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愤怒或者伤心的时候总会对着食物有着超乎寻常的渴求,所谓“化悲痛为食欲”一说也是如此,过还有的人则是生来喜爱美食,乐于享受食物在味蕾上舞蹈的滋味,许青黛就是这样。
昨日长途跋涉,饥肠辘辘了一整天,加之干粮哪有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食物诱人?一出森林许青黛就被饥饿劫持,健步如飞地冲向了最近城镇,对着街边的小吃垂涎三尺,不过为了不再被黑乌鸦嘲笑,她还是尽量争气的保持着形象。
“青黛,你像个馋猫一样。这城镇一眼望去,街边美食的商贩挺多的。酒香不怕巷子深,不一定有瓦遮头的店铺才能烹饪出美食。要不...我们试试看?”周仪方看着许青黛馋嘴的模样,噗嗤一笑。
“周仪方说的对,虽然我们有目的,但是民以食为天,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可吃的吧?”许青黛与周仪方默契的交换了眼神,开心的情绪都快从眼里溢出来了。
不到一小会什么酥炸葱丝饼、桂花莲藕汤、糖沁鱼羹...等等一大堆的东西都沦为许青黛三人的腹中,尤其是许青黛挺着圆滚的肚皮,活脱脱的怀胎十月的模样。
“我起誓——下次一定不会再如此的贪食了,我的肚皮都快被撑破了。走不动了,一点也走不动了。”说罢许青黛一手扶着自己的肚子了,一手扶着周仪方,一脸的生无可恋。
正当沈译松想趁机调侃几句之时,一旁突然出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紫红色的绸缎上用金丝精细的点缀着几朵绽放的牡丹,而抬眼望去夫人倒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此刻同许青黛一样都由人搀扶着,腾出的一种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这位姑娘一看也是怀孕了吧?天气炎热,这俩位公子怎可让姑娘遭受烈日毒烤呢?我正巧要去看望本县的医师,看你脸色难看,同我一块儿去吧。”
妇人不由分说地热络地牵着许青黛的手就要朝着医馆走去,许青黛也是一脸无奈想着自己腹中有些胀气,去医馆里拿些舒缓的药也可,同时也不会坏了别人一番好意,于是任由着妇人带自己去看病安胎。
“夫人,县中的孩子都被送去镇上的学堂了吗?”许青黛柔声询问妇人。
妇人疑惑不解,“为何会有如此猜想?”
“因为现在正直午时,暗里说求学的小孩会在学堂用膳,再小点的孩子可能再街上玩闹。但是我三人在这条街晃荡了小半天时间,却没见一个孩子,所以心生疑惑。”许青黛老老实实的的说出自己的疑虑,考虑到此处可能偏远若如此也尚可理解。
“小姐,你有所不知。是我们县被下了诅咒...”一旁撑伞的小翠开口语出惊人。
“小翠,不得胡言乱语。”妇人怒气腾的一下窜了上来,极为不满的瞪了自己丫鬟一眼,遂又道歉,“不好意思啊姑娘,他小小丫头不懂事,被那些话本中的怪力乱神迷了心智,一时说了胡话。”
然而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许青黛偷偷的与沈译松和周仪方交换了眼神,通过之前的种种,自己相信“空穴来风”,这个小镇定有蹊跷。于是装作自己身体抱恙的模样,督促着妇人赶紧带自己一起去看医师。
不到一会儿,几人来到了一间医馆门前,医馆简易而古朴,随处可见房梁上悬挂的药材,就连门口也正晒着药草,还未进屋便可闻见浓烈的药香。
“这个医师很称职的样子。”许青黛在心里暗自揣测,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妇人的带领下踏进了医馆。
医馆内部人来人往,好些病人都在排队等候着,隔着帘子可以看到,每当医师诊治完成后,病人都会感激涕零的弯腰鞠躬,随后抹干净泪水后才道谢离去。几人就在坐在一旁静静等候,直到医生出门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后才满脸歉意的走到及人面前。
这时候众人才仔看清医师的面庞,与料想中须发皆白的老者不同,这人竟然是一个清隽俊逸的男子,翠绿色的长衫更是衬得他的双眸柔和如玉,倘若不是眼角的细纹暴露了他的年龄,很难相信这样年轻的男子竟然是个县里名气堂堂的医师。
“林夫人,您来啦。让你久等了,今日也是来开几副安胎药的吗?我还是先行为你诊脉吧。”谦和的伸手为林夫人指引,进了就诊的地方。许青黛也一并跟了去。
只见男人温柔的拿出药草包枕在林夫人的手腕下,伸出手微倾身体宁心静气地号脉,片刻后一绽笑颜,“林夫人,你还是如同往常一般身体康健,胎儿在腹中也安宁。我这里按照往日给你开几剂安胎药你每日用膳后服用即可。”
听到这医生如此一说,林夫人安心一笑,“有劳钟医师费心了,我在来的路上无意撞见了这个妹妹,见她也身怀身孕,所以将她一并带来,还劳你也替她看看。”
听见林夫人如此一说,钟医师才注意到着在着两个高大男子的身后还有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站在身后俏皮地探出身来,走出来才发现女子的肚皮高隆似有几个月的身孕。
钟医师眼神古怪地盯着许青黛的肚皮,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意识到自己略微有些事态,露出了歉意的表情。“实在不好意思,在下见姑娘年纪轻轻,所以....”
