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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小说:

窒息

作者:

芙玖

分类:

现代言情

STIFLE谁准你提前喊停的?

贺融生提出的问题,柯愫澄不知如何回答。

和靳宥司成为固定火包友这事,她只跟黎荔说过,不是没把另外两人当朋友,只是单纯觉得黎荔能提供的情绪价值远比俩男生要高得多,更何况,男性和女性绝大部分时候都是站在不同角度思考问题的。

所以当贺融生直接明了的问出这个问题,他的表情看着有些严肃,虽然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略微有些古板,话少,算不上多好接触,但柯愫澄觉得,像今天这样的情况着实让人感到异常。

他似乎需要得到一个极为准确的答案,但柯愫澄给不了,索性选择沉默。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得有十几秒。走廊人来人往,柯愫澄只是寥寥一句:“就一普通朋友。”

柯愫澄以为,这个听着就荒谬的回答,像贺融生这样聪明的人,听后应该会快速结束这个话题,但他这次并没有这样做,反倒勾唇轻嘲一笑:“你俩什么时候处成朋友了?”

柯愫澄觉得贺融生今天简直太奇怪了点,他什么时候会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明明对任何事情都不关心不在意,哪怕两人关系好,但距离也算不上特别近,还没和陈弗凡玩得熟,主要是他呆板,跟他说什么都是一个样。

柯愫澄实在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久,这真没什么好讲的,今天是一普通朋友,可能过阵子关系就变了,变成陌生人都说不定。

她表情明显不耐烦:“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不熟,就普通认识的人,这个回答行吗?”

贺融生没话说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有点过分,这些问题涉及到个人隐私,得亏柯愫澄不计较,权到他因为晚上要登台,过于紧张了。

刚好这时,有电话打进来,贺融生掏出手机,柯愫澄瞟到来电人备注是壳少。

贺融生接通电话,被打断的两人默契的没有一同前往休息间。

等柯愫澄进到休息间时,阮东和壳少正在吃早餐,而贺融生则在捣鼓他的贝斯。

阮东将生煎包送入口中,嚼巴嚼巴问:“你们来的路上有没有碰到靳宥司?”

柯愫澄都没来得及撇清联系,贺融生将贝斯往旁边座椅一放,极为随意的抢答道:“他在找停车位。”说完这话,他余光瞟了眼柯愫澄,恰巧柯愫澄也看了过来,两人猝不及防撞上视线,又很快别开眼。

这么想来就

合理多了,如果不是贺融生看到柯愫澄从靳宥司的车上下来,他也不会追问。

只是,柯愫澄依稀记得赌注群里没有贺融生的存在,但下注追人的事情陈弗凡有参与,以他俩的关系,陈弗凡必然把这件事告诉给了贺融生,既然告诉了,那还问熟不熟干什么呢。

柯愫澄没功夫琢磨,刚在沙发上坐下靳宥司就推门进来了。

阮东早餐都不吃了,立马迎上去,随后招呼大家:“咱准备准备等会儿就要去彩排了,彩排的顺序和正式登台顺序一样,都是第三个上场,活动是晚上七点整开始。”

说着,他看了眼腕表:“还有九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抛开化妆吃饭,满打满算六个小时,大家打起

十二分的精神!这次我可老早前就在短视频平台上做了宣传,别让粉丝朋友们失望,他们都很期待这次回归。”

听了阮东的话,壳少白眼快翻到天上去:“能不期待吗,宣传视频十条八条都是STIFLE新晋力捧对象,那营销手段谁能比得过你,不期待就奇了怪。”

这话里话外的酸劲是个人都听得出,阮东早就习惯,不计较:“别贫嘴,你的个人视频也没少发,要说少,贺融生都还说话,你倒是先吐槽上了。”

壳少不服:“那能一样吗?生哥不爱搞这些有的没的,他也用不着搞,他这一款的,光是站在那就有人往上贴,古板寸头帅哥玩音乐,这反差感谁不爱啊,反正我是爱惨了。”

夸人的话还刚说出口,贺融生一改往日的沉默,冷不丁一句:“我喜欢女的。”

壳少哎呀一声:“我知道你喜欢女的,话说上次你带过来吃饭那姑娘是不是对象啊?”明明上一秒还在不服气,这一秒就忍不住八卦起来。

而一旁沙发上,原本在刷短视频的柯愫澄,在听到壳少的这句话后,有些不可思议的抬眸看向贺融生,她的眉头不自觉皱起,问壳少:“什么姑娘?”

