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被红莓带进了莓庄,有些不能当着孩子的说的话,在无需顾忌。
白高轩一副摊开了讲的模样,引起了吃瓜群众的注意力,平安的爹心里充满了忐忑,没了两个孩子,他就没有了依仗,面对白高轩坦荡的目光,他气势上就矮了一头。
“叔,你口口声声说平安还年轻,罪不至此,那今天我们就来细数一番,到底是我不手下留情,还是他罪有应得。”白高轩盯着平安他爹,神情严肃。
平安他爹瑟缩了一下,围观的人仗义执言,“叔,你别怕,大家给你撑腰。”
“平安多老实一个人这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就是被那女人教唆的,结果白高轩借故生非,把平安送去了官牢不说,还扣下了莓庄工人的钱,还威胁他们不让他们在莓庄工作了,有钱人良心都被狗吃了。”有人大声嚷嚷,把事情是非颠倒,打的白高轩措手不及。
扣钱?白高轩真没想到清河村的人这么敢睁眼说瞎话。
昨日他虽然说过遣散莓庄的工人,不过是一种策略,而清河村的人眼里,就是白高轩赶尽杀绝。他们觉得不过是几框草莓而已,怎么就要闹出人命,这跟草芥人命的修士有什么区别,
普通人有他们的局限,修士的能力又超乎凡人想象,双方之间隔着天堑,思想,三观,能力都存在着巨大的代沟,凡人在向往修士的能力的时候,又清醒的明白自身的弱小,根本不会把普通人和修士挂钩,以至于低估了白高轩的能力。
所有站到了白高轩的对立面。
清河村三年,并不是所有的村民都欢迎白高轩,甚至痛恨着白高轩,这些以前都是背着白高轩私底下嚼舌根,不敢摆上台面上来说,这次平安被白高轩弄进了官牢,那些在莓庄的工人不知道还能做下去,搞的清河村的人心惶惶,其中几个挑刺的站出来,煽风点火,事情就变成了白高轩欺压平安,克扣工人工钱。
曾经有说有笑的村民冷漠的看着他,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自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不停地谴责他。
白高轩转过身来,面对吃瓜群众,一双明亮的眸子扫过刚才几个激愤的人,这里面还有知道内情的清河村村民,被这么看着,人群里那几个人或是目光闪烁,或是闭上嘴巴,或是更加用力的瞪回来,带着隐藏不住的恶意。
白高轩一一记下他们的脸,“这就是你们眼里的事情真相?和我知道的不太一样呢。”
白高轩压下心中的怒气,睁开眼睛之后甚至笑了一下,把众人弄得莫名其妙。
“首先,平安私自将我要提供给酒楼的货物调换,造成这桩生意毁掉,败坏了莓庄的名声,这是其一。”
白高轩对着群众娓娓道来,他不想让不了解内情的吃瓜群众带着对莓庄的偏见离开,这一离开,就不是他一张嘴就能解释的清楚的事情了,谣言可畏,这对莓庄的名声不好。
“再次,平安和他人构陷莓庄,差点得罪鸿云酒楼,这是其二。”
众人惊呼,没想到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了鸿运酒楼,这一下之前义愤填膺的吃瓜群众彻底安静下来,众所周知,只要和修士扯上关系,丢了小命是小,引来灭族之祸才是众人最不想要见到的,想到平安竟然差点引来灭族之祸,众人态度瞬间转变。
他们一边撇清关系一边偷偷打量白高轩,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把生意做到了鸿云酒楼,那可是鸿云宗的门下的酒楼,和他们做生意的都不是一般人,怪不得莓庄的草莓这么贵,原来是这个原因。
众人这么想着,却忘记了莓庄的生意刚开始是面向普通人的,后来为了赚钱才专门培育的其他高质量的草莓,付出的心血不一样,两种草莓的价格当然有所不同,他们就只记得莓庄调高了草莓的价格这件事,果然人们都是健忘的生物,只愿意记得他们想要记得的。
“最后,三年来莓庄给他提供了赚钱的机会,并没有对不起他,他却背叛我白某人,蓄意毁掉莓庄,送他进官牢我问心无愧。”白高轩对上清河村的人,目光如炬,亮的吓人,逼得那几个刺头连连后退,他又道,“上诉列举的三件事,无论是哪一件都足以毁掉莓庄,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运气足够好,就要被他害死了。”
白高轩在鸿云酒楼经历的事,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事,就算最后意外取得了岚艺的好感,他还是觉得生理性的觉得恶寒,现在重提都觉得手脚发凉,他蹲下来和平安叔平视,苦笑道,“叔你叫我手下留情,那平安怎么不能看在我栽培他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手下留情?”
