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政无奈地笑了笑,待茶都换了一盏,齐太傅才起身告辞。
殷政不知不觉地就走到妙音宫前,里面依旧灯火通明,围绕着沁人心肺的暖热,他那日路过边郡的集市,发现了这红珊瑚手串,不知觉脑海就浮想起殷宁的细白皓腕。说起来,他和她当初多有缘分,他在太华殿每日听讲筵经,每日出来,她则在后面的莲湖里抓鱼。小小的倩影融在一片绿色的海洋里,舒爽的凉风拂过她彩色的丝绦,犹如蝴蝶新生,飘逸灵动,生机勃勃。
殷宁刚用完膳,想着去看看花宜香,只是刚出门,冷风袭过来的时候,似乎隐约间看见一个人影。
再抬手擦掉额发间的风雪时,宫门外却什么都没有,空旷冷寂,有人么?
她看错了罢。
刚走一步,似有什么东西咯了脚,殷宁下意识以为是石块,可是脚下的东西却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殷宁拢着夜灯一看,竟是枚漂亮的红珍珠手串,看着很是别致。殷宁突然想起自己所看电视居里的主角因为乱捡东西而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东西,她便害怕的,谨慎地望了望四周,只有树叶晃动而不断发出的簌簌声。
还是相信唯物主义罢。殷宁捡起了那枚手串,衬着微弱的烛火主动端详起来,上面雕刻着细小的龙蟠花纹,甚至还有兽纹,看上去绝非凡品,绝对不会是宫中的小宫女遗落之物。先收起来,若有人来寻,她自当交还。
推开门,花宜香迅速地收起东西,面上看着慌慌张张,“殿下…您怎么过来了?”
殷宁放下灯笼,坐在她面前,无奈地叹口气:“你还是不肯走么?”
花宜香什么也不说,径直跪了下来,脸完全地埋在臂弯里,似是在哭,肩膀小幅度地颤抖着,犹如暴雨打出的狼藉般萧索。
已经三个月了,她依旧坚持留在妙音宫。
殷宁再没理由不仅下她,殷宁坐直了身子:“我先问你三个问题,若你答的我满意,我便留下你,若到中途你自知无法做到,可主动与我说,我还是原来的那席话,让他们给你安排个去处。”
“奴一定认真回答。”
花宜香伏在地上的动作没有半分改变,那脊背甚至愈发挺直了些,犹如风中狂吹不倒的翠竹。
“跟在我身边,不会有荣华富贵,时时还会受到刁难,而我这个人向来不是安分守己的,若是有朝一日我犯了险,你也会受牵涉,甚至会危及性命,你还肯无愿无悔地跟着我么?”殷宁直勾勾地看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动作。
花宜香抬起面庞,很郑重地道:“奴婢的命是殿下给的,殿下若要奴婢,奴婢便在。在奴婢心中,人就是要有仇必报,而不是躲在角落里可怜地舔舐伤口,奴婢的性命只捏在殿下手里,殿下叫奴婢死,奴婢不敢不死,殿下叫奴婢活,奴婢便不敢死。”
殷宁一度以为自己是什么邪教组织,主动缓和了气氛:“你…你倒不必如此较真,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留在我身边的决心。那我再问你,如果我有想做的事,你会完全无条件地站在我这边么?”
花宜香毫无犹豫:“自当如此,殿下做事自当有殿下的道理,身为奴婢本就不该过问这么多,殿下要做的,奴婢都无条件支持。”
殷宁心中一暖,伸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好了,我也不问了,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花宜香伏首一拜:“是!殿下!”
殷宁本想离宫的念头在此刻有些动摇,可是她真的要留在皇宫的话,等待她的就只有远赴准部和亲的命运,她承认阿木尔纳外形、脾气不差,可她与他没感情啊!而且他有那么多个伺帐女奴,一看就很花心,有什么办法既可以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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