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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章

小说:

深陷女帝后宫修罗场

作者:

小熊发卡

分类:

穿越架空

姜嫄从混沌中挣扎出意识,她脸颊滚烫,眼波饧涩,鬓角也浸了细汗,呼吸有些急促。

晨光洒在藕色纱帐上,像是细细的金粉,她略微茫然地盯着看了一会,再次试着呼唤系统面板。

还是毫无反应。

姜嫄多多少少开始焦虑,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

无故旷工这个月两百块全勤没了,要是这bug几天都没修好她会不会被饿死,饿死在出租屋尸体几天会被人发现,死掉也行但是手机里的瑟瑟小说还没有删除……

这些繁杂的念头像是迅速滚动的乱码,就连眼前的场景都变得失真起来,像是糊在一块的马赛克,令人眼花缭乱,几欲作呕。

虞止滚烫的掌心紧扣住她的脚踝。

姜嫄蓦然尖叫了一声。

这失真的场景迅速恢复成了原样,反倒让这一切看起来无比的真实,就连阳光都有了温度。

就好像这不是游戏,而是……真实的世界。

她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睛,心底涌现出一个荒诞的想法。

……她是不是穿越了?

榻边博山炉的香气未歇,馥郁的甜香冲淡了几分姜嫄的迷思。

“陛下……”

虞止披发跣足,眼眸湿润润的,鲜红的唇上还沾着透明的水渍,乖怜地望着她。

姜嫄全然忽略了这旖旎春光,自顾自思索着她穿越到游戏里的可能性。

虞止被她这般冷待,这两日心口堵着的那口气,越发叫他疼起来。

“阿嫄……”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虞止眼神痴缠地盯着她,语气格外缱绻,“你同裴怀远在床上时,也是这般心不在焉?”

姜嫄游离的目光,终于落回了他身上,却还是没有理睬他。

他舔了舔嘴唇,心口越发的疼,漂亮的脸上浮现哀怨的笑。

“姜嫄,这么快你就厌弃我了是不是?你忘了你是怎么当上这皇帝的吗?”

姜嫄在游戏里身世颇为坎坷,是宫女与侍卫苟合,偷偷诞下的私生女。

要不是沈玠收养,她早就被扼死,丢弃在了湖中。

而姜嫄一介无依无靠的孤女能赢过皇太子沈谨,夺得皇位,不仅是因为讨好了沈玠,又嫁了谢衔玉。更是因为虞止对她心死塌地,甚至他为了她偷了亲爹的虎符。

姜嫄当时只觉得虎符拿在手里如烫手山药,为了多活些日子,又将这东西还给了虞止父亲,还承诺等坐稳皇位就给虞止正夫名分。

镇北王因此对她倒是改观不少,又无奈于独子对她死心塌地,索性就站了她的队。

这些年她虽没有兑现承诺,但对虞止很是宠爱,他性子也越发娇纵。

“你玩玩他可以,若是你敢给他名分,我就杀了裴怀远!别人都可以,只有他不行,若是给了他名分,朝堂上那群老不死的不知会怎么说你坏话。裴怀远当年可教过你,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爬学生的床。”

虞止认定了她喜新厌旧,又实在替她忧虑,只恨不得全后宫的男人都死没了,只剩下他一人。

她被吵得脑仁都疼,“虞止,你又在胡闹什么……他是沈谨的太傅,又不是我的,只是顺便教我认识几个字,什么爬学生的床,传出去像什么话!”

虞止被她训斥了几句,耷拉着脑袋,变得安静下来。

姜嫄语气缓了缓,漫不经心地哄他,“别提裴怀远了,他怎能与你相比。”

他在她这里是个极好哄的人,她这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他哄好了。

虞止压了压情不自禁翘起的唇角,却还是要恃宠生娇的。

“裴怀远不能与我相比,那……谢衔玉呢?”

