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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惊梁梦

小说:

今日太宗依旧在打酱油中[直播]

作者:

雕梁画阁

分类:

穿越架空

承明帝没去打四皇子,不是他不想,而是光幕又放映了起来,压根没给他机会。

【放个大梁二创——《惊梁梦》,含金量不需up多说了】

【身着粗糙衣衫的男子将稚嫩活泼的孩童架在脖颈处,他的眼里盛满喜悦,在狭小干净的院子里欢呼雀跃地奔跑跳跃,稚童在他肩上拍着掌,低头为父亲鼓劲】

【一旁木簪挽发的女子仰着脸满含笑意投向玩得不亦乐乎的父子,一滴泪却从眼睑滚落】

【一个闪回,入目是一块平整的砖石,突现一个斑点状的湿痕,一只手颤抖着摸上不平整的刻痕——萧与楚,共相随。一瞬间那上面的字折叠着消失,只余斑驳的相随二字】

【湿痕越布越多,那只手不断擦着,一条裂缝篆刻在砖上,再也去除不得,黑屏。那只手握住一柄布满裂痕的剑,迸射出的鲜血渗进缝中,由亮红转为暗红】

【为何人一走,往常整洁的院子便杂草丛生呢?】

【“茹梦,阿父送你一个木簪,好吗?”一双渐生皱纹的手拿起一支古朴样式的木簪,向前伸去】

【“好,”清脆的童声响起,那双手小心翼翼地岔开一撮头发挽起将木簪插入发丝】

【“帝为二公主挽发,赠木簪,公主喜之。”——《梁史》】

【一身玄衣的青年乐颠颠横跨在马上,一只鹰环绕着他飞,忽而立在他胳膊上,忽而向远方飞去,战友打趣他,能否给他们使使】

【开战后永远有一人与青年齐头并进,闪回,一只鹰鸟盘旋而上突然爆开,直直掉落到青年脸上,血色晕染开。当他斩下敌军之首,回头,血红铺满沙土地,汇成一个坑】

【时光变迁,沙土地里长出一座万人坟,原不生杂草的地方变作野草地,又变成一片耕地,常除杂草的人也失了踪迹】

【奏折静静躺在桌上,笔墨汇聚着滴落,染成一处黑团,执笔者久久不落,桌边的檀香燃尽,规整端正的字体浮现,五哥盼你,再见一面,了此残念】

【青年微垂眼帘,沉默不语,终究将奏折送了回去,夹入半张字条,六弟亦然,愿游玩皇宫。滴水激起一阵涟漪,两个垂髫小儿明目张胆在学堂睡觉,醒来后互递纸条,“愿与兄逛宫殿,满目琳琅,必到手。”】

【儿时愿想成真,琳琅满目皆到手,然难与兄再重游】

【白帆挂在殿门口随风飘摇,青年静静踏入殿内,入目是白布覆体的太上皇,“小六,你说我要是死了会是何模样?”彼时尚且天真的五哥常常想这个问题】

【你会化作一方白布,埋进大梁帝陵,永世难见天日。你像一条早已干涸的河流,只裸露出高耸的河岸,内里的水也蒸发殆尽】

【仁帝画像,颧骨突起,瘦削青白,似将死相】

【“帝罢朝一日,亲去守灵。”——《梁太宗录》】

【青年戴上帝冕,流珠碰响,于天台祭祀,告知天下,新帝即位。大梁再次腾飞,以光启帝即位为开端】

【大梁遗梦,自此而终,后此而始。梁太宗短暂惊醒了梁梦,但他的政策终究是敌不过时光侵蚀,最后一幕,满头白发的帝王与屏幕前的人视线相触,镜面碎裂】

【《惊梁梦》梁朝超绝手书,真的很想回去见证历史,光启年的诸多改良措施在一代代传承下渐渐被弃置,就像大梁经过混沌后迎来短暂的清醒与辉煌,最终仍旧归于混沌】

【手书的最后一幕还是那么抓人眼球,白发光启帝看过来最初是满含君威渐渐变为微微带笑,像是跟我们打招呼,还没来得及求证,镜面便彻底碎裂,戛然而止,最是难忘】

【小明母亲的泪落下下一秒就对应被泪染湿的坟墓,有种自己的泪落到自己的坟墓上的错觉。其中的点真的特别多,反正那么多人都解读过这个手书,up就不水直播时长了】

[《惊梁梦》可是一脚把我踹入大梁坑中的手书,现在还是那么抗打,number one名不虚传]

[抱抱可怜的小明,一路打过去结果在京城的破林子里找到了父母的墓,代入简直要碎了]

[要能穿越第一个去找满是奇思妙想的light好吗,他太像个穿越者了]

[《惊梁梦》的确好看,但up稍稍推进些剧情好吗?light现在还卡半路上,都怀疑要卡成折叠状了]

[......]

穿越者?萧暄暗自警醒,悄咪咪左看右看,貌似无人在意穿越者这个说法,算是松了口气,抚抚胸口,他可不想被当成妖孽或神仙,只要他不说就没人知道,估计那个光启帝也不会傻到那种程度硬要暴露。

承明帝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已经很久没想过父母了,人总是很难与以前的自己共情,他也是。他毕竟改变不了过去,那些事儿也已经发生,无论多痛,都会愈合的。

五皇子突然理解了仁帝的想法,也许他们之间真的存在过隔阂,不管是由于权利还是立场。

当他一眼便可望见尽头时,他一定还想见见小六,真正的不设防地见面,一如多年以前。

毕竟他们一起相伴了十几个春秋,他是他的兄长也是他的玩伴,那些年的兄弟情谊,哪儿能说割舍便割舍下来,最后的两年光景恐怕才是仁帝最高兴的时日啊。

这战事过于激烈了,萧暄恢复了清醒的头脑,转而关注起手书中传达的信息,当光启帝杀死敌军首领,他身后的士兵莫非已经战死九成,甚至连打探军情的猎鹰都穿箭而死。

敌方实力强劲,再结合沙土地,难道是野蛮善战的北胡?不能怪他一想到北胡就是野蛮,不说多的,吃生肉穿糙衣并且永远说话就是叽里咕噜一大堆,他从来没听懂过他们的话。

问父皇,父皇也说不知道,问鸿胪寺卿他也不知道,全程就是那边阿巴阿巴,这边沉默以待,那边常要备个会说中原话的,否则什么事儿都别想谈了。

所以北胡这是再次伟大了?估计后面又变成味大了。毕竟觐见光启帝,光启帝都兴致缺缺的样子,一看就没把他们放心上,把他们当喽啰看了。

【不要慌张,又不是放迟了light就会嘎掉,冷静点啦,light都没催呢!】

萧暄:满足你的要求,light表示很想催你,好吗?

萧暄已经彻底放弃挣扎,没错他就是梁太宗,那个据说后来会发神经的光启帝,换你学完医又学文习武,为了活着反复挣扎,不疯就怪了,大疯特疯,妖魔鬼怪都受死吧。

【《光启大帝》 翌日,平王和常文远拜完佛像与僧人告别后出了寺庙,夜里看不清庙名,平王抬头望寺庙牌匾,诚心寺,好熟悉的字迹,应该是书法大师曾岩留下的真迹】

【一撇一捺间洒脱又严谨,自在风流,独成一派,平王越看越觉其与诚心二字甚配,但现在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还是等解决了大半事宜再来细观吧】

【平王和常文远顺着小路走着走着,就被一条河流堵住去路,岸边停着条船却没人摆渡,“这是怎么回事儿?摆渡的人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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