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霁,你……”林月溶攥住了自己的衣角,“你……你喝多了?”
“嗯,喝多了。”
不是,喝多了的人不都不承认自己喝多了吗?
“那你快回房间睡觉。”
徐开霁环住了她的腰,喟叹一声,“喝多了,需要小情人陪着睡觉。”
!
林月溶只当没听见,但她躲不开也推不动,只能顺着徐开霁卸下来的重量靠在沙发上。
“不要在这儿……蹭来蹭去,啃来啃去的……”
“我蹭的是我的合法小情人,啃的也是我的合法小情人。”
“……”
“不要脸……”
越发不要脸了。
“溶溶——”
又来。
“跟我回房间好不好?或者,我跟你回房间。”
说完徐开霁就吻住林月溶的嘴,堵了她的话。
徐开霁主动起来,林月溶根本招架不住,他心里很清楚,要先把这娇气的小情人伺候舒坦了,才能有下次上床的机会。
惦记着回老宅,林月溶第二天醒得要比平时早一些。
她翻了个身,思绪慢慢回笼,然后脸就热了。
可恶!没能扛住徐开霁的美色诱惑,又把他给吃干抹净了。
真是便宜他了!林月溶长叹一口气。
“醒了?饿吗?”
林月溶猛然睁开眼。
徐开霁斜靠在床头,单手撑着下巴,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着一大片……
林月溶的脸瞬间就红了。
不是,他这个雷打不动六点就晨跑的人,怎么这个点儿还赖在床上?
徐开霁趁着她走神儿的空档俯身,送了一个早安吻,一触即分。
“起来洗漱,下楼吃饭!”
一吻过后,睡袍开得更大了。
徐开霁身上满是刚洗完澡的香皂味儿,看来是已经晨跑回来了。
林月溶顺着睡袍往下瞄了一眼,怪不得腹肌那么坚·挺。
她努力别开眼,心想,排卵期的女人真可怕,太容易就被激素给控制了。
是的,她昨天晚上没能扛住徐开霁的美色诱惑,就是因为她正好处在排卵期,而已!
见小姑娘这么容易就恢复了理智,徐开霁在短暂的自我怀疑之后——直接脱了睡袍。
林月溶起身,象征性地捂住了眼睛,“徐开霁你又干嘛?”
“换家居服。”徐开霁看了她一眼,先取了她家居服的递了过去,“总不能穿着睡袍下楼吃饭吧?”
“……”
如果不是他身上只有一剩黑色平角裤,还真挺绅士的。
林月溶没好气地接过,瞪了他一眼,趿上拖鞋,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天宇台和徐家老宅很近,中间只隔着部队大院的一片生活区,从两边的侧门穿过去,骑单车不到十分钟。
“徐开霁,就只带金子和茶叶?”
林月溶抓着他的衣襟,探头看着车筐里的两个袋子。
她这个新媳妇第一次上门,不应该再带点儿烟酒水果米面油吗?
“我带钱了。”
“?”
“!”
“……”
好吧,这很徐开霁了。
部队大院的生活区很大,这只是一部分,路上偶尔会有身姿板正的年轻人朝徐开霁敬礼,喊一声徐团长。
他会耐心纠正,“早就该改口了。”
这些年轻人就会改口,叫一声“三爷”。
徐团长?徐开霁之前是当兵的?
林月溶没印象,回想了原书,好像也没提。
出了部队大院的另一个侧门,是一截宽阔幽静的马路,顺着马路拐进胡同,就能看到徐家的老宅。
林月溶朝后看过去,虽然她七岁之前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她知道,这条街另一头的胡同里,有她以前的家。
徐家老宅是一处保留完好的三进四合院,背靠着观山。
穿过一进院,林月溶那些模糊的记忆清晰了些。当初她带到徐家的那只小黑猫,就是穿过右手边的游廊跑进观山才不见的。
徐开霁揽住了她的肩膀,低声问:“怎么了?”
林月溶摇摇头,打起了精神。
白芙已经从正房出来,下了台阶。
徐开霁提醒她,“这是大嫂。”
白芙笑脸相迎,“三弟,月溶,爸妈和你们大哥正等着呢。”
林月溶打了招呼,“大嫂。”
她上辈子心智有问题,算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徐开霁的家人。
正房,徐老爷子,徐继明端坐着,面色严肃,手里都拿着报纸,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
倒是章淳按捺不住,听见声音就站起了身子,有些忐忑地张望着。没办法,谁让她这小儿子一直一副对女孩根本没兴趣的样子。她面上想得开,心里早就急坏了。
“爸妈,三弟和月溶来了。”
章淳见徐开霁微微塌腰,小心翼翼护着身边的小姑娘,松了一口气。再看她长得跟小时候一样水灵可人,双眼一亮,笑意也跟着溢出来了。
她朝林月溶招招手,“溶溶,来这儿我看看。”
在白双霜的口中,章淳是个严谨到有些不好相与的老教授。林月溶原本挺紧张的,见她眼笑眉舒,放松了很多。
她上前,乖巧地喊了一声“妈”。
这一声把章淳给喊愣了。
徐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报纸,提醒她,“孩子叫你呢!”
“哎哎哎!哎!”章淳笑弯了眼,从兜里拿出一个红包,几步上去塞给林月溶,“瞧我,高兴地都忘了应声了。这是妈给你的红包,拿着。没能办婚礼,委屈你了,到时候补办,妈再给你重新包。”
林月溶没有推辞,“谢谢妈!”
徐老爷子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也摸出一个红包。
林月溶看过去,乖乖巧巧地叫了一声“爸”。
徐老爷子把红包往前递了递,“收着!”
顿了顿,他才应声,“哎!”
徐开霁翻了白眼儿,上前一步重新揽住了林月溶,没让她接。
“怎么应得不情不愿的……”
徐老爷横眉瞪眼,“你小子别找事儿!要不然中午你别吃饭!”
“我不吃,溶溶也不吃。”
谁怕谁啊!
徐老爷子一哽。
徐继明看向徐开霁,严肃道:“别没大没小。”
林月溶连忙上前,接过了红包,劝道:“爸,我肯定是要吃饭的。徐开霁不吃我也吃。”
徐老爷子的眉眼瞬间舒展了。
林月溶又看向徐继明,叫了声“大哥”。
徐继明努力想让自己的表情缓和些,“开霁的性子顽劣,你平日多担待些。”
林月溶不喜欢他这种仗着年长对人说教的口气,脸上的笑容也假了些。
徐开霁平日被人尊一声三爷,可不因为他是徐家老三。
林月溶说话软乎乎的,带着南方女孩特有的温柔,“大哥说笑了。三爷在燕京商界的地位尊崇,为人处世更是练达沉稳。但回了家哪有还端着架子的。他跟爸开玩笑也是因为亲近,若这就是顽劣了,那确实辛苦他平日对我的顽劣处处容忍了。”
这话不硬不软。徐继明还没反应过来,白芙就出声打了圆场。
“继明,三弟都娶媳妇了,你就别总拿他当孩子看了。”
章淳看得分明,小儿媳护小儿子护得紧。她对林月溶更满意了。
“别站着了,都坐吧!”
徐开霁拉着林月溶坐下,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推过去,“溶溶给爸妈带了礼物。”
徐老爷子和章淳满怀希望地探头,然后同时垮了脸。
林月溶心下一紧,她准备的礼物不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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