壳少惊了一瞬:“你居然不知道?黎荔和陈弗凡不会也不知道吧,什么情况?”

“不是女朋友。”贺融生几乎是秒作回应,撇清与任何人的任何关系。

柯愫澄的反应并不强烈,又或者说,她觉得,贺融生也应该理解自己为什么没有说清楚与靳宥司的不正当关系,毕竟他不是也没告诉朋友几个,他有发展对象了吗。

他们都不再是小屁孩了,有些事情没说就是不方便告知,

他们四个也不可能一辈子绑在一起如果四人中的任何一个有了对象自然而然需要保持距离。

人得有分寸朋友就是朋友搞暧昧的朋友不叫朋友那叫鱼靳宥司就是鱼还是一条美人鱼。

短暂的闲聊过后接下来就进入到了彩排环节。

中午时主办方给定了盒饭几个人嘴都很挑剔阮东早料到他带的这群孩子家庭条件一个比一个优渥要说最能吃苦的还得是壳少毕竟他高中前家庭条件很一般后来赶上老家房子拆迁可谓是一夜暴富而那会儿乐队就已经成立了。

也就一个礼拜不见再见他时他跟个二百五似的戴了一根贼米且的大金链子头发也烫了当时流行的锡纸烫穿得还特装逼。

柯愫澄见着他了都想赶紧远离他还特得意的告诉乐队的成员们他这叫做高街穿搭。

吃过阮东点的午饭彩排继续一直延续到了下午四点钟化妆师才过来休息间帮几人化妆。

这次的登台服装是阮东特意找人给定制的妆容方面也早就找到化妆师协商设计。乐队的三位男成员妆容相对于要随意很多就简单打个底重点在于服装和饰品的搭配例如耳钉项链帽子发色等等。

由于靳宥司第一次登台他也不希望有过多的关注度所以老早前就商量好用面具或者口罩来遮挡一部分

初步安排是靳宥司戴一只耳钉发色做个粉黑挑染但由于他没有耳洞也不愿意涂甲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全部塞给了壳少。

陆续化完妆换完衣服距离登台还有最后的半个小时此时现场观众已经检票入场后台休息间的隔音效果挺一般可以清楚的听到台前观众们的喧嚣沸腾声。

刚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壳少在看到靳宥司正外放看刚刚彩排时阮东拍摄下来的视频。

他忍不住开始阴阳怪气:“某人啊第一次登台不知道会不会掉链子啰。”

柯愫澄靠坐在沙发里翘着的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明明手头上还在忙活儿却已经无意识的怼了壳少一句:“你不掉链子就是万幸了。”

兴许是没想到柯愫澄会帮着(?)靳宥司说话原本正在捣鼓乐器的贺融生轻抬眼皮看了过去。

而壳少的情绪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怎么还帮他这个外人说话啊。”

柯愫澄没来得及解释什么贺融生附和道:“阮东的营销能力有目共睹在场几百号人少说有百分之六十都是蹲咱乐队的。”你又是出了名的一登台就紧张到手抖弹错谱子进错音的人。

后面的话就不说了懂得都懂。

壳少能不清楚吗他可太有自知之明了闭嘴行了吧!这一个两个的胳膊肘都往外拐。

话题告一段落坐了没两分钟柯愫澄察觉到裙摆下有一丝不对劲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此时正站在洗手台前用清水冲洗手上的泡泡。

他脸上戴着副半脸面具黑色细闪的款式做工很精细比之前在清吧那副劣质的要强得多。

不自觉的柯愫澄就想到了那晚和靳宥司戴着面具做的画面着实有些诱惑了。

盯了两秒两人没有打招呼哪怕这会儿旁边没人他们也用不着继续装不熟但似乎已经习惯了演戏。

柯愫澄来到他旁边的空位洗手时他甚至连眼都没抬一下。

但柯愫澄的视线却透过镜子落在了他柔软的耳垂上那个位置原本应该有一枚耳钉。

她下意识一句:“你不戴耳钉可惜了那玩意儿给壳少戴没那感觉。”

靳宥司已经冲洗干净每一根手指上的泡泡关了水龙头抽了张纸巾擦手。

也是这时他才终于看向镜子里的柯愫澄:“你给抢过来?”

