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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小说:

鬼灭之刃走一遭

作者:

HenryBlake

分类:

穿越架空

靠近山路的饭团小店本是一家屋宅,后为方便上下山的过客驻足休息将前门改为了店铺,在几米外放了两张木制桌椅,山林中的用料朴实无华,少有的外来人吃了都能尝出这自然风味,当地知晓的也是买了带回家,这便也足够用。

看着眼前两个刚出锅的大份梅干手握饭团和一盒混合寿司,义勇将一个饭团分开放在桌上,随后肩上的宽八郎飞下落到桌面啄食,他听宽八郎咽下米粒说了一句“好吃”接着啄速加快便笑出来,拿着另一半饭团等许衡落座才转回视线小口开吃。

“他们家荞茶不错,你尝尝暖和身子。”许衡说着边将手中两杯茶饮放下边落座,从盒中挑出一枚素寿司放进嘴里,又将自己那杯茶放下去,之前在居酒屋烟酒味混合在一起让他根本吃不进东西。

义勇听见拿起面前的茶杯,苦荞的香气扑面而来,一口下去马上将寒气躯干,暖意从胃部蔓向全身,让人几乎放松下来。

两人就这么坐着慢慢吃没说话,食不语是他们的常态,要开启一个话题也不是不可。

“义勇,水~”解决三分之二个饭团的宽八郎转脖子朝向自家队士手中的杯子。

“诶~喝这杯。”义勇正要把杯子放下就被许衡拦下,一杯未喝过杯底沾有雪的茶杯先一步放在宽八郎面前。

杯身的雪被茶的热度融成水滴滑落,在木头面上点缀出几块深色,宽八郎抬头语气平淡申明:

“怎么?义勇平时也和我一起喝。”

“没关系,宽八郎喝我的就好……”

为附和证明,义勇又将茶杯往前递,却被许衡伸手抽走。因为义勇是要放下没用力,许衡拿得十分轻松,他瞥一眼宽八郎说:

“别误会,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咳,这杯温度你和系统喝比较合适。”许衡重申完吹一口茶面抿下一点手中这杯茶。

猫舌的许衡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茶放雪堆里降温,此时茶那温热恰好适合给宽八郎和刚刚飞回来的系统解渴。显然宽八郎知道这点,但它还是要强调义勇平时会将他的水与自己共享,所以刚才平淡地说出来拒绝意义的一番话。接着它以一种过来人的眼神看着许衡抿下一口义勇那杯还很烫口的茶那被烫又故作镇定憋着模样,无奈让了一个位置与系统一同饮水。

见系统羽毛湿润、喝水急切的模样,义勇问:

“之前没联系上系统,你让它去了哪?”

许衡在努力缓和被烫着的舌头,他将茶杯还给义勇经过食盒拿出一卷寿司回答说:

“我估计回不了老家让它捎信回去告知一声。”

义勇接过茶杯手一顿自责说:“抱歉,打乱了你的计划。”

无所谓反而有些庆幸,许衡抽出寿司里的苹果条喂给饿急的系统说:“别在意咳嗯,这个影响不大,一会我去找个人道别后咱们就回去吧。”

“那你现在还回老家吗?”

“时间太紧赶不回去了吧,嗯,我和你一起回水宅交差好了。”

“这样啊。”

义勇得到答案心情放松下来喝起茶。许衡边将水果条抽出喂给两只鎹鸦吃边顺着话题想着念叨:

“后天新年,我们到地方是明天,这么说我们三个或许能一起过年?”

“嗯。”义勇杯子见底,笑着看对方呆呆思考的样子说:“我们三个一起过年。”

许衡有些好奇两人平时怎么过年,义勇回忆说:

“没有任务会回狭雾山与鳞陇先生一起,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有任务,有一年我们在蝴蝶屋和其他人一起过。”

“哎,是这样吗,都有谁?”

“胡蝶、不死川、悲鸣屿先生、宇髓和他的妻子们,主公大人一家也去了。”

“这不是除了炼狱先生他们几乎都到齐了吗,我怎么没有听任何人讲过?”

