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不见不散,再见】
窗外的人迅速离去,光幕渐渐消失,承明帝让殿内的人自行离开。
萧暄和五皇子溜出皇宫,他们一出来就一头扎进人群中,挨挨挤挤往风云楼去,几个暗卫不近不远跟在后头,奉承明帝的命令照看两个不听话的皇子。
金甲卫首领站在索府前依皇帝所说,他踩到石狮子上全身力气聚于脚底,轰地一声,石狮子上突出一条裂缝,半边耳朵炸到地上碎成石块。他见索府一片寂静,索承压根没有反应。
便拿出佩剑跃至窗前,剑鸣铮铮,木窗碎裂四散飞到屋内,索承依旧沉默,就像府内无人般。可索承一天到晚待在府内,一定正在某个角落啜笑他光有蛮力。
金甲卫首领决定把外面的窗户全戳爆,再去寻闫姑娘,如此索承不仅要束手就擒,还要接受自己漏风的破窗,谁让他见天好吃懒做,活该!
他轻车熟路将外面的窗户全部毁灭,满意地看着破了数个大洞的房屋,怒气冲冲的女声突然响起,“索承,你脑子有疾,又在捣鼓什么?吵死了!”
闫成淑刚从赏花会回来,本来心情舒畅、神清气爽,一进门没一会儿索府就发出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索府要重建。什么义兄,分明是讨债鬼一个。
她实在忍不了了,猛烈将门一关就冲向隔壁,入目是被削去半个的石狮子,又是他来叫索承,懒货又偷懒宅着人都来叫他,还不赶紧动身。
她大力推开挡在门前的金甲卫首领,踹开索府的大门,疾步走上暗阁,拽起把自己绑在柱上的索承就是一拳,直打得他头晕眼花,不知天地为何物,“索承,给我滚去履行你的职务!”
犹不解气,她拿起桌边的小刀将绑住索承的麻绳割开,把他扯到地上摩擦,骨节嘎吱嘎吱的响声让人头皮发麻,伸出手往他脸上狠命拍,“每回都要我来教你做人,你什么时候让人省心点!”
索承终于忍不住捂住脸,“姑奶奶啊,你饶了我吧!我好不容易清闲一下,何况多的是人往朝廷里扑,我干了也有十年了,够了,”他歪在地上说什么都不愿起来。
“你干的那十年正事儿没干多少,动不动就消失,郑将军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还好意思说?”闫成淑觉得他已经没救了,于是手动为他点了几个穴,保管他心甘情愿办事。
她当年一定是被鬼上了身,竟然认了这么个奇葩义兄,还跟他府邸挨一块,嫌自己以后太清闲吗?
早年间索承相貌堂堂,举止端庄得体,最关键是本领出众,办事严谨全面,几次大破胡人,差点全灭一部最后还是他自己放走的,至今仍有“大将军于万军取胡首”的美誉。
然而近几年可谓是啥事不干,愈发惫懒,闲来与老者垂钓,赏戏吃酒,喂池中锦鲤,皇帝的命令不到跟前就作无知状,仍练兵然丢给郑闻道,自己则时来时不来。
闫成淑气冲冲跑出来,表情凝滞凶残,带着强烈的怨气,金甲卫首领可不敢惹现在的她,赶忙闪到边上,“过不了几天他就会领命前去了,你不要再弄出声响,否则……”
闫成淑阴森森地露出牙齿,一字一顿,“你的头盖骨也不想自行离去吧?”说完一溜烟就回到闫府,种她刚买回来的鲜花。
金甲卫首领轻手轻脚不发声响地回皇宫复命,这回没看到索承的肿脸,真是令人遗憾。
风云楼内,萧暄和五皇子进入前院探头探脑看摊上的器具,有纸糊的纸扎人,有精致的木梳,有供把玩的串珠,琳琅满目,一时让他们挑花了眼。
五皇子指着一个雕刻精细的木簪子,凑到萧暄耳边,“二姐爱戴这种簪子,我们把它买回去给二姐吧!”木簪子上雕刻着凤围绕在手旁的图案,空余的空间由朵朵祥云点缀。
