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突然被尖锐物一扎,手掌马上传来刺疼和湿润感,为了避免袋子摔落,千寿郎并没有马上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而是半扶着缓缓将袋子重心前移换了一个接触面。
“怎么了?”
同在一旁的杏寿郎听到弟弟的吃疼声马上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边问一边转过来蹲下查看。
此时千寿郎已经将左手掌心向上,右手在下方接着伤口流出的血滴,怕弄脏地板和满地的物品起身有些慌忙说:
“没事兄长,一个小口子唔……”
“你在这先别动,我去找药。”
身为兄长的杏寿郎自然不会让千寿郎自己处理伤口,他轻轻按下弟弟的肩膀让对方坐好,自己起身越过地上的杂物到储放柜前踮脚翻找止血布和药粉,接连打开两个柜层都没找到正疑惑:
“奇怪,我记得是在这,难道落在夹层缝里了?”
千寿郎闻声抬头小心稳住两只手微微侧身越过兄长健壮的身体看清层数不由笑出提醒道:
“再下面两层兄长,昨天母亲说移到下面方便拿取。”
“原来如此!昨天也是你在帮忙打理这里。”闻声直接下移拉开,需要的物品位置一目了然:“唔呣!了不起,摆放如此整齐,找到了!”关上抽屉回到听到夸赞而笑出的弟弟身边,杏寿郎先将血液清理一遍看清伤口后再进行处理。
消毒时的刺痛感让千寿郎条件反射缩手,他微笑努力克制,直到杏寿郎熟练将绷带打上结再次脱口而出揉头夸奖,那疼感仿佛在传递时迷了路。
炼狱兄弟的小互动很快被打断,屋子的纸门随着外面几道人声靠近被拉开,最有识别度的还是他们的父亲槙寿郎,两人抬眼望出去,跟在父亲身后的两人不算熟,却也知道其人——水柱锖兔和队士富冈,三人皆是风尘仆仆。
槙寿郎招呼人进屋,自然的将手中包袱递过去,同时一吸鼻问:
“还在整理吗,怎么有股酒味?”
千寿郎身体下意识要去接,杏寿郎动作快几步上前取过说:
“欢迎回来父亲。千寿郎方才搬东西时手意外划伤,但是不严重,我已经帮他包扎好了。”
“嚯。”槙寿郎了然视线往里看,扫到都快有次子高的沾血布袋又沉声说:“这么大袋东西怎么让他来搬?”
兄弟俩对父亲的严声有自己的理解,杏寿郎毫不犹豫承认自己错误,千寿郎忙跟着起身上前解释:“是我提出帮忙搬的,请您不要责怪兄长,父亲大人。”
许是想着还有客人,槙寿郎并未过多追究轻揉一把面露忧色的千寿郎脑袋说:“量力而行,注意安全。”转而介绍双方:
“这位是锖兔,旁边那位是富冈义勇,横山的两位同门师兄,刚刚给你的是他们的伴手礼。他们是我的儿子杏寿郎和千寿郎,正在收拾家物出了些小插曲。”
四人双方在介绍中相□□头问好,槙寿郎又转头看长子问:“他们来取横山放这的东西,都打包好了吗?”
杏寿郎即答:“已经差不多了,父亲……还有一包差点东西,麻烦二位稍等片刻。”
千寿郎也跟着行动起来,拉开隔壁的纸门说:“我去泡茶。”
“你是说那张袋子的东西吗?”水呼二人组的锖兔等小炼狱走远后指着那袋有一污块的布袋问。
杏寿郎爽快承认:“是的!”
结合炼狱们的对话,那已经变暗的血渍布袋简直不要太好找。
这是许衡之前置办的年货袋子,托付锖兔他们代取,槙寿郎知道后提前让杏寿郎回来整理,将送给炼狱家的礼品分出即可,谁知把人伤着了。
锖兔迅速得出结论道歉说:“非常抱歉,麻烦你们保管还划伤了千寿郎的手。请交给我们来清理,小心别把你也伤着了。”
“不!可能是我之前不小心把里面的东西碰坏了,务必让我来处理。”
“那就一起整理吧。”
富冈义勇默契同锖兔上前,三人围着布袋跪坐开始一点点清理。槙寿郎牵挂着自己的妻子,这里有两个儿子负责便没有说话,解下火羽想到什么才问了一句:
“横山今年送了什么?”
“给父亲您买了两罐茶。”杏寿郎回答。
“茶?你母亲呢?”
“也是茶,还有被芯,每人一套的样子。”
槙寿郎等了几秒:“没了?”
槙寿郎本经路途劳累的脸色又沉了些许,杏寿郎察觉有些奇怪道:“就这些,父亲。”
这时千寿郎手端盛着两杯热气腾腾茶水和茶壶的木台回来,槙寿郎看了一眼便往外走:
“我去换身衣服,之后再来叫你们。”
“麻烦您了,炼狱先生。谢谢你,千寿郎。”
锖兔回道,同义勇在槙寿郎拉上门后从千寿郎那接过茶水呷一口缓解来路上的口渴,身上带着的寒气也被驱赶,回味过来对千寿郎说:
“这就是许衡送的茶吧。”
“请问西衡是?”
“横山四郎,我们是这样叫他。”
“啊是的,您尝出来了。”千寿郎抱着木台挠脖又放下有些不好意思。
锖兔笑出来:“许衡有时在宅子会煮泡,是白茶吧,我喝过几次。因为量少他只放了一罐在那边,看来大部分是送给你们了。”
茶具也是许衡送的,杏寿郎接过千寿郎新装的茶水跟着尝一口:“原来四郎自己也喝呀~好喝!”
“听说能祛疲劳、清热润肺、消炎解毒,对长途奔波的我们比较合适,除此还有解酒功效。”
说到酒,锖兔的笑容不知为何让炼狱兄弟感到一丝压力。一旁默默喝茶的义勇当然知道这压迫感的由来,但他不敢说话,他自己已经包庇许衡喝酒的事有些时候了,由此看来锖兔早就知道对方偷偷饮酒的事。
“怪不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