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欲辩解的许青黛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
"你俩什么时候背着我在一起的?我辛苦的观察周围,打听消息,你俩到好!"周仪方感觉自己肺快被气炸了,黑乌鸦竟然如此的理直气壮。
沈译松看着脸色各异的俩人,讪笑"你们不会以为我真的对这个小矮子有兴趣吧?脾气暴躁又笨,怎么可能成为我的妻子。倘若这事会发生,我宁可冬日跳入安康县河水。"
许青黛听着些话不时滋味,自己也没如此差劲吧,袖子一撸就想冲上去教训这个混蛋。
沈译松接着说下去,"记得许青黛之前问的问题嘛?"
周仪方平静心情,喝了口茶答道"你说为何此处没有小孩吗?"见沈译松也有留意,之前的愤怒一扫而空。
"没错,林夫人含糊其辞的模样,定有问题。我之所以让她和我假扮夫妻,是我注意到了当时钟医师对林夫人过于关切的举动以及方式看到许青黛的眼神。"沈译松陷入思考,每每这个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低搓捻着食指和拇指。
"眼神很奇怪嘛?感觉并无什么异常吧?"许青黛滴溜滴溜的转动眼珠回想着。
"眼神如何暂且不管,不过我刚才在府内转悠的时候听到了府内的下人嚼舌头根,倒是有所收获。钟医师可不像看起来那般人畜无害,和蔼可亲。"周仪方慢慢说出自己所探听到的消息。
见俩人凝神屏气地聆听,周仪方一喜,“我听到他们说,夫人又去找中钟医师,要是老爷知道了免不了争吵,之前钟医师也是下过牢狱的人,夫人这一届女流应该多多避讳才对。
“你是说钟医师曾经做过牢?可是他看起来文质彬彬,为人谦和。并不像你所言,况且要是他真的有问题,也不会如同我们当日所看到的那样受到患者的爱戴了。所以,是不是其中另有隐情?”许青黛回想那日的场景,笃定的驳斥周仪方的言论。
“事实究竟如何,查验一番便会得知。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去赴宴吧,到时候可以旁敲侧击一下。记得机灵点,别说漏嘴了。一县之长可没林夫人那么好糊弄。走吧,夫人?”沈译松十分自然的抬起手腕,等待着许青黛上前挽着她。
许青黛想到方才,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抬起一旁周仪方的手臂挽了上去去,夹着他就大步流星地朝着宴厅走去。“不必了,相公。你还是先照顾好啊自己吧。”
被挟持的周仪方无奈的被夹击在俩人中间,“欸,你和黑乌鸦到底什么关系啊?你俩之间说话怎么绵里藏针,阴阳怪气的呀。”
“闭嘴吧,男人都不是什么好家伙。”许青黛咬着牙,恶狠狠地抱怨。
“啊?这可不一定,黑乌鸦不是好人,那可不代表我周仪方不是个好人。我可是个正人君子,长这么大我可连姑娘的手都没有碰过...”周仪方在许青黛的耳边唠叨个不停,后来被实在受不了的许青黛瞪了一下才识趣的闭嘴,难为许青黛这才体会到当初沈译松对自己的无可奈何。
就这样嬉笑打闹着,几人一块进入了宴会厅,桌上早已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林氏夫妇也早就入座等候了,有一个丫鬟站在一旁等候差遣。这林青统虽然为一县的父母官,但充其量也就是七品芝麻官,一年的俸禄也并不多,自然不会像权倾朝野的大官那般奢靡生活,所以整个林府的装潢别致简约,佣人下人也并不是很多。
“青黛姑娘,你们来啦。今日比较匆忙,招待不周,我叫厨子简单备了一些小菜,希望你们不要嫌弃啊。”林夫人笑靥如花,见着许青黛等人来了客套地说了一些话。
“夫人说的对,今日你们有缘,又是外乡人,我作为咱们的一县之长,特意设宴款待你们。希望诸位在本县的几日能够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啊。”林老爷换了一身灰色的长衫,褐色饕餮腰带勒出精瘦的身形,目光如炬气宇不凡,不愧为一县之长。