平阳公主不喜沉重的金银簪,常使木质簪挽发,五皇子一看到木簪便想起他那个向来素雅的二姐,要是将此带给她,她一定会欣喜地收下,也许过不了几天就簪上了。
萧暄拿出胸口处挂着的钱袋子,五皇子忙堵住他拿钱的手,“等等,五哥来付,”五皇子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后无果,只能哂笑。
萧暄转头询问摊主木簪价格后将数好的铜板递给摊主,拿上木簪又转交给五皇子,“五哥,你住的地方离二姐近,你带给二姐,我逛完还有事儿,正好你将簪子带过去。”
五皇子不知怎的不自觉应了一句,小六好会发号施令,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应下了。看见萧暄接着往里走的身影,五皇子赶紧跟了上去。
“五哥,你要吃什么吗?”前院灯火通明,亮得晃人眼,食物的诱人香气飘进鼻孔,萧暄突然起了食欲,夹进人群的缝隙中扒到摊前,来了份古代版烤串。
人声鼎沸,五皇子还没听清萧暄的话,又见人走便只能勉强挤进人潮中被挤成扁人,好不容易挤出来都不知道在哪儿了。
五皇子:哎?小六去哪儿了?我把小六弄丢了!
萧暄把烤串塞在嘴中,回身寻找五皇子的身影,除了面前来来往往的行人外啥都看不到,“五哥不见了?”他也可以挤进去大声喊五哥,但是……他听得见吗?
不管了,萧暄占着身量矮冲进人群就是叫,“五哥,你在哪儿?萧旭,快出来!”他仿佛开了自动避让系统一般灵活地躲开身前的暗卫,三四次后,暗卫选择直接抓住萧暄。
扣紧萧暄的胳膊就带着他往上飞,古代真有轻功?萧暄瞳孔地震,暗卫时不时落在屋檐上,好像还挺符合科学原理,但真的有种飞起来的感觉。
暗卫将他带到风云楼门口,五皇子也站在那儿,“小六,五哥还以为把你弄丢了,”还好有暗卫不然他上哪儿去找小六?
所以……他像个傻子在暗卫眼前大叫五哥,五哥根本不需要他找,怪不得看到了几次黑色衣服,早知道他就不动了在那儿好端端站着,也比化身鲁莽小鬼冲来冲去好啊!
他复杂地看向重新恢复活力的五哥,“五哥,去看戏吗?”风云楼一楼戏班子常于此处唱戏,现在进去刚刚好,他听到了戏即将开场的铜锣声。
“今个儿还有戏可看?我们进去吧,”五皇子激动起来,率先迈过门槛,找了个空位儿。
萧暄随之进去,让小厮上了些小食和茶水,五皇子目不转睛盯着幕布,期待戏剧开场。萧暄环视周围或醉或醒的人们,锁定到两个熟悉的人影,渐渐皱起眉。
与萧暄那桌隔了一桌的正是裹着脸的索承和沈樾,一个是被打的,一个是被烧的,他们边侃天,边碰杯喝酒。两个人勾肩搭背,酒气阵阵,突然掰起拳头来。
“沈樾,你的主人倒是说的不错,偷懒才是真正的愉悦啊,况且他们是真把我当哪有用哪去搬的兜底”,索承突然用劲儿,打了个措手不及,成功将沈樾拳头掰下。
“你又被义妹打了?活该,谁让你偷懒,”沈樾收回手,嘲讽地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索承,估计肿得严重,不然也不会遮得一点都看不到。
“要说偷懒,你的主人才是老手吧,说话一套套的,你怎么就不听他的话呢?”索承倒了一杯烈酒迫不及待喝下肚,忍不住慨叹,“舒爽!”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沈樾侧过身将自己点的酒放到眼前,权当身边的那个是空气和浮云,没出钱的人别想喝他的酒。
“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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