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嗯，嗯，嗯…（第一更，求订阅）
随齐乔文教授话音落下，手术室里围观群众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瞥向方子业方向。
很显然博二特这个外号对中南医院的他们是陌生的，也很意外，方子业除了在老教授们的口里有外号，在外院也有、且还能被齐乔文这种级别教授记住。
每个医院的教授都不少，但真正能够拿得出手，在全省内有比较高地位的，数量也相对有限的。
齐乔文教授，能够闯到创伤外科大主任位置，本就代表着能力不一般。
这种人的眼界被动起点就会很高……
这个过程中，方子业自然不敢开口说话，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比如说老师袁威宏的欣慰，比如说邓勇教授的抿嘴莞尔，比如说同济医院段宏教授，目前鄂省创伤外科的带头大哥段宏教授的看戏一瞥……
接手了是有学识点，但如果是以患者接受的意料资源更加低级，会留下残疾或不可挽留的后遗症为前提的学识点，方子业永远不会愿意去挣的。
然则在齐乔文教授的视野里，他本叫方子业上手操作，是要在他与袁威宏转战足底后，他再给方子业说明，到底是要清创哪两条肌肉，大概清创成什么样子。
圣人都这么说了，袁威宏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好吧，这样的时间，也就是方子业的操作技术、如同是他的科研能力一般地碾压自己脸上而过的时间大大提前，才能更加彰显出它的变态。
方子业只以为齐乔文是吩咐他来清创的，所以齐乔文吩咐完后，他上手就开始操作，而且比较利索地就把一些絮状物给打理掉，且打理的深度恰到好处地只到肌层表面。
清创，绝对不是切割，讲究的是恰到好处！
想必齐乔文教授的水平，至少也到了4级最高的熟练度甚至5级去了。
方子业虽然是备着往手术操作上去，可方子业既然发现了齐乔文教授的清创术要更加优于自己，就不会随便接手。
“好的邓教授。”
清创术的本质是清除创伤，但在清除创伤之外，还要恰到好处地留下正常组织。
与此同时，并非是傻子的袁威宏，认真地上下扫量了几眼方子业后，眼神中瞬间萧索起来。
但越多的学识点收入却是实打实的。
加点完后，方子业觉得已然尽力，便恢复了老老实实配台做助手的想法。
“嗯…”
其实点数可加。
“你和他之间的差距，并不是你好和他好的区别。”
可方子业是抬手就上，而且上得还非常灵巧。
清创术的原则就是，能多清创就多清创。
若是再结合方子业目前的年纪。
黄凯凯爷的手术，当时的自己只参与了局部——
方子业见状会意，于是就微调了一下师父手持拉钩的位置以及角度，并示范了一下范围。
方子业抬头：“应该没问题吧？齐教授？”
清创术这项操作，就讲究干脆果断，不拖泥带水。
这一切，不仅仅是依赖于方子业的4级高熟练度，还有之前在练功房里，严格练习管控能力的切豆腐等基本功。
“你来试试，就算清创得不是很好，也不会影响手术的进度和成败，我和袁医师两个，再去探探足底部位的损伤，足底部位的损伤……欸，小方，你……”
邓勇嗯哼了一声，小声骂道：“小方，可以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一些，齐老师现在的清创水平，并非你所能觊觎的。”
学识点投入到单项技能后，学识点变成了熟练度，不会减少。
方子业这话在外人听起来就略显嘴硬与玲珑。
“你先让开点……”袁威宏得知方子业大胆做的事情后，开始严厉地批评起来。
齐乔文教授此刻正在打理腓骨长肌，看到此景，马上应声：“对对对，就是这样……”
这样若是持续性正反馈下去，不出几年，就会印证学生不必不如师，师父不必贤于弟子的说法。
一边指点方子业该站的位置，并且顺手就接过了方子业的助手位置，亲自给齐乔文教授做配台的助手。
感觉到机会良好，且这样的操作视野是失而复得，齐乔文做的那叫一个认真，懂得珍惜机会来之不易。
便又说：“小方，怎么样？敢不敢试试清创？”
方子业甚至还有注意，一些师兄们的羡慕、师弟的崇拜，以及，洛听竹那双很特别、很让方子业记忆深刻的眸子中投射出的光芒。
再次更换了一个角度后，袁威宏为避免自己再被学生纠正，就以苦力之名，把助手拉钩的位置，第一时间让给方子业全程操作。
方子业知道自己不可能忍得住学识点的诱惑……
方子业可还记得，去年年中时节，自己跟着段宏教授和邓勇教授二人蹭了那台手术的学识点收益。
展示着万象汇一般的时光。
一般是个人，都不会变态如同方子业的模样。
认知，或者说是比较新的理解，随着齐乔文教授的操作，如同泉涌袭进方子业的脑海——
当然，方子业也没有梭哈清创术，只是适当的，将清创术加点到了清创术4级1000/5000的熟练度后，就暂时停止了加点！
说话间，方子业又是大方地给加点了接近两千的熟练度到清创术。
齐乔文纠结着看了几眼袁威宏。
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他，并未再继续批评方子业，而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身材显得略佝偻了几分。
齐乔文除了无话可说，就只剩下无话可说。
这么久的时间，方子业早已经和袁威宏目视许久，如今的眼神和表情，都已然变得平静如水，古井无波。
袁威宏，从去年方子业在恩市拿下青年医师特等奖的时候，就开始做自我心理建设。
方子业知道，肯定是有人羡慕有人嫉妒甚至有人恨的。
方子业都已经倾尽自己几乎所有的学识点，然则这么追，都没办法看得出来齐乔文教授的具体深浅。
它即便是到了账，也没有意义。
“袁威宏，你好好地带一下。”
袁威宏这会儿正好穿无菌手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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