柯愫澄是有这个打算她是真的看不得壳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他没那气质靳宥司就不一样了他什么都能驾驭风格和人设转换自如。

只可惜:“你又没耳洞。”

“现打一个?”靳宥司配合的说。

原本还在忍痛的柯愫澄因为这句话瞬间来了点兴致。她甩了下手上的水渍:“我回头在网上买那个打耳洞的**帮你打。”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休息间的门刚被打开壳少特疑惑的开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要我裤子只怕都还没脱下来呢。”

贺融生说话语气依旧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排队人太多懒得解决了。”

这是壳少没想到的还在纳闷:“男洗手间这么多人的吗?那还真挺少见的。”

贺融生刚坐下没多久柯愫澄和靳宥司前后脚回到休息间看两

人样子,是真挺不熟的。

贺融生的视线在他们身上停留了没两秒,阮东过来叫人去后台。

被迫转移注意力,乐队成员们一同前往,在准备区等待时,听到台前男歌手卖力的活跃气氛,和观众们大合唱。

阮东拍了拍壳少的肩膀,对几人说:“别紧张啊,正常发挥就行。”

壳少往旁边躲了一下:“你拍**嘛,总感觉你这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既然被发现了,阮东也懒得继续装:“知道就好,别掉链子。

壳少不服气的切了声,转头便看到单手拿着黑色电吉他的靳宥司,他姿态散漫的斜靠在墙边,一只手反复揉捏右耳耳垂。

真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壳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扫了一眼后强迫自己别开眼,就看到贺融生从兜里掏出一颗薄荷糖,往柯愫澄面前递。柯愫澄接住扭开包装纸,将糖塞入口中。

壳少不讲一点儿客气,把手伸到贺融生面前,掌心向上一摊:“哥哥,我也要。”

这声哥哥叫得人起鸡皮疙瘩,柯愫澄看戏似的揣着手等贺融生的反应,但他实在太冷淡,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轻微皱了下眉,找出颗不知道什么味道的水果糖丢壳少手里。

柯愫澄忍着笑意,余光瞟到有个

人一直盯着自己,那人眸光灼得人耳根子发烫。

在主持人介绍完下一个登台的乐队后,柯愫澄斜睨了他一眼,撞进那双情绪不明的墨色眼眸里。

仅仅只是几秒钟,他们便被推上了舞台。

此时整个场馆的灯光都处于熄灭状态,上面看不到下面,下面也看不到上面的人。

来到架子鼓前坐下,柯愫澄从裙子侧面的口袋里将两支鼓棒拿出来,一抬眼便看到,靳宥司将立在舞台正中央的话筒向左侧挪了两个位置,再将链接导线一端**电吉他接口处,另一端**音箱右侧,随后将背带挂到肩上。

见大家伙儿都准备好了,柯愫澄对右侧灯光老师点头示意。

下一秒,舞台灯光骤然亮起,聚拢在舞台中央,身后大屏幕上出现乐队logo,现场观众的欢呼尖叫声如潮水沸腾般翻涌。

柯愫澄高举鼓棒敲击打节奏,哒哒哒声后,她将右手的鼓棒向上空一抛,旋转几圈后又重新回到手里,紧接着鼓棒重重敲击强音镲发出刺啦一声响。

重金属乐如同热浪般扑面而来,音乐声震耳

欲聋,如同跳动的火焰般,燃烧着整个场子的人。

舞台灯光映照在每一个成员的身上,柯愫澄穿着黑色抽绳印花露肩T恤,深红色格子铆钉裙,脖颈处戴着皮质铆钉项圈,左腿上套着黑丝,右腿上是吊带镂空破洞渔网袜,脚上穿着y2k朋克厚底哥特鞋。

黑粉挑染长发披散在肩头,左侧头发被挽在耳后,露出两枚黑色耳钉。

身体随着音乐节奏摆动,整个人透着一股不容质疑的酷飒。

灯光切换对准靳宥司,他的手指拨弄电吉他琴弦,左手握住麦克风:

“夜晚的乌梦燃起篝火

唱着古老的不眠的歌

崖上的人相拥着,观看

残存的日落

萤火中清澈的颜色……

灯光随即变换,映着台下每一张情绪高涨的面庞。

随着靳宥司唱道:“Justlikeakidtorun,看野火生长,等一朵花开放。

舞台两侧放出大量烟雾,有粉丝高举印着乐队logo的旗帜,用力挥舞着。

演出结束的那一刻,现场观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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