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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内外擦抹,绝不...

小说:

敢向皇帝骗个娃

作者:

不配南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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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内外擦抹,绝不

第二十二章

“你想要的我尽都给你,有名有份有孩子还不行么……

乖乖,别跟我闹…”

如若徐温云当真不肯就范,只会抵死不从,早在男人凑上来在她舌腔中搅闹天宫的瞬间,发狠咬向他的舌尖……又岂会轻而易举让他禁锢住?

她不过就是在说气话,肆意发泄罢了。

毕竟那借种留子的两个备选,各有各的缺陷与弊端。

裘栋天生不足,身患哮喘之症。

而瞧许复洲今日那魔怔模样,现下就已经很难缠了,若再当真让他沾了身子,今后决计甩脱不掉,且他与郑明存同在官场,二人是旧相识,若当真挑他做孩子生父,只怕后患无穷。

所以唯有陆煜,是目前仅剩的最好选择。

她压根没得挑。

那个吻来得激烈而迅猛,徐温云仿佛被电流击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身体在佯装抗拒,粉拳锤打了几下他的胸膛后,就瘫软滑落,任由他紧拥深吻。

现下她躺在床上,额间的发髻垂下来几绺,身上的衣裙微乱,面颊红晕,眸光迷离……好似朵被揉捏过的娇花。

经过此番闹腾,陆煜选择妥协顺了她的心意,徐温云心中便清楚,时机已到。

“我并未贪得无厌之人,此生所要不多,只盼相伴煜郎而已。

其实煜郎有所不知,我身中媚毒原是天降横祸,可想到能因此与你相欢一场,我反倒觉得是上天眷顾,得君如此,实乃人生至幸。”

她灿若桃花的面颊泛起红晕,眸光中带着迷离,软糯的嗓音微微颤怯,每个字眼都带着羞涩与温柔,声声诉说爱意。

天知道听了此番话,陆煜心中究竟有多庆幸!他方才当真是有些害怕,害怕她一怒之下彻底恼了他,扭身去寻那些不上算的人解毒。

幸好,她只是赌气。

不行。

那媚毒虽还未发作,可他再禁不起如此作闹,与其防备着这寡妇再去寻其他后路,不如就彻底将事情做实了?如此以绝后患。

“事已至此,煜郎还等什么?

吻我,像方才那般吻我……”

此等柔媚似水

,予取予求的模样,任这世上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

陆煜亦不例外。

他只觉体内燥动更甚,再也顾不上许多,伏低了身就亲了上去,他吻就得就像只饥渴难耐许久的猛兽,似想要将她的所有气息都吞噬,而徐温云亦不遑多让,仰脖回应着他……二人犹如干柴烈火般,碰撞出了激烈璀璨的火光。

心脏狂跳,呼吸交缠,狂野又激烈。

静谧的房中,只剩下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徐温云自三年前披上凤冠霞帔那日起,就一直幻想鱼水之欢究竟是何等感受,后来经了晓事嬷嬷指导调**教,便愈发好奇。

她甚至将那些话本翻来覆去看过数遍,亦将些床帏间用的器具研究了个透彻……也实在想象不出,此事能有些什么滋味。

纸上觉来方觉浅。

现置身其中,才终于觉得有了些云烧雾缭的实感,她迫不及待想要感受更多,那双柔荑没有闲着,肆意在男人身上各处探索摩挲。

男人的身上的裳袍被扒落,四散落在榻边,显露出了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小麦肌肤,肌肉线条分明,散发着雄性特有的力量感。

陆煜耳旁传来娇媚嘤咛声,再也按捺不住,可在她腰间盘摸半天,只垂着眸子极力忍耐,哑声到几乎破碎,

“以后不准穿此裙装!

???

此裙是为了勾诱陆煜特意穿上的,精美绝伦的同时,也格外繁复,难以穿脱,是阿燕与她合力,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将其穿在了身上。

谁曾想它竟在关键时刻,成了阻碍?

徐温云已被亲得唇瓣微红,眸光氤氲满含水雾,那张清艳绝伦的面庞,泛着靡靡之色,艳丽荼蘼到极致。

她急促喘*息着,娇媚的语调中带着旖旎情调。

“煜郎急什么?解裙还不容易么,我缓缓教你……

说罢,引导着男人扯开了紧紧缠绕着的衣带,而后又让去解隐藏在后腰处的暗扣……陆煜的动作越来越快,好似已经忍无可忍。

层层剥落,件件脱解。

就像带着急迫与激动的心情,来在拆件世间最独一无二的珍贵礼物,最后终于得见了全貌。

直到终于交融的那刻。

徐温云才觉禁不住

这般风雨欲来的迅猛架势,在喉嗓破碎间,见缝插针娇咛了声,

“疼。

男人只停顿了半瞬,附身亲吻安抚着,紧而就抵不过那美妙绝伦的滋味,动作肆意了起来。

他奔腾涌动,如同只在草原上飞速弛进的猎豹;又像只奋力前游,欲跳跃龙门的鱼……恣意驰骋,毫无忌惮。

额间的汗珠,缓缓滑落面颊,顺着下颚与凸起的喉结,滴落在她粉光若腻的肌肤上。

就好似狂风暴雨忽然将至,徐温云就像一叶在湖面飘摇的迷失扁舟,被汹涌澎湃的浪潮震荡波及着,丝毫不知会被载去何处。

最终极柔与极刚完美交汇在一起。

惊涛拍岸,潮汐漫顶。

*

清辉的夜色中,原本静谧的湖面上,忽有船只靠近,守在南院外的阿燕远远望见这幕,立马迎上前去。

来者是马镖头。

他抬腿由船上垮了下来,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先是眸光惕然,将岛上扫视了番,紧而又问阿燕。

