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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赴宴

小说:

侯府养女又争又抢(重生)

作者:

闲吱吱

分类:

衍生同人

宣明十三年十月,驻守塞北宣城的忠义伯回京述职,还带回了他在塞北收养的孩子。京中都在传忠义伯和安平侯不愧是多年好友,就连喜欢收养孩子的习惯都相似。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好几日,城中积雪太深难以行走,京中的公子小姐们已经连着好几日没出门了,毕竟那么大的雪,即便是乘坐马车也寸步难行,只有需要上朝的官员还在雷打不动地早起出门。

午间,忠义伯府一众小辈聚在暖阁中饮酒作诗,公子们坐一侧,小姐们坐一侧,桌案上摆着上好的笔墨和纸张,白纸上的字迹或隽秀或俊逸。

他们轻声交谈着,不止谈论诗词丹青,还会提及京中同龄的子弟如今做了些什么,哪家的纨绔又惹事了,一群人气氛融洽又和睦。

在这样的气氛中,窝在圈椅上昏昏欲睡的周曜灵便成了另类。

忠义伯回京时他本不想跟着来,可对方却说要带他回京城露个脸,省得往后一直待在塞北无人知晓。

说到底,还是他今年年初时带兵奇袭大漠入了忠义伯的眼,所以他这个一直待在塞北的养子才有了回京的殊荣。周曜灵看着忠义伯对自己日渐亲近的态度,心里明白对方是想靠自己撑起忠义伯府的门楣。

忠义伯名为周锲,是景朝少有的因军功受封的开国功臣,也是京城顶有名的人物。

因为他不能生育,因为他丧妻后一直未娶。

宣明三年,宣明帝论功行赏,对扶持自己上位的功臣大肆嘉奖。

其中就有皇后一派的浙东党和周锲等落魄世家出身的将领,在所有人中,周锲是最没牵扯的人,他出身一个落魄了好几代的小世家,在朝堂上孤立无援,是宣明帝最想扶持的人。

宣明帝看他耿直忠义,便想为他赐婚,可周锲却在御书房内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无法生育,不敢耽误京中贵女。此话一说出口,赐婚的事便不好再提,宣明帝就给他封了终身爵位,赐诰券。

如今府里这些公子小姐都是其他房的后辈,唯有周曜灵是忠义伯这一房的养子。

这些公子小姐待他还算亲厚,初见时也曾哥哥弟弟地喊个不停,可周曜灵和他们实在没话说,听着他们作诗闲聊的声音越发困倦。

就在他快要睡着时,暖阁的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隙,那寒风正好朝他吹过来,瞬间便吹走了困倦。

小厮在门外拍去了身上的积雪,可是肩上还是留下了深色的痕迹。他双手冻得通红,捧着一个木盒递到伺候的丫鬟手上,由丫鬟转交给正在饮酒的公子。

门又被关上了,周曜灵看着那盒子百无聊赖地猜测里面会装着什么,或许是青楼女子送过来的信物。他前两日见过这位公子被生母揪着耳朵教训,就是因为流连青楼酒肆。

“咦。”那公子从木盒中取出一叠纸鸳鸯,笑着说道:“是戏楼送来的,说是十月廿四酉时有一出新戏上演,邀我去看。”

“三哥说的可是安民巷那小戏楼?”

“正是。那戏楼看着虽小,却是名角儿妆荷的容身之所,我时常去听她唱戏。整个京城《玉簪记》唱得最好的就是妆荷,若是她生得再美些,定能座无虚席。”

平日作风轻浮的公子顺着他的话头说道:“三哥这话说的没道理,若是她生得再美些,哪儿还会在戏楼唱戏啊,早就被人抬进府里了。”

被称作三哥的人横了他一眼,面色不善地说:“小九,管好你的嘴。若是再当着家中姐妹的面说这种浑话,我便上报伯爷,让他家法治你。”

被训斥的公子讪笑着不敢再开口,朝着屋里的姐姐妹妹一一告罪。

“曜灵可爱听戏?若是十月廿四那天无事,和我们一道做伴吧。”

周曜灵可有可无地点头,满心想的都是什么时候回塞北。

八月初他新得了一批狼崽子,个个膘肥体壮,若是精心照顾着一定不会折损,可如今他来了京城,也不知道那些小崽子有没有吃饱,窝里暖不暖和。

十五岁的周曜灵和京中其他少年不一样,他心里没有戏楼和小娘子,只有心心念念的狼崽子。

日子一天天过着,终于到了十月廿三,九爷的寿辰。

晨光越过窗棂落在小屋里简易的木床上,惊扰了睡梦中的秦善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爬起来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梳洗。

为了今日的寿辰,昨日秦善若特地出门去买了一身新衣裳,竹叶纹的薄蓝立领上袄,葱绿彩绣绵裙,这身衣裳一穿上,便有了三分前世风采。

这么冷的天光穿这一身是不够的,在屋里点着火盆试衣服都冻得直哆嗦,可秦善若没有多余的银钱再去买斗篷或披风,就打算在外层穿着安平侯夫人赠予的棉袄去赴宴。

申时正,来接他们出城的马车停在了鸳鸯戏楼的门口,秦善若和王先生带着账本坐一辆,两个伶人带着装戏服的箱子坐另一辆。

安福从戏楼里追出来,给他们各塞了一个细棉布包着的热馒头,絮絮叨叨地说:“车上冷,娘子和先生拿着捂捂手,等到回城时再叫主人家给热一热,又能捂着回来。两位哥哥也是,千万别冻着,咱们明天还得演戏呢!”

