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砾山下的这片村子是通往十里外城镇的要道,因为工业需要,整个村子发展靠前,房屋不再是用普通干草木材搭建,砖瓦木料相互搭配,与边缘看上去有年头的那些土草房格格不入,说不定不久后就会像它呈现的样子成为一座真正的城镇,这个时代每天的变化都能勾起人浮想联翩。
富冈义勇和许衡途经一条正不断延伸到远处的铁道,工人们陆续下工,三三两两的结伴返回村里的家中,期待家里的晚餐能好好填补劳累一天的身体。说到晚饭时间,许衡是非常期待每到达一个地方的小吃,无奈于这是他们的首份工作,身上是一点小钱也没有,早就闻见村里随着风烟飘来的饭菜香气,肚子是毫不犹豫的叫出声来,让他不由红了脸。
义勇听到想着也差不多是时候,便带着人一起坐到路边高堆的枕木上从怀里摸出打包好的几个饭团,先将代许衡暂为保管的那份递给对方。因为这个小馋猫总会止不住提前将自己那份吃掉,他人的倒是不会动,不时就会落得到了饭点却像个没有食物的可怜孩子。
等义勇解决完第一个饭团时,许衡已经将两个都祭献下肚,意犹未尽舔着粘在嘴边的几粒白饭。他看着叶子里还剩下属于自己那一个推过去说:
“这个拿去吃。”
毕竟在长身体,义勇和锖兔这段时间也是怎么吃都吃不饱,自动带入爱吃的许衡就总会迁就,
时常会把自己的那份分些出来给许衡。一开始许衡会有些拘谨,慢慢的就被宠习惯逆来顺受了。但那是平时管够的情况下许衡会无压力,他青春期还没到,那纯粹是馋。现在一人就两个饭团他也不好接受婉拒说:
“不用,晚点我可以找些别的,你才吃一个肯定不够。”
见状,义勇拿起干叶将饭团掰成两半,就像当初锖兔对他做的那样将另一边递过去说:“吃吧。”
对方都做到这份上许衡要再拒绝怕是会伤了义勇的心。
是的,他曾经不小心伤到过对方。刚开始接触他并不清楚义勇来找他的意图,对方虽然没有番剧里那么冷漠,但话还是比较少,又不熟,多的是行动上的表示,连带着许衡本来也是话少的人也不得不多说几句想弄清对方想表达的意思。那时他语言精通也不高,义勇又不善表达,要么支吾要么沉默组织语言中,许衡难免会有不耐烦的时候,觉得这人来找他又不怎么说话有些浪费时间,他忙着训练升级。
就算实际年龄是要奔三的成年人,可那话说的好:男人至死是少年。试想一个正满心忙着打游戏做任务升级的人,要是他还有个另一半,当然也不一定是关系这么亲密的人,在这时来找他却又表达不出个所以然,还不止一次,他不是圣人,再好的耐心也给磨平。其实他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义勇想好了再来找他,便将人晾在一边走开做自己的事,他想这样谁也不碍着谁,结果哪知就把人给弄伤心了。
许衡到底也不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还是锖兔马上就发觉了回来的挚友不对劲问出原因,后来又去找许衡理论这事。愣是没想到会这样,许衡一知半解听完语气不算温和的锖兔来找他的理由心情也说不上好,这算是他的错?
彼此都不算熟,气氛有些紧张。
锖兔对这个后来的师弟本也没什么偏见,只是有些不满对方在对练的时候仗着自己后期很快跟上来的实力针对义勇压着欺负,于是自己和对方的场合也不怎么手下留情,完了自己又去安慰义勇带着这个挚友加强训练免得被欺负太惨。义勇太温柔了,甚至有些优柔寡断,被对方那样欺负也不恼,还总想照顾这个师弟搞好关系任着对方胡闹。锖兔对此给了义勇一手刀,想搞好关系确实没错,他也想和许衡搞好关系。之前鳞泷老师单独对着他和义勇交代要做好身为师兄的责任义务,处好关系。因为这个新来的小师弟遭遇和他们类似,甚至刺激还比较深,交流起来会有障碍。
交流有障碍,这就是有意思的点。许衡在某些点上确实和两人一样:因为受创话都比较少。但义勇至少能正常交流,许衡说话听起来有些奇怪,甚至会冒出不明所以的话语;有些怕生。两人都会尽可能表现自己的友好,但许衡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隔阂,像一只警惕的小兽,心里防御筑起的高墙让人难以靠近;因为鬼而在此。他们都是为了出师斩鬼聚在一起,许衡的执念又很怪,比义勇要深而沉重,比锖兔又没那么难过执着,微妙的卡在中间。
一来二去,许衡与锖兔关系还行,与义勇因为之前公主抱的事有些丢面子相处起来确实有些故意欺负人的意味。
锖兔知道义勇想和许衡关系近一些也没拦着,不然就太不像一个师兄或者男人该有的大度。前几次义勇满怀期待过去又毫无收获回来他总会为挚友加油打气,毕竟许衡年纪小创伤又深,这种事急不得,可这次义勇一回来情绪是低落得不行,那泪花努力憋在眼里打圈。锖兔是有些忍不住了,他不会对年纪小的家伙动手,压着怒气去找许衡想把事情讲清楚。
许衡怎么想呢?彼此无冤无仇,番剧里都是对炭治郎不错的正面人物,能普通做个朋友就好,毕竟他是个路人,他们不一样。对方突然不算友好的来质问他,让他觉得莫名其妙,对方两人互为挚友,这是来找他算账的架势,他不由警惕态度也不算和蔼。从锖兔口中大概知道是义勇的事,好像说是:义勇都这么努力来找他想搞好关系,他却不屑一顾将人丢下的做法十分不尊重人,令人气愤。
这是什么奇怪的乌龙。许衡并不完全理解,但他自然也不会和小孩较真,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自己用大人角度去应付一个不感兴趣但努力想来找自己交好的小孩……确实缺乏尊重,他确实错了。于是他僵硬的说出那个十分顺溜的词:“抱歉。”
不是很理解事情真相,但既然错了那就诚恳的道歉,这是不会有错的。
锖兔见这个话少又阴郁的男孩认错十分果断有些诧异,还在猜对方是不是只是为了避免麻烦丢了个随便的道歉应付他,但对方态度十分诚恳,他再抓着不放不是个男子汉该做的,便也缓和了语气态度。
一个想弄清事实真相一个来讨要真相,于是两人坐下慢慢说开理顺了全程,解开了乌龙头。
义勇之后其实不太愿意再去找许衡,但锖兔以一个勇敢男儿不轻言放弃将他推了出去。忐忑不安找到了许衡却还是不敢上前。许衡一见他来什么也没说,还是有点为被误会而生气,他停止挥刀动作将木刀别在腰带上,脸色不算很好将人招呼过来,义勇走走停停,最后一段距离是许衡忍不住迈过去的。
“好疼……!”
义勇因为许衡直匆匆的脚步声站在原地低头不敢动,随后就被一个东西打上脑门,捂住抬头一看,一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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