法干净利落,是个惯手。
韩耕耘问李鹅:“窒息?白春是被勒死的?”
“不一定,也可能是溺毙或者闷死。他脖子上有一段极易被人忽略的勒痕,但极浅极短,并不能确定就是勒痕,且因为分割尸体的是个熟练手,刀口下在勒痕之上,等我们找到下半截尸身,或许能知道他到底是被人施以了何种手段。”
韩耕耘说:“溺死之人的口鼻里会有异物。”
李鹅回道:“他口鼻里除了粪水没有其他东西。”
韩耕耘一掌拍在案上,十分郁闷,“看来单从头颅之上并不能找到凶手的线索。”
李鹅却说:“并非,我在案牒上已说明,斩下头颅之人不但力气很大,而且精于刀法,是个熟惯手。既要有气力,又要有技艺,还得胆大心细,这样的人不外乎就这么几类人,江湖杀手、市井屠夫、疗骨医者还有公堂仵作。”
韩耕耘眼睛一亮,“仵作?你是否有所指?”
李鹅也不避讳,直接道:“我已经把徐仵作绑来了,你问他便是。”
韩耕耘一惊,只见李鹅走出屋外,将京兆府仵作徐丰压了上来。
李鹅此人当真是雷厉风行!
徐仵作一日不见,形如枯槁,被李鹅绑缚,竟丝毫不叫喊,如个垫脚的沙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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