“没关系,其实我就是....”许青黛看了下自己的肚皮,大剌剌地摆摆手想解释,却被沈译松打断。
“对,我家娘子之前一直待在家里,觉得闷得慌,于是我便陪她出来散心,无意间路过县城。她平日里就贪吃,结果今日一下贪食多吃了几块糕点,所以腹部里有些胀气,这都是小毛病了。麻烦大夫给我娘子开几副消食的药就好了。”
说着,沈译松将许青黛一下揽到怀里,还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望向她的深邃的眼神中流转如同一汪泉水般的爱意,看的一旁的林夫人和小崔好生羡慕。
“沈公子和沈夫人的感情可真好,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好生让人羡慕啊。”林夫人掩盖不了的一脸羡慕,还甚至欣慰的和一旁的小崔交流下眼神。
“不是黑乌鸦,你....”一旁的周仪方的眉毛惊讶得挑得老高,眼睛直只地瞪住沈译松,遂朝着许青黛努嘴示意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许青黛也狐疑了,这黑乌鸦怎么最近老师做一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这人也没有初见时那么冷血无情了,这下又谎称自己时他的妻子,默认了自己怀孕的事情。想必一定是他的道理,自己只能先同他继续这场戏,于是换掉那副呆滞的面孔,转眼换上一服沉醉于幸福中的面孔,娇羞地把头埋神沈译松的怀里。
“那既然沈公子如此说了,在下就给令夫人抓几副消食的药好了。如若在县里夫人身体有不适,到时候可以来药店诊治。”钟医师关切地叮嘱了几句,几人拿到药后便离开了。
“沈夫人,这沈公子和你认识多久了呢?你们是打算在本县待多久呢?”林夫人碎碎叨叨的问了许多问题,许青黛一脸尴尬的回答,事后还不忘挪了挪自己腰把自己从沈译松的手里挣脱,谁料却被卡得牢牢的。
“我们嘛...我俩是属于一见钟情,我们在医馆初识,那日我一人在去寻找合适的食材烹饪,结果自己误食了相克的食物导致自己病倒,被人发现送到了医馆里,他就是我的当时的医师,后来他就到我家提亲,我们也就成亲了,他成亲后一直都宠着我,什么活儿都不要做,甚至还要亲自为我洗脚呢。”说着,许青黛还刻意抬起头眨巴着眼睛,冲着沈译松眉目传情。
“哈哈哈,原来如此,你们夫妻可真是恩爱啊。”林夫人看着恩爱的俩人笑得合不拢嘴。
一旁的小翠插嘴,“你们别看我家夫人今日是一人去医馆,我们家老爷也是很关心夫人的,他俩平日也是十分恩爱,只是今日我家老爷有公务在身,特意嘱托我陪同夫人一同前去的。”
小崔赶紧替自家夫人争面子,自豪地说出夫人的幸福。听着小翠这一通炫耀,林夫人几抹红霞印在脸庞,羞涩地打断小崔别再说了。
随后她又话锋一转,说道“不知道...这另外一位公子是...莫不成是沈公子的堂弟?也是长得一表人才啊,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是否有家眷呢?”
林夫人目光烁烁地盯着一旁神游的周仪方,偷抿着嘴唇颇满意的点点头,“我有一妹妹同他年龄相仿,不知...”说着,试探性地瞥了瞥他。
“哦,他啊,名为周仪方,是一个过来投奔我的远房表弟,可惜资质平庸,是一个杀猪匠。”沈译松面色阴沉,还气恼着许青黛对他俩过去幸福姻缘的描述,把气全撒在了周仪方身上。
“欸?”周仪方听到自己的名字,这才回过神来,呆呆地望着其余几人。
“哈哈哈,是吗?”林夫人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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