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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漪房

小说:

便宜夫君带我衣锦还乡

作者:

盒盒waaa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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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日清晨,柳槿和顶着一对乌青的眼圈出了门。

青松一副欲笑不笑的神色,甚至在柳槿和上驴时虚扶了他一把。

柳槿和抚上小茹的驴头:“小茹啊,你可知道隔壁县那头威名远播、日行千里的公驴是怎么死的么?”

青松好奇:“什么公驴,怎么没的?叫人做成阿胶啦?”

“是他脑筋不够,想得却多!”柳槿和哼道:“你去书斋买五十份请帖来,盖上我的公章,依次送给衙门同僚,邀请其家眷赴席。”

青松扁着嘴应诺。

柳槿和驱着小茹走了几步,忽而停住,招手让青松近前来。

“县尉褚大人那儿也记得送去。”

“大人您莫不是忘记了,褚大人的夫人……”

“公驴!”柳槿和撇下这句话,驾着小茹撒蹄子跑远了。

新县令的夫人要办宴,这在哪一处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儿。受邀的女眷们却表现出空前的热情,一么,自然是由于县令大人与其夫人的那桩桃色消息;二则是因着段漪房也收到了请帖。

夫人小姐们期盼这宴席,忙着拾掇自己,险些将县城内成衣铺子的门槛儿都踩塌了。

县令府上更是汲汲忙忙,从前庭到中堂,里外清洗到不染一尘。觉清重新划了格局,将冗杂的屏风与多宝阁去除,挂上竹帘薄幔;厅堂中央摆上一只阔口圆肚的青花瓷瓶,内盛清水,上头浮着几朵嫩生生的菡萏。

觉清伸手拨弄水面,惟妙惟肖的菡萏顺着波纹打转。阿娘最擅长的便是绣仿真的花儿。记得儿时邀玩伴过府,她们总对她屋里过季却盛放的花儿惊叹不已。

那时她很坏,一本正经地称自己受仙人抚顶,会了法术,因而可令夏花冬放,秋果春结。

阿娘无奈地笑,对难得归家的阿爹抱怨:“晏晏这精怪的模样,定是随了你!”

觉清垂下眼,甩了甩手,闷头往寝居走去。

她越来越厌弃自己流泪。

宴席的前一日,柳槿和回来得倒很早。他打量着觉清疲惫的面容,“啧”了声,“府上那种花、搬假山石、上漆雕刻的活儿莫非都是你一人干的?”

觉清两眼发直的望过来:“你说什么?”

柳槿和瑟缩一下:“你同活死人有甚区别?”他把擦拭头发的巾子往窗边一丢,抱胸睨着觉清:“同我说实话罢,你很怕集会的场面,是不是?”

觉清凝视着柳槿和的眼睛,无意识地舔了舔唇:“没事的。我总不能一直躲着......”

柳槿和回忆起新婚那日,他在前头走,以大红色绸缎牵着她。她的手抖得厉害,险些让他以为她有疾。

“本大人替你出了个法子,保准叫你不是宴席的话题焦点。”柳槿和诡秘笑了,用眼神示意那块濡湿的巾子。

觉清忍辱负重地取来,跽坐在床上替柳大人擦头发。

“你可知县尉之妻段氏?我方来此处就被人灌了一耳朵她的轶闻。她本籍为靖州人,幼时遭了拐子,被卖去阳州,竟叫养成了红袖楼数一数二的瘦马,显赫之时堪称日进斗金。去阳州安陵的文人墨客,甚少有不见她的,现下流传甚广的艳词便是描写她的婀娜风流。

县尉褚时安与这段氏是青梅竹马之谊,去安陵时意外相遇,自是为色所迷,弄得非卿不娶,气得他老父将他棒打几十棍驱出家族。有了这等事迹,褚时安虽是武榜榜眼,却沦落来此为县尉。也是由此,莲县官商女眷聚会时,碍着脸面,无人延请段氏。如今我往县尉家放了帖子,女眷的视线又怎会聚集在你我身上?”

觉清神情复杂的低头看着柳槿和。

“大人真是智多近妖。”觉清敷衍地擦了两下,学着柳槿和的样儿把巾子扔去窗台。

不得不说,柳槿和的诡计让觉清松弛了许多。

一夜无梦后,觉清忍不住鄙夷自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上妆时,文墨神秘兮兮道:“奴婢听念儿讲了一件秘闻。小姐可知道女眷们为何着急忙慌地打扮自己么?县尉家那位褚夫人,居然是瘦马出身!衙门里有些大人还在安陵见过褚夫人呢,甚至写了香艳诗歌出来。小姐您说说,她怎么好意思来呀?”

“县令大人特意送去家中的请帖,敢拒么?”觉清哼道:“你这嘴呀,有时候真是没个把门。在我面前说这些,戳我的肺管子么?为何不说我怎么好意思做东延请别家夫人小姐来呀?”

“奴婢错了!”文墨麻溜福身告罪,旋即两只眼睛染上狡黠的色彩,“奴婢瞧小姐讲话的调调,竟有些像柳大人了。性子呢,也比在公府活泛了,可见来莲县,倒不全是坏事一件。”

觉清梳洗更衣完,起身去前厅迎客。徐怀忍了两日没有打搅阿姐,委实耐不住,像尾巴似的缀在觉清身后:“阿姐阿姐,这院子愈发漂亮了。有点像——像家里的园景!”他窜到觉清面前:“我想家了,阿姐。我想婶母,想淑姐姐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觉清脚步停住。她弯下身子扶住徐怀的肩膀:“阿姐不是同你说过吗?阿姐要在这待三年,就是三次寒暑,你且数着叶子落了几回,可好?”

徐怀撅起嘴,黑曜石般双眸溜圆。

觉清按了按额角,叫来念儿:“带世子去书室。夫子过几日便来了,是该温书了。”

文墨怄极了:“只能怪周氏伪装得太好!”小姐哪里没有告诫过世子呢,但转过天儿来,小世子夜里还是呢喃着要婶母。

“怀哥儿太年幼,”觉清叹气:“如此我反倒更庆幸将他带了来。自离京至今已过三月,公府竟毫无消息么?”

文墨道:“徐五往京中去过信打听,回复还未到呢。”

觉清点头,把纷乱的心思按捺下。许是脑子里装的事务过多,觉清与众宾客寒暄时没有想象中的手脚虚软、语无伦次。

夫人们携着自家的女儿,穿得仿若开屏孔雀,热情地和觉清招呼完,个个双目灼灼盯住垂花门,把侍立在门口的婢女凝得白毛汗直出。

觉清也好奇。她未到过阳州,仅仅耳闻过称扬阳州丽人的歌赋。不知那位段氏是“楚腰纤细掌中轻”,还是“态浓意远淑且真”?

段漪房由婢女领进垂花门后,喧腾的中庭竟寂静了。

她乌发浓密而柔亮,以丝绦替钗镮绾成懒梳髻;眉若拢翠,眼若含情,瞳仁剔透仿佛玛瑙,遭她漫不经心瞥一眼,就连女子都要酥掉半边儿身子。纤秾合度,轻移莲步,简单行来便如一支精心编排的舞。

“民妇见过柳夫人。”段漪房浅笑着施礼。

觉清从未发觉这个礼节悦目至此。

她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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