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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 15 章

小说:

离开限制文和恋爱脑王爷he了

作者:

灼岩

分类:

穿越架空

在他眼里,每次来这个破败得连脚都不愿踏足的地方,心里都会生出难以言喻的恶心与排斥。之后,见到低眉顺眼,浑身散发着阴郁,胆小如鼠的宋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觉得与之多待半刻都会浑身生霉,大不祥。

可是现在,他向前的脚步蓦然一顿,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惊骇。

树下,摇椅上,细缝漏出的阳光里,宋矜旁若无人地闭目休憩,毫无规矩礼仪可言。

她身上那件轻薄凉快的纱裙邋邋遢遢、松松垮垮,靠司马瑾琰那一侧的纱带说不清是蓄意还是意外,将将滑落在极为暧昧的位置,露出白皙的脖颈与香肩,泛着暖光。双目轻闭,似是并未听到院子里那声势浩大的动静,只漫不经心地随着摇椅晃悠,浑身上下透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不可一世的惬意。

司马瑾琰觉得,她身上有光,比头顶的烈日更娇更燥。

那道光忽然就刺在他身上,灼灼燃烧。

【主人,差不多得了。】

粗粗的声音打断了宋矜的舒适。也不是她故意拿乔,而是身上这件软纱实在是太过舒软,摇椅又十分催眠。摇着摇着,她险些梦周公去了。

“行吧。”

宋矜不着痕迹地叹口气,敛了敛表情,终是将注意力集中到投在她身上的眼神中。那个眼神,即便她不看也能感受到,从一开始不屑蔑视变成了当前的好奇、热烈近乎滚烫。

不过一个男人,她最会拿捏的,就是男人。

尽管如此,她还是装作惊讶的模样,薄唇微张,徐徐回头。

就是这次回头,司马瑾琰第一次看清楚了她的脸。

泛水的桃花眼似是不太适应树荫缝中漏下来的光线,微微眯着。眼尾自然上挑,眸底水盈盈,亮晶晶的,透彻得惊人。唇边挂着一丝极淡的笑,似有若无,不刻意,不谄媚,却带着勾人的意味。五官生得张扬,艳丽得扎眼,却半点都不俗媚。

四目以对,她好奇地歪歪头,皱着眉头看他。

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悄无声息的引诱。

司马瑾琰的心头莫名一紧,喉咙也不由自主地干涸,发涩。

不知为何,分明是带着满腔怒火来找她算账的。责骂之词,让她下跪道歉的命令都在心中做了腹稿,打好了算盘。可真的见到了她,喉间却像被什么死死堵住,半字也吐不出。

只怔怔望着她逆着光,对着自己,缓缓扯出一抹清浅的笑。

“霎时间还以为我眼花了,没想到还真是太子殿下。”

宋矜勾唇,满嘴讥诮,倒是与那张明媚的样貌相得益彰。话落,丝毫不顾及司马瑾琰的脸色,又看向冬凝道,“快把凉茶给殿下端来,瞧他满面红光的样子,去去火。”

司马瑾琰:“……”

宋矜不愧是宋矜,还是让人讨厌。以前是闷葫芦不说话令人讨厌,如今一开口就满口尖酸,字字带刺。偏生语气很是闲散,就像在说寻常话,反而更叫人憋闷。

枉她生了那样漂亮的一张脸,不会讨巧不会温柔,那有什么用?不如舒儿,温柔善良,大度宽容……

思及此,他收起方才因为那张脸而惊愕的眼神,陡然转阴,看向她也不假厉色起来:“你也知道我身上有火?不若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听言,宋矜佯装无辜地瞪大双眼,又连忙往后退了退:“太子殿下,这种话可不兴说啊!你我之间虽有婚约在身,可民女有自知之明,我可没那个本事能够在你身上惹火呐。”

“……?”

司马瑾琰看着她跟躲瘟神那般,不停摇头摆手,脸色沉了又沉。他又何尝听不出来,这女人嘴上说自己没本事惹火,言外之意却是:他不配!

再者说了,他所说的惹火与她口里的惹火是一个意思吗?

一个女人,大家闺秀,怎能将男女之间的事儿堂而皇之地宣之于口?

简直是……不知廉耻。

“小矜,太子殿下此,你怎可无礼?”

宋羽舒在司马瑾琰抵达偏院后不久就跟着过来了,司马瑾琰看向宋矜时的失态,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瞬时,一股羞愤铺天盖地而来,将她团团围困。

宋矜很美,她一开始就晓得。林姨娘美得不可方物,宋矜有过之而无不及,承了她的好样貌。

举手投足间自带着贵气与骄矜。

她很嫉妒,便不留余力地打压、羞辱、磋磨她。父亲的宠爱她要抢;佣人的爱戴她要抢;就连原本属于宋矜的婚约,她也要抢。

日子久了,原是骄傲肆意的宋矜,终于垂下了高昂的头,弯下了挺直的膝盖。

可宋羽舒没想到,本来计划的落水,没能杀死宋矜反而让她变成了另一个人。比以前的她更恣意不羁,洒脱自在。甚至当着太子殿下的面,都能说出那样放荡不堪,难以入耳的话来。

真是……放荡!

作为靖远侯府大小姐,又是她的长姐,她觉得自己是有资格教育宋矜的。是以,她强忍下心中的不甘与焦躁,挺直了腰背走进院子。

她说:“小矜,且不说这是太子殿下,即便你面前是个寻常男子,那样的话也是说不得的。爹爹教过我们,姑娘家要知羞耻。”

宋矜拢了拢滑落在手臂上的轻纱,绯红的唇瓣扯出一抹嘲讽地笑:“这种事,你做都做得。怎么到我这儿,说都说不得了?姐姐与太子殿下感情再是深厚,也别忘了名不正言不顺。难不成,正是因为没名没分,你们才会觉得分外刺激,格外忘情?”

长篇大论,她说不出来。可这种粗鄙不堪的俗话,却是信手拈来。那次爹爹警告宋羽舒“注意分寸”,她可是看得真真儿的,宋羽舒的脖子以下全是青紫。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不是说古人都很保守的吗?

“小矜,你……”

宋羽舒羞愤难当,又碍于司马瑾琰在这儿,不好发作。只得红着眼睛,咬紧下唇,柔柔地喊了声,“殿下……”

声音幽怨婉转,教人分不清是在叫屈还是撒娇。

看到宋羽舒哀伤委屈的模样,司马瑾琰才晃过神来,收了对宋矜的最后一点耐心,眼底全是厌恶:“宋矜,你心思歹毒构陷好人在先,不知廉耻胡说八道在后,舒儿说你两句,你竟如此折辱她,还不快给她道歉!”

“太子殿下,看来一杯凉茶不够去你身上的火啊。”

宋矜冷嗤,本是嬉笑的脸也染上一层怒色,丝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太子殿下,即便您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这个天下也应该不是您一言堂说了算。”

“你说什么?”

“您方才说我心思歹毒构陷好人?”

她蹙眉反问,自始至终保持沉着冷静之姿,与之前那副畏畏缩缩人尽可欺的模样大相径庭,“太子殿下,您说说,我一个庶女,爹不疼娘不在,平日里家中奴仆都能欺我辱我,到底何德何能构陷得了谁?”

此话一出,司马瑾琰眉头拧得很紧。尤其是当他听到她说“爹不疼娘不在,家中奴仆都能欺我辱我”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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