平安的爹在白高轩步步紧逼之下,哑口无言。
昨日村长有和他讲过事情的过程和严重性的,但他并不相信平安会做出这种事,后来又被人煽风点火,他就越想越觉得平安这孩子是在莓庄受了委屈。
平安被欺负这件事并不是先例,在他断了腿之后,光是吃药就把多年的积蓄一下子花光,原本在村子里算是有钱的平安家一下子变成穷人,一些人的优越感就上来,特别是平安娘跑掉后,更是以取笑平安当做乐趣,平安每次都躲在灶房里偷偷哭泣,平安爹就摊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做,心里难受的想要咬舌自尽。
这次咋一听见平安进了官牢,他就慌了神,被人三言两语就做出了蠢事。
“为什么?”平安的爹想不明白,他的孩子为什么要做这件事,他期期艾艾的看向白高轩,又觉得没有脸在见人,双手痛苦的捂住脸,
为什么?
白高轩也想知道,但是他给过平安机会,平安没有把握住,而是选择把事情隐瞒下来,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平安的爹拍拍床板,说要去见平安。
正好白高轩也想去见见平安,探探口风,想从平安口里的得到敌人的消息,于是同意了带平安的爹过去。
官牢在城池最北边,和莓庄距离有点远,白高轩将平安的爹连同床板一起搬上马车,走之前拜托红莓要多照顾一下两个孩子,红莓一口答应下来。
*
官牢,里面不止关押着普通人,还有一些不休正道的邪魔坏道的修士,一靠近这里,各种灵力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磁场,使得这里的植物失去生机,鸟兽不见踪迹,阴云笼罩在半山腰上,挤压着空间,光线又灰暗,让四周的环境有点压抑。
这里看守的修士只有□□层,多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原本是不让白高轩进进去的,但是看在他带来的草莓份上,挥挥手让人进去了。
“好久没看见颜色这么鲜艳的东西了,这鬼地方鸟不拉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调走,”
“要调走也容易,筑基就行。”
两个人相互打趣,苦笑着尝了一口草莓,意外的发现这草莓存在极少的杂质,他们一下子提高精神。
越是修为低的人越是能轻易看透白高轩的不凡之处,例如酒楼的管事,还有“生意人”岚艺,因为修为低才会注意一切能提高或者损害修为的事与物,才知道珍惜所有一切有关于修为的东西,就算这个东西在那些宗门眼里只是平凡之物,对于他们来说却是珍宝。
官牢里的白高轩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两个修士的注意,他背着平安的爹,跟在带路的修士后面一直往里走。
这里的牢房很白高轩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关着各种奇装异服的人。
每路过一个牢房,他们就会收到来自邪修们目光的洗礼,或是淫.邪,或是阴森,或是贪婪……白高轩硬着头皮走过去,尽量无视他们,很快就到了平安所在的牢房。
那个牢房有五个人,他们过去的时候,平安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平安!”平安的爹不停的呼唤,终于把昏睡中的平安叫醒。
“爹!”平安惊喜叫道,想要说些什么,看到了一旁的白高轩,瞬间哑了火。
平安爹没发现他的变化,担心的问平安怎么了,平安唯唯诺诺的说没事,小声的问两个弟妹怎么样了,然后被他爹打了一巴掌,“为什么要做对不起的白高轩的事,还有脸问两个弟妹,你是不是恨我们拖累了你,让爷们三个一了百了,死了干净。”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