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忠以前根本没研究过茶里的这些门道,他问了很多关于茶叶的问题,还很认真的记了笔记。
“这么多茶叶种类,我以后送老战友,就有的送了。我不仅能送,我还能讲。就这些,我能给他们忽悠瘸了,哈哈哈。”
徐继明在家会刻意避开这种被老爷子认定为资产阶级的茶叶,在外可少不得喝。
茶道深远,没想到林月溶这个小姑娘竟然这么专业。
他道:“月溶小小年纪就这么懂茶,竟然还能喝出龙井的年份,了不得。”
徐开霁突然开口,“溶溶,别总给爸和大哥讲茶了,给妈也讲讲那个古法黄金的手镯。”
章淳瞪了大儿子一眼,讲茶就讲茶,提什么龙井,这不得勾起溶溶的伤心事吗?
“对呀,溶溶,别给他们讲茶了,给我讲讲镯子。”
徐继明这才想起来。林家的茶山就是种龙井的,林家夫妇就是从茶山回来的路上出事,老三才赶去杭城,跟林月溶领了证。
早晨章淳就交代了的,谁今天也不能提那些伤心事。
他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
林月溶将镯子的工艺讲得很清楚,还能讲出碧玺的寓意和花纹的来历。
章淳很是惊讶,“年轻人里很少有人懂这些,我也就听考古系的一个老教授能把什么年代的什么工艺讲这么清楚过。”
“我这其实就是多问了人家师傅几句。”
很少有年轻人在意这些,章淳对她的心性更满意了。
林月溶挑起了话题,“不只是古法黄金工艺,其实茶艺也一样,它们都算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文化遗产。跟文物不一样,这种文化遗产是以人为本的活态文化遗产,以人来传承技艺、经验甚至精神,可以脱离物质的形态而存在。戏剧甚至针灸,这种可以传承的我觉得都是特殊的文化遗产。”
章淳来了兴趣,“我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林月溶讲的其实就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概念。
“打个比方,吃饺子我们吃了一千多年,我们觉得习以为常。但说不准哪天蹦出来一个不要脸的国家,非说饺子是他们发明的。有一种强盗,不敢明面来侵犯了,就暗戳戳偷文化。”
徐怀忠严肃起来,“还能这么不要脸?”
“我得记下来。”
章淳起身去拿笔记本,她觉得这个研究方向很有必要。
徐开霁开口拦她,“妈,您记个什么劲儿。回头让溶溶写下来就行。您该做的是研究有没有必要在燕京大学新开一个专业,专门去研究和保护这些,省的真被偷走。”
“对!对对对!看在我这脑子,还是不能老在家呆着,没事儿我还是得去学校转转。这事儿我得好好研究。”
徐开霁嘴角微扬。
小姑娘有时候迷迷糊糊不谙世事,有时候又深通世故还能注意到别人注意不到的大是大非。
“今天这么热闹?徐叔,章姨,我是不是打扰啦?”
白双霜的声音传来。
“双霜来了啊?”章淳打了招呼,看见她手里的袋子,不赞同道,“说多少次了,来就来不要带东西。”
大儿媳的老家不在燕京,在这儿也就跟这个堂妹亲近些,平日里来走动的也多。这孩子是个有心的,每次都惦记着给他们老两个带东西。
“姐夫今天中午也在啊?”
“三爷好!”
白双霜这才看向林月溶,惊喜道:“月溶?你好了啊?”
林月溶在心里翻了白眼儿,面上笑容得体,“嗯,好了,已经没事了。”
章淳惊讶地问:“你们认识啊?”
引着白双霜进来的肖姨插了话,“前段时间白小姐总跟着大太太去天宇台看三太太。”
“那挺好,年轻人的话题总是多一些。”章淳招呼她,“双霜别站着了,坐呀。”
“不了不了,今天应该是月溶第一次回来吧,我该提前打个电话问问的……”
白双霜有些不好意思,将袋子放在一旁的小茶几上。
“我今天过来是给徐叔送豆粉的。这还是我托同学在南方买的速溶的。”
“破费还欠人情。”章淳瞪了一眼徐怀忠,“你之前托不同地方的同学寄过来豆粉,他哪个都没喝。”
“多试试,总有喜欢喝的。那我就先走了。”
白双霜作势要走,林月溶开口,“双霜,留下一起吃午饭吧,我也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你了。”
章淳这才道:“怎么也得吃个午饭。”
白双霜纠结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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