“你怎得没陪在周娘子身侧?她在哪儿?人若无碍,还需出来与我一见,我有话交代。

马镖头可从未深夜叨扰过女眷,所以阿燕不禁心生出些疑惑。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家夫人好好的,现正在南院与陆客卿对弈。现正沉浸在棋局之中,不方便叨扰,马镖头若有何话,同我说也是一样的。

马镖头八卦之心不死,由这话中抿出些许不对劲来,他歪了歪头,抬眼就朝前方透者烛光的南院望去。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对弈?

“是。

对弈,不行么?

阿燕挺了挺胸膛,丝毫未流露出半分心虚,端得是副堂堂正正的姿态。

保镖只保人身安全,按理说不敢过问雇主私事,马镖头确实不该多问。

他摸了摸鼻头,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又想着有陆煜守在岛上,理应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便没有执意去南院寻人。

“镖队中出了大事。

你可还记得襄阳郡守家的厉嬷嬷?她许是年龄大了老眼昏花,用过晚膳后沿湖散步时,竟脚底一滑,跌入湖中溺亡了。

我之所以此时上岛,一则是通报各位雇主一声

,二则也是想着排查预警一番。

?就是那个欺主妄为,嘴脸丑恶的老妪?那当真是天道有轮回。

阿燕惊诧归惊诧,却很难为此人生出扼腕之意,只急恍恍问道,

“既死了人,那襄阳郡守不会寻镖队麻烦?我们不会因此而耽误行程,不能按时抵达津门吧,我家夫人可早就同亲眷们交代好了的……

“你且放心。

那婆子不过是郡守家的一个仆婢,且她是死于意外,郡守家不会苛责的,行程照旧,后日一早就出发,必能按时抵达津门。

阿燕松了口气,

“那就好。

夫人毕竟是有夫之妇。

此次郎主早就约定好了时间地点,就在郊外等着与夫人汇合,届时夫妇二人是要一同赴京就任的。

如若耽搁,郎主等得不耐烦,必然要动雷霆之怒。

“待去其他雇主处通报完,还要打理那婆子的身后之事,不宜在此处耽搁太久,我就先走一步了。

马镖头交代完这些,抬脚就往岸边渡船处走,上船后扭身回望,发觉阿燕还在南院门外侯着呢,院内的烛火却熄了……

诶诶?

分明说只是对弈……可天昏地暗的,哪里能看得清棋盘啊?

啧。

现在的年轻后生呐,处事是愈发热辣大胆咯,马镖头低笑几声,满意而归。

*

翌日,午时一刻。

南院正房中,秋阳顺着窗橼,洒在了近乎吱呀了整夜的雕花架子床上,照见上头旖旎无边的春色。

徐温云迷糊睁开眼,正欲从榻上挣扎着起来,万千青丝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浅浅遮住了身上各处的红色浅痕。

她只觉得浑身都被千斤的重物翻来覆去碾压过,腰酸腿痛,甚至觉得那难以启初处都有些胀肿。

原也只是想在毒性发作之前,勾得陆煜提前与她吃禁果,谁知他竟生猛如虎,连夜要了四次?她现在已然被折腾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枕巾上有洇湿的水渍,都是被陆煜搅闹时,她留下的泪水。

徐温云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也就是那日在茶寮中痛哭失态,除此以外鲜少流泪,可昨夜她趴在陆煜的胸膛上,指尖深陷入他的皮肉中,嘤咛呜咽,哭得

几欲破碎。

若非想着多就他几次,能更快达到接种留子的目的,否则她早就抵死不从了。

呜呜呜…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当时那大夫说得阳壮可举,经久不疲究竟是何意,他行,行得很,行大发了,行到她确是经受不住。

幸运的是,她终于借到种了。

且在第二次时,恰逢体内毒性发作,她暂时已无性命之忧。

接下来,就只需想着如何怀胎成功。

听到房内的动静,正在院中赤着膀子运功练剑的陆煜收鞘踏入房中,他英姿勃发,好似头吃饱餍足了的猛兽。

声音是从未听过的温柔。

“……累着了吧。”

“……”

这青天白日的,他就赤着膛膀,让徐温云还不太适应,她只带着幽怨斜乜男人一眼,就垂眸别开了脸。

累不累的,他心里莫非没有数么?从昨儿夜里一直到现在,她甚至连个整觉都没有好好睡,何止是累,甚至还有酸胀疼痛,无所适从。

陆煜眼观鼻鼻观心,并未觉得非常抱歉,“我原也不想再折腾,可后来是你又攀了上来。”

徐温云哑着嗓子径直打断,“……别说了。”

陆煜垂下眼,原也不想再言语,可眼见她在榻上挣扎得太过费力,不禁上前劝道。

“累了就再多睡一会儿,左右今日无须赶路,我已命人传了膳食上岛,估摸着待会儿就能到了。”

她垂头低声道,

“还需出门一趟。

昨日在裁缝铺定了成