“林夫人说笑了,这晚膳看起来丰盛且美味,我们今天能够借着你的福气享受美食,也是我们的幸运。”许青黛也并非刻意恭维,因为这桌晚宴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家宴,这可比这几天许青黛上次在安康大酒店吃得还丰盛,剁椒鱼头、绿茶熏肉、普洱烹鲜鱼,鲍鱼虾仁羹等等,这些菜肴在平日的寻常人家可都是吃不着的。
“看来林老爷平时对食物还是颇有讲究的,这些美食沈某平时粗茶淡饭惯了,倒是很少吃到如此美味的佳肴。看来什么时候林老爷的厨子刻意借我一用,我去拜师学艺,也好日后回家做给我家馋嘴的娘子啊。”沈译松游刃有余的应对着林青统,一副好丈夫的模样差点让许青黛都相信了。
“哈哈哈,沈公子真会说笑。老爷疼惜我,自己两袖清风省吃俭用的,但是平日里的吃穿用度从不亏欠我。这厨子也是我家老爷特意高价请来的,要是青黛真的喜欢,让他去你家伺候几天也不是不可以。”林夫人捂着嘴,满脸幸福的模样。
“林老爷和林夫人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呀,不过怀孕了,平时的饮食还是需要同今日钟医师所言,要清淡适宜呀。”一旁狂吃海塞的周仪方“善意”的提醒。
听闻这话,林夫人这脸上的笑容瞬间裂开了,心虚地颔首喝了一勺粥。
“夫人,你今日又去钟医师那儿诊治了嘛?身体无碍吧?”林青统偏过头,怜爱地低头看着默默用膳的林夫人,关切的询问。
“无碍。”林夫人头也不抬地回了俩字,后来整个完晚膳期间都没有再说过话,整个人都埋头吃饭,偶然被问话,也是报以温柔的笑。
整个晚宴的谈话在一种诡异又平静的气氛里结束了,用膳完毕,几人道谢后默默回到了后院。
“看来这个钟医生果然有问题,林青统貌似对于林夫人去找他医治非常不满意,虽然表面上没有斥责,但是后来林夫人的反应和之前相距甚远,看样子俩人今晚因为这事免不了口舌之争。”许青黛回想着之前的诡异总结。
“对,我们要不要偷偷潜过去,探听一下他们今晚的争吵,说不定会有所收获呢?”周仪方想到白日意外所得,鸡贼的提议。
“看来你是习惯库窥探旁人隐私了?这么喜欢的话,你不如改行做飞贼或者暗卫吧,屠夫这种职业看来一点也不适合你,想当年你杀猪都要祈祷一番,现在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沈译松泼了一盆冷水,讥讽的说到。
“欸,黑乌鸦,你什么意思。我这不是为了早点破解怪事情,少有孕妇再受到伤害嘛。”周仪方像被踩到尾巴一样,高声辩驳。
“好啦好啦——你俩少说一句,这一路上大家都有了变化,但都是为了同样的目的,为了彼此好。周仪方,黑乌鸦的态度应该是有了自己策略,我们听听他的想法吧,倘若不行再用你的想法。” 许青黛一旁劝解着,自己心里确实也明白三人或多或少都有了变化。
“哼,他能有什么办法。很明显就是等到明日询问林夫人呗,这个林夫人人可是善良并没什么心眼,很容易能套出话来了。”周仪方不屑的瞥了黑乌鸦一眼,自己也知道这个计谋,不过自己的提议更快一些嘛。
“该死的,还不是想着能够更好的完成,去下一个地方。况且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不是自己去做,黑乌鸦这个聋子还句句伤人。”周仪方暗暗抱怨,越想越觉得沈译松可恶。
“没错,而且那个老爷对夫人如此关心,必定十分注意夫人的安危,你此去倘若暴露了,只会让我们陷入不利的局面。不如今日好生休整,明日再观其辩。”沈译松小声道出了自己想法,转身就进入了房间,“夫人,回屋吧。”
许青黛怕被旁人发现,只得哭丧着脸跟随他进了房间。
许青黛正想先发制人的警告黑乌鸦,男女授受不亲,晚上睡觉的时候离她远点,自己再装作晚上会磨牙大呼梦游的样子,结果沈译松却已经开始再地上打地铺了,这让许青黛羞得觉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睡在床榻边的沈译松将许青黛的窘状尽收眼底,假装困倦的样子翻了个身,“明日记得将自己的衣物绑在肚子上,以免穿帮了。别误会了,我是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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