王先生拿着馒头骂了声“傻小子”,安福笑着朝他们挥手,说外头太冷他要进去烤火了。

从鸳鸯戏楼到九爷过寿的庄子要坐半个时辰的马车,马车出城后跑得就快了,冷风一直从两侧的窗帘处灌进来,秦善若哆嗦着想有了银子一定要买件厚实的斗篷,从脖子罩到腿,省得穿棉袄腿脚发凉。

“我听安福说魏家的公子这段时间都没来过,娘子可是跟他说了些什么?”

那魏公子虽然每回出现都让人头疼,但他是个财神爷,开盘赌钱的时候会给戏楼带来不少客人,光是茶水点心都能卖出不少银子。

他还是个大方的,赢了钱就打赏伶人或撒铜板,所以楼里没人真心厌恶他,顶多是觉得有些难伺候。

王先生是九爷的心腹,平日里是个话很少的人,所以他好奇等于九爷好奇,他知道等于九爷知道,如今主动提及就是九爷借着他的口在询问。

九爷今天肯定是要收拾人的,秦善若不想带着这件事去触他霉头,索性将自己的打算事无巨细地说了,省得到时候还要去九爷面前解释一遍。

“我许诺下月带他去鬼市。他本就因此事而来,我不过是顺水推舟应下,而魏公子达成了目的,也答应我不会再来闹事。”

王先生皱着眉说道:“魏公子给戏楼带来了客人和银子,娘子不该撵他。他虽盛气凌人难以伺候,但这么多回也没闹出什么大事,想必心中还是有数的。”

没了魏淳鸣后,他们戏楼的生意要死不活的,王先生现在每天看着账面上的亏损就心惊胆战的。

秦善若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堆账本,面上带着笑意说:“可这是戏楼,不是赌坊。我就是不爱沾那些营生,我的戏楼要挣干净银子。”

“这就是干净银子。”

“王先生怕是忘了,《景律》是禁赌的。轻者罚钱、杖刑、砍手,重者砍头、抄家、流放。官吏参与罪加一等,‘赌后犯’亦与现行犯同罪,‘赌头’重治,不但籍没家产,成年子孙还要被罚作苦役或发配充军。”

秦善若看着王先生僵硬的表情,继续说道:“朝廷现在虽然监管不严,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冒出个愣头青来肃清赌桌,到时候魏淳鸣有魏家为他保驾护航,而你我,只有一颗项上人头。”

“或许王先生跟在义父身边太久,眼里便没了《景律》,毕竟义父做的营生,十之八九都在《景律》里。”

王船干笑着摇头,脸色虽然难看,但是语气难掩欣赏,“你与我说这些,不怕我跟九爷透露?到时候你不想做也得做。”

“我敢跟王先生说的话,就敢跟义父说,而且在五年之内,陛下定会重修《景律》,严刑禁赌。义父不会逼我做那些事,总归是有一份父女情分在,哪会动用到逼迫的手段。”

“好好好,不愧是九爷看中的人。你怎么知道陛下五年之内会严刑禁赌?”

重修《景律》这事儿虽然隐秘但是想要知道并不难,可严刑禁赌就是没有依据的猜测了。景朝律法严明,未落实的岂止一二,秦善若怎会笃定要严刑禁赌?

秦善若将手中变冷的馒头捏扁,胸有成竹地说:“因为魏淳鸣敢在戏楼开盘赌钱,敢在世家勋贵都在场的情况下赌博,他肆无忌惮将景朝律法踩在脚下,就是仗着魏家会给他撑腰。”

王船不解,只疑惑地看着她。

“魏淳鸣姓魏,魏皇后的魏,浙东魏家的魏。”

王船瞬间茅塞顿开,惊讶地说:“你是说陛下并不是在禁赌,他只是在收拾浙东党?”

“这么说也没错,但说得更细些就是陛下想要动魏家。对浙东党来说是敲山震虎,对魏家来说是断其臂膀。”

“为何陛下要动魏家,而不是裴家?魏家只是浙东党的根系,裴家才是基石。”

秦善若没想到王先生竟然什么都不懂,已经开始后悔跟他说这么多了,这要是不停追问下去,她得一直说到九爷的庄子。也不知到时候他能不能将这些话一一传达给九爷,若是不能,那自己现在说的这些全是白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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