谢衔玉走至门前,恰好听到了这一句,停下了脚步。

姜嫄不知门外有人,不假思索地哄骗虞止。

“谢衔玉是皇后,与你自然不同。”

“他是皇后,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夫君啊。”

听到姜嫄这句话,虞止最后那点怨也全消了。

他将姜嫄紧紧揽住怀中,轻轻在她眉心落了一吻,眼眸光亮奇异,“也是,当年要不是沈玠为你赐婚,哪有谢衔玉什么事,娶你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廊下浮尘游弋在碎光中,谢衔玉月白外袍纹丝未动,敛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骊偷偷觑着他,本以为他要大发雷霆,可偏生谢衔玉连眼睫都不曾颤一下,温润的脸依然平静如常。

也是,谢衔玉这般温雅如玉的人,大抵是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的。

只要陛下别再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

青骊轻咳了一声。

姜嫄立即顺着声音看向了门口,也看到了地面投下来的暗影。

“谁在外面?”她扬声问道。

“是臣下。”谢衔玉清淡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皇后,在门口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姜嫄又瞥了眼虞止,推了他一下,低声嗔怪道:“别赖在我身上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虞止就是故意刺激的谢衔玉。

他下了榻,净了手,端着桌案上的甜白瓷盏坐在她身边,拿着勺子搅动冒着热气的酪浆,舀了一勺吹散了热气,“我天未亮就守在小厨房,手都烫红了。”

姜嫄咽下酪浆,瞧见他泛红的手指。

她顺手接过白瓷盏,汤水溅在她指尖,“今日这么讨好我,到底有什么事,还是又憋着什么坏心思?”

虞止手指勾住她衣带,“我这么一大早就来伺候你,还为你做了酪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等会选秀……你就把我带上吧。”

他今日前来,就是为这个事。

姜嫄已经登基半年,依照惯例该广纳后宫,开枝散叶。

但男子参加选秀这事闻所未闻,惊世骇俗。纵使前朝也出过一位女帝,却也没有大张旗鼓选秀的,只是悄悄养了几个面首,还都要遮遮掩掩以别的名义送进宫。

因着选秀这事,前朝那群老古板吵成了一锅粥。她登基不久手中并无实权,满朝上下也不惧她,谏臣更是只差指着鼻子骂她荒唐,但姜嫄铁了心要充盈后宫。两方相持不下,最后还是沈玠出面拍了板,让她举行大选。

今日正是终选的日子。

姜嫄刚要开口,面若冠玉的郎君撩开珠帘进来。细碎的阳光掠过谢衔玉月白广袖上的青竹纹,他冷白腕骨上压着串佛珠,神色平常。

“陛下,昨夜臣下着了风寒,身子不适,就让……虞贵君陪您去启明殿吧。”

“既然身子不适,可叫太医来看了?”

姜嫄语气听起来不咸不淡的,但却是在难得关心他。

谢衔玉微愣了下,“看了,太医开了几副药,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那就还是随我去启明殿,毕竟你是六宫之主,这种场合还是得你在场主持大局。”

姜嫄心里还装着事,对选秀这事也兴致缺缺。

上个档里举办过几次选秀,后来她厌倦了就将选秀的事全部交托于谢衔玉,他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又没有私心,选的人都很合乎心意。

她思绪正游离着,虞止忽然含住她指尖残蜜,轻轻咬了她一下,喉间滚着猫儿似的呜咽,幽怨地看着她。

姜嫄却只当没看到他的怨气。

虞止私心太重只会给她挑些歪瓜裂枣,她才不能让他插手选秀。

她轻抚一下他的脸颊,安抚一只小猫似的,“下次带你出宫玩。”

谢衔玉低眉垂眸站在光影中,他没有去看两人的亲昵姿态,也没有特意去想些什么。

他又望着矮桌上的铜镜的划痕出了会神,铜镜里映着他平静的脸,可镜面那道划痕把他的面容切割成碎片,让他那张脸逐渐面目模糊。

刚成婚那段日子,他也常常抱着姜嫄坐在铜镜前,替她描眉梳妆,与她交颈恩爱,如人间最寻常的一对夫妻。

究竟是何时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

大概是成婚第三个月,虞止特意等在他去当值的路,他将脖颈朝着他偏斜,喉结上的吻痕像是洇开的血,刺得人眼睛作痛。

“状元郎,洞房那夜的合卺酒好喝吗?没错,就是我掳走的阿嫄,可怜你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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