“中途接到增援求助,大家分别离场了。”

“那还真是可惜……嗯走吧,我和店家说好了你可以在屋里歇会,我一个时辰左右就回来。”系统很快将一份梅干饭团解决下肚,食量堪比自家队士,许衡见此说着,伸手拿起叶片折叠进食盒。

义勇没接话,捧着茶杯看水中自己的倒影沉思。里面有两颗荞粒,一粒在水中漂浮,一粒在杯壁上悬着,随后他将那一点茶水一饮而尽起身与对方一同走进店铺。

吃撑的系统被许衡留着和义勇在这店家休息,他要去山另一头的极乐教将小屋一家的事情说清楚后离开,虽然有些可惜抓不住这个线索人,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就像之前说的,这事就和买彩票一样,不中才是常态。

这几天的雪和蔼可亲,仅仅只是轻轻散落下来点饰大地告诉人们现在是冬季,不会扰了正常生活。

想早些回去的许衡不由加快脚步,快到极乐教附近时又慢了下来,地图显示前面有人,而且正是他想找的人。这位身着黑红教服的男子也发现了来人,用那双异常出彩的眼眸盯着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与他打招呼,许衡注意到这回对方没戴帽子,象牙白色的发顶有一块和衣服纹饰一样的黑红色圆圈图案。

他理解不了这些人的脑回路,做戏全面,染发都要和衣服配套来,或者是衣服配着染色来?真是糟蹋了对方那一头少见乖顺的发色。看对方衣服上有一层积雪猜想说:

“教主是刚出去回来吗?”

童磨点头一晃语气中肯又有些苦恼:“是哦,刚用完晚饭回来就碰见北条君了呢,你们吃得还好吗,小屋阁下又喝醉了吧,乃可没和你一起呢。”

既然对方提到许衡也不算绕圈直奔话题:“乃可入学的事看样子是没问题,不过咳我还有事要忙不能继续待在这便中途离席了,乃可婚约的事恕我不能答应,我此番来是向教主你告别的,这两天多谢你的照顾。”

“哎这就要走了吗,我准备了新的酒本来还想与你一同听曲品尝呢,你说的乐器都拜托人带来了……”童磨那张人畜无害的俊脸露出惋惜样,语气十分不舍。

许衡瞧见对方那失落的样子生了些负罪感,这两天他在这尝了不少新酒,烟也被塞了几种,但要在喝酒与义勇之间选,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抱歉,之后有机会我定与教主再叙,那我就……先离开一步!”

地图上出现了小屋乃可的标点,移动速度蛮快,许衡本忙着离开,却见小点后边跟着一个代表鬼的红点,他便换了一个方向跑开,留下一个笑得开心的童磨,方才的可惜样仿佛从未出现过。

“序幕开始了~”

…………

许衡跑得很快,三两下就冲到下坡的雪面滑下去。白茫雪地中很容易就找到穿着淡紫和服的小屋乃可,对方小脸跑得通红,却又因惊吓和疼痛脸色煞白,为了方便奔跑木屐也不知去了哪,脚被冻得通红,许是被石子划破,那串脚印带着一点红,让身后的鬼见着更为兴奋,对方显然是玩弄着半追赶着人。

乃可看见许衡跑过来激动得张嘴却吐不出什么清晰的话语,完全是出自本能害怕求助的无意叫声。

许衡反手一挑将布连着琴丢向乃可身后脸上全是鲜血的鬼制住对方动作,又顺势将自己的羽织脱下裹住衣服已经被划破的人让她原地等待,在鬼气急败坏的大叫声中抓住碎琴里露出的刀鞘抽刀砍断对方脖颈,一气呵成。

一只无关紧要的小鬼,对常人来说却是难以抵御、致命的恶鬼。

“爸……爸妈妈……呜爸、妈呜呜……”乃可抓着羽织将自己裹在一起呜咽着拒绝沟通。

甩去刀身上的血污回鞘,许衡沿着乃可的血脚印方向在百米外找到了小屋夫妇破碎的尸首,四散的血液还是温热的,他靠近后还能看见被开膛破肚的小屋夫人跳动的器官,可人毫无疑问是没救了。

见此他皱眉压下胃里阵阵翻腾。

所以才说他讨厌增加羁绊,这种场面他见过不说上百次,至少也有五十次,光是这几天接触的人突然离开都能让本已习以为常的他反胃难受,更不用说往后未知剧情里如果他的那群亲友有谁遭遇毒手自己会难过成什么样,也许会崩溃吧……

用碎琴板作铲子,许衡挨着冻僵的手,先铲去厚雪再向下挖出土坑来埋葬小屋夫妇。他没有立牌,双手合十祷告道歉,只取了小屋夫人留下的一枚绿花簪子带走,他唯一知道的是听说这簪子未来将送给乃可做嫁妆。

回到乃可所在地,童磨也赶到了那圈着人在安慰说着什么,见他回来两人一同看向他。

许衡沉默地走近女孩那张越来越绝望的花脸将那枚簪子递过去说:“抱歉,乃可。”

为什么你要中途离开?为什么你不早些过来?为什么你能杀鬼却不能救我的父母?

许衡等着刚刚失去双亲的乃可失控质问他,就像以往他碰见的那些人一样。可乃可没有这么做,她颤抖哽咽刚接过簪子身子就软着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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