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皇子从来没这么觉得不留名青史如此好过,死的早也有死得早的好处,不学无术也有不学无术的妙处,至少不会有人整天扒着你探寻,也不会有人害你声名,因为你压根没有名声。
四皇子(被标明戾帝):我好像也无需担忧,毕竟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
五皇子(早死仁帝):我死得早,应该没事儿吧,小六啊,你应当是首当其冲的那个了,放宽心吧,早死晚死总要死的。
萧暄眯起眼睛,脸颊的肉挤在一起,模仿痞老板怪叫图,如若非得如此,他宁愿看成为戾帝的那条历史线,没看见四皇子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反倒是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
都在别人的故事里死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也许他已经面目全非了,至今为止,他已经有了宝宝文学、配角戏份、野人人生、边角料王爷身份,接下来还有什么?
萧暄:你还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
【up突然发现历来的惯例没说,皇家父子、兄弟关系我们怎么能轻易漏掉,毕竟这可是大梁扭曲的父子兄弟牌亲情,其间不仅夹杂有父子亲情和兄弟情谊,还有父控制子的名场面和兄弟相残的刺激排场】
【我们大梁是这样的,平常总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和气融融,某些时候就秒变权力场的疯狂角逐,尤其是父渐老、子渐壮的危险情况和兄弟间杂着亲人的血、你死我活的结局】
【前期感觉真的和谐,后期也真的疯狂,就拿light做个例子,他少年时活泼天真孩子心性,青年时突变为沉着冷静缜密行事,称帝后平时宽和纳谏,有时变得阴冷残忍】
【太祖对他的性格改变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后期则是被乾孽之类的手段开了眼界,然后反过来这么对他们,但大多数都被史官给更改了,也许原本历史上的light更狠】
[light是变态发育而来]
[笑死了,先压抑后疯狂说的就是light吧,史官真的超努力地掩盖light的性格问题]
[平时像假面人一样当皇家模范家庭,时不时闪现成大梁杀人案,light长这么大真是不容易,越能装的人爆发起来只会更恐怖,戾帝就是模板,玩火自焚没成功就焚其他人]
[不是,我以前看的电视剧不是那样的啊!但的确很模板化的兄弟关爱和父子关系,有时候真的不太像皇家]
[那为什么戾帝会扭曲成那样?太子为什么常手抖?齐王为什么整天往战场上冲?仁帝为什么如此果断地杀掉戾帝?大皇子为何恨戾帝恨到回来就烧他坟?大梁全员疯子皇子团]
[……]
殿内气氛凝滞,呼吸声减弱下来,皇帝坐在靠椅上低着头掩住神情,皇子们脸上的笑也褪下来,只剩一片空白,齐刷刷望着不断刷新弹幕的光幕,谁愿意自己的真实想法被剖析呢?
若不是不知道光幕运作的原理,他们怎么会任其接着放下去,维持表面上的和谐难道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将其打碎?知道真相有什么好处吗?
萧暄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堆坟墓里,凉得刺骨,忍不住回头去望身旁的兄长们,感受不到一丝感情,连表情都恰到好处的平淡,如同毫不在意光幕所说。
这只让他越发觉得骇人,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整齐划一的表情,更别说他们长得极其相似,如果他们望向他,那种非人感会直接冲击过来,碾得他无所逃离。
五皇子侧头瞥向萧暄,露出一个笑,小六可能不知道,他们这些兄长可谓是没一个正常的,大皇子私下里扎巫蛊娃娃,太子厌恶任何不规整的事物,三皇子爱刀如命却寻不得机会上战场,四皇子心胸狭隘鞭打侍人。
他们不恋权,但需要权达成他们的目的,他们执念深重,也许今日就要揭开他们的秘密,他们怎么会不着急呢,且看着吧。
殿内的大臣一个个低下头,不敢看皇家的交锋,甚至恨不得找个地洞进去等尘埃落定后再逃出皇宫,皇帝硬是不开口,他们又能怎样,还不只能在此处呆着。
试问这天下人,谁不知皇家的事儿管不得,更别说如此敏感的话题,后世人真是不要命了,还非得拉他们下水,他们招谁惹谁了,不如接着看六皇子治好了没。
真是疯了,忽然一阵凉气袭来,顿时脚底发寒。
“德顺,去把窗户关上,”承明帝吩咐站在殿门外的总管,总管疾步行来,静悄悄地关好窗户后走到殿外不近不远地站着,陛下绝对生气了,连德顺都喊出来了。
上次喊出声,还是在杀死乾孽时让他去善后,今日怕是在劫难逃啊!
恒忱老早就察觉事情不对,脚底抹油就是跑,他可不敢久留下去,再听下去,他怕他脑袋分家,就算皇帝不在意,皇子他们绝对是在意的,他根本开罪不起啊!
“你们出去吧,不必再听下去了,”承明帝终于松口让大臣们离开此地,几个大臣马上朝他行礼后你踩我我踩你地出去了,走出一段距离后擦擦额头上的汗就是狂奔出宫。
生怕皇帝临时反悔将他们留在此处折磨,皇子们估计是要血溅当场了,都已经到了兄弟相残的地步,怎么可能罢休,好死不死非得播这种东西,前几天的人物事迹不比这个好?
殿内重归令人窒息的安静,没人说话,只余光幕中的up主声音在殿内环绕。
【《光启大帝》有一个前传,讲述了大皇子和四皇子的争端,我们直接看这个,挺贴史实的,我就不剧透了留个悬念,反正总体而言就是大皇子的鬼故事】
【《光启大帝》 悯妃是开国大将军言遇之的嫡次女,性情温婉,宽和待人,一位妙龄女子坐在屏风后,她生着一双含情眼,睫毛扑朔,窗外的蝴蝶都悄悄飞进来亲吻她的手】
【说出的话却与她的形象截然相反,她狡黠地看向屏风前的女子,“我要你勾引君王,为我固宠,作为交换,你不用再以罪臣之女身份活着,从此以后便是我身边的侍女,如何?”她欣赏着她新做的甲片,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
【“奴不愿,”屏风前的女子说完后俯身拜下,全身僵硬却口齿清晰】
【悯妃肆意地笑着,不发声,忽而动身走向她,将她的头颅摆正掐住她的脖颈,抬起直对她的脸,“这一切由不由得你还是个问题呢!倒是这张脸,的确有点姿色,”悯妃呼出一口气直直扑到她脸上,突然松手任她跌倒在地,“你不去也得去。”】
【这个女子是乾朝旧臣阮裕的独女,阮裕二择其主,最后背叛梁太祖害其失了关津,梁朝建立后又独身逃去胡人猎场,弃下自己的妻女。梁太祖并未对她们采取行动,只盯着阮裕】
【阮裕逃去猎场后再无踪迹,似乎丢了性命。自此往后,梁太祖便不再关注阮裕,其妻女一直因此旧事被反复诟病,直到其妻死后悯妃将其独女带出】
【她被封为兰嫔,生下了大皇子萧成义后五年不明缘由死去。“兰嫔好好去吧,我会记得你的奉献的,”悯妃轻轻刮着兰嫔的脸,就像看着一个玩物,她让嬷嬷别管已经吊死在上面的兰嫔】
【随后扬着明媚的笑离去,待到大皇子回来时只剩下面色灰败的母亲,一根吊绳连接了她的生命,她的衣摆被风轻轻吹起,从此,那成了大皇子的阴影】
【母亲的死并不是终点,内务局认为是兰嫔偷了贵妃的镯子,并畏罪自杀,如此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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