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老规矩,参与活跃度,击杀经验值。”
许衡舌头顶上旁牙作难办样思考。他连日轮刀都来不及找也不敢去找,击杀是没什么戏,只能协助几人侦察做基础疗伤,真要出点什么事还真不好办。
快到吉原的花街,许衡照例想找家店换身行头,要付钱时才想起自己现在是身无分文。他装作还要买东西随便扯了两件衣服找一间半空开巴掌大小窗的更衣室,轻松登上去两腿架住招来系统要钱。他拿衣服垫着的手掌上接住鎹鸦系统张嘴连着胃液呕出的钱袋,就着衣服揉净倒出一枚银币去结账,换到碎钱出门就将两件揉皱的衣服处理掉。
一路走走停停打量这比过去繁华不少的街区,此时天还亮着,如果要找鬼,对方一定是藏在某个屋檐下,连天元都需要协助寻找,说明对方实力不凡,能将自己很好隐藏在人群之中,至少是下弦往上。许衡也没时间一家家探店,索性先在街上逛着,靠地图自动更新能搜索到区域的信息。
路上都是属于小屋的男苦力在搬运货物为今夜迎客做准备,许衡看着一些美食屋忍着口水,一直逛到未时鎹鸦从头顶飞过示意天元几人的到来,又跟着鎹鸦去汇合,双方一见面同为对方的打扮一惊。
天元许衡算是老熟人对彼此的风流样没啥可说,天元唯一新奇的就是许衡因伤一直未打理而自由生长的短发,被主人抓乱任由几缕碎发飘在额前,再加上比以往要成熟立体的脸,就一斯文败类公子哥,夸赞他终于有了点长进华丽样。
许衡关注点则在三小只,知道天元是为了让三个小家伙避免麻烦故意厚涂乱抹一通,但这白脸腮红画得和猴屁股一样,他被天元这高超手艺给逗乐了,怕牵动腹部伤口便压抑着轻笑与天元打趣夸赞回去。
炭治郎还是第一次见许衡这副模样,意外感觉对方笑着莫名有气质也很陌生危险,只有那点熟悉气味才能让他镇定下来知道那皮囊下是自己可以放心信任的兄长。伊之助没多大感觉。善逸算是不意外的将许衡与华丽男天元划为一起,这隐藏起来的另一幅面孔可真叫人好生羡慕!!
小插曲一过,许衡与天元走在前面带路聊天,天元告诉他现在已经将范围缩小至时任屋、荻本屋、京极屋三个地方,三位老婆分别潜入却在前不久统统失去联系,他以客人身份进入却无法深入这群艺伎内部打探消息,现在只能尝试将年纪比较小的少年们送进去寻找老婆们。
许衡表示了解,花了些时间将三位“女孩”低价卖出去,趁着天色渐晚花街即将苏醒,二人一起蹲守在一间较高的屋顶上留意周围情况,一直到不少艺楼都亮起门前灯,除了逐渐鼎沸的热闹声和三三两两的乐曲,并无其他引人注意的杂声。估摸三人都应该接触到内部人员却还是毫无动静,恐怕三位夫人凶多吉少。天元出声询问早来的许衡是否有发现,许衡看地图上更新了不少待发掘酒水美食信息作罢,开口将早些时候自己的想法告知对方,天元托着下巴思考肯定了弦之鬼的猜测,而且可能还是一只上弦鬼。
“那么你这么关注那边不会是因为担心善逸那小子和你不对付乱来吧。”目睹一大一小相互嫌弃的场面许衡出声问。
“他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今晚还是没动静,不管他们有没有执行好任务,我都不会一直干等着。”他放下托着下巴的手,指向京极屋附近一处继续说:“两天前,京极屋的老板娘被发现坠楼于此,身体摔了个稀碎。任何一间房的高度都不可能将人摔成那样,除非是从更高的地方落下,竖直往上只有空荡荡的天,只有可能是她发现了那鬼的身份而被灭口,但我无法确定是谁,雏鹤也可能在对方手上,我不能贸然行动。”
“所以你来找我了。”
“结果你这样子看着就派不上多大用场,连刀都没带,冒着风险把你提出来,至少给我把本职任务做好。”
“成。那我这就去探探这家店的虚实。”
“敢去喝酒我打爆你脑袋!”天元对着那背影警告。
许衡微微摆手示意自己明白。他撩开木帘信步走进京极屋就被一位年幼的女孩叫住:
“这位客人,本屋还未开店。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先在房内稍作歇息,我们先为您上餐食如何?”
京极屋因为老板娘的事这两天少有人光顾,老板整日皱着眉头打着算盘,脾气也不好,弄得人心惶惶,开店时间也比别家晚些,如今有客提前来那就没有赶人的道理,只能尽力将人挽留住。在休息区抽完烟的年长艺伎看时间差不多正往门口走为开店作准备,她那慧眼很快就注意到这玩世不恭模样的男子,对方虽然半张脸被黑布覆盖,却遮掩不住轮廓分明的脸型,少有的纯黑眼珠仿佛要将人吸进去,微勾起的嘴角更是让人会止不住被诱惑想要靠近。她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对方也正好看见了她,低沉的男声笑着准确叫出她以前的名字:
“铃,好久不见。看来你过得不错,那首【春时】想必弹得如火纯青了吧。”
“北条阁下……真是您吗?”一说起春时这首曲子,铃马上想起几年前那个总是爱来饮酒听曲学器谈心的书生青年,她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在十多位经验老道的艺伎中引起对方注意,含羞着面对面跟对方学曲。
那时的对方简直是各家艺伎的理想型,有钱大方,懂的也多,也愿意放下架子同她们认真讨教乐器的手法,同奏小曲,倾听她们内心的话语。姑娘们想,要是能被这样一位年轻人娶走,哪怕只是侧室也愿意呀。只可惜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也没再见过这位年轻人,纷纷猜想对方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而离开了,遗憾了许久。而如今对方又再次出现于此,变得比之前还要成熟有气质,心中小鹿又开始乱撞了。
许衡表明自己的来意,方才在外面听闻屋内有人将小曲弹得淋漓尽致、音位准确,便来瞧瞧究竟是何许人也,想与之讨教。
铃知道对方说的就是今天才被老鸨接来的善子,仅仅只是听过一次就能弹奏原曲,她也十分看好这位妹妹,虽然觉得可惜男人不是来找自己的,但她也不介意将善子介绍过来,毕竟还只是个“妹妹”,男人只为听曲,不会有其他想法。她便亲自领着人去贵宾间,差人去寻自由活动的善子与老板来见这位贵客。
路上又碰见好些老熟人,艺伎们听闻是他纷纷凑上来,希望自己能得到青睐,对方每次给的赏钱不少,招待起来也不费力。左边的铃当着面也不好赶人,就这么跟了四五个,老板很快也闻声赶到在人右边跟着热情套近乎,介绍起最近店里的新人新曲新酒。铃告知老板对方是来找善子听曲,他有些担心小孩留不住人,又介绍起本店的蕨姬花魁,诗词乐曲样样精通,保证让人满意。
只不过这位许久不见的贵客口味也变刁钻起来,身上的气质变得犀利不好忽悠,看了一间间贵宾包间都不满意,原本是老板和艺伎带路,往后就变成好似对方领着人群看包间,正好现在还没正式开店,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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