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ython:祈安,今晚不回去了,不用帮我留门。
边程坐在床边有些拘谨,发完消息后便把手机摆在了一边,双手摆在腿上,端着最标准的坐姿。酒店的隔音很好,他听不见浴室的动静,磨砂玻璃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姜满应该在洗浴了。
掌心下是四四方方的触感,他把手放进口袋,尖锐的角正好划过他的指腹,蓦地泛起一阵尴尬,耳尖连同整个脖颈都晕起一层红色,他不是没有想过和姜满更进一步的接触,不然也不会准备用具,但当两人真独处一室时,他又手足无措起来。
浴室门打开,姜满在一团水汽中缓缓走了出来,她穿着白色的浴袍,白皙光洁的腿在浴袍间忽隐忽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心跳的鼓点正好衬合她的步伐,发梢还有一些潮湿,水珠顺着发丝流淌到浴袍上,洇出一团痕迹然后很快又消失不见。
“呆着干嘛?不去洗澡?”
“噢,去。”边程有些呆滞,木讷起身,机械地走到浴室,然后合上了门。
浴室里还充斥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是蓝莓混合青柠的味道,甜而不腻。他即将包裹着和姜满一样的气息,躺在同一张床上,仅仅只是脑海闪过这个念头,都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带着凉意的水珠从头浇灌,他打了个寒战,却仍旧站在花洒下,他急需用这一极端的方法冷静下来。
穿着浴袍,深呼吸,周身还泛着凉意,可内心却又燥热起来,边程又深呼吸了几次,终于打开门,故作镇定地走到床边,然后像个刚学会走路的机器人,僵硬得躺在姜满的身边。
姜满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很紧张?”
“有点。”边程实话实说。
“放心,”姜满半卧着,侧身看着他,灼热的掌心触及他冰凉的手腕,瞬间带来一阵舒服,“你如果不愿意,没有人会强迫你。”
边程闻言反客为主,翻身压在姜满的身上,她的体温和气息被他笼罩,他把头埋在姜满的颈肩,温热的气流随着呼吸,纷纷抓挠着姜满的耳垂。
她的耳垂泛起粉晕。
“姐姐,我愿意的。”声音不再透亮,带着一些压抑和一丝颤抖。
柔软的嘴唇刻意划过耳垂,覆在她的唇上,不同于白日的温柔缱绻,此刻他的攻势明显,带着几分强势,几分钟后,他又把头埋了起来,带着明显的喘息,声音喑哑又急不可耐,“姐姐,你愿意吗?”
“你带了小雨伞了吗?”
明显应允的回答让边程的呼吸更是急促,他抬起头看着姜满,她的眼神温柔如水,像是一种鼓励与首肯。
他在她的鼻尖轻啄一下,然后目的明确,双唇紧贴,四处游走。
喘息和呻吟,原本整洁床垫逐渐变得凌乱,最后全都化为一声低声的呢喃。
——
他们的春潮迭起,闻祈安不愿去想,可偏偏大脑无法自控,在收到微信的那一刻,它就详尽加工,擅自描绘他们的身形。
有时候想象力太丰富也不是好事。
闻祈安关上了房门,把自己封闭在卧室中,轻薄的羽绒被压在身上,黑暗席卷,脑海内的画面却更加丰富。没有什么重量的羽绒被可却压得他喘不过气。索性起身,他走到健身室,戴上黑色的手套,缠上绷带,直拳、勾拳、正圈,沙包被击得东颠西倒,不断发出闷顿的声音,额前的汗水划过眼睛,像是泪水,淌过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凭什么?
沙包猛地向前,又回到原地。
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肱二头肌鼓起,肌肉的线条描绘着肌肉的走向,白皙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又薄又密集的汗珠。
就这样吧!
闻祈安扔下手套,回到房间,花洒下的水珠冲去了他的汗滴,也洗去了他的周身不满。
困顿与疲倦让他的大脑终于歇了运转,昏昏沉沉地睡去。
“我一个人。”
“别小瞧我的体力。”
“我喜欢徒步,徒步让我感受到我还活着,树木,微风,鸟鸣,阳光,水流,沿途的风景,哪怕只是枯木,都让我愉悦。”
“我存活在四季更替中,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庆幸。”
“你有一双很美的眼睛,也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不要拘囿于城市的热闹,要出来,小钱,你要出来。”
“下一次见面,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闻祈安睡得并不好,无法停止、终身都在运作的大脑又私自调取他藏匿深处的记忆,不断播放,梦境过于清晰,她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让他误以为自己还在当时,他不愿醒过来,梦中的姜满眼里只有他一人。
可他不得不醒来。
他不想仅仅只拥有这段短暂的,只有他一人记得的记忆。
他想要她,和未来。
-
“姐姐,我来开车。”边程带着餍足的神色,一夜过去,让他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姿态也自然许多。
“给。”
车钥匙呈现一个圆弧,恰好地落在边程的掌心。姜满靠坐在座椅上,带着倦懒,小腿架在膝盖上轻轻幽幽地晃着,风吹过她的头发,又经过了那片湖泊,她把车窗降下去了一点,森林还是一如昨日的幽静昏暗。
“嘶。”随着姜满的挪动,腰间传来一些不适。
“还疼吗?”
“还说呢,”姜满斜睨了一眼,“和你说轻点轻点,手劲也太大了点。”
“下次我会注意的。”边程道歉,他早晨看到姜满腰背的两团淤青,才意识到昨日自己又多激动。
“你最好是。”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去程有些拥挤的车道,回程却空空荡荡。车内音乐流淌,姜满也不说话,边程有一些无聊。
“姐姐,你有前男友吗?”他问。
“嗯。”姜满望着窗外,路边的美妙景色早已变为水泥堆垒的墙,又开始无趣了。
“那……”边程欲言又止。
“有。”姜满知道她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那点事。
“……”
车厢内又安静了下来。
边程咬着唇,借由看后视镜的名头,余光几次划过姜满,可姜满始终看着窗外,一直没有看他。
“噢,”沉寂的氛围让他别扭,“姐姐我下午有课。”
“我知道,你昨天说了。”
新展开的话题戛然而止,寂静又在盘旋。
“你很介意?”最终还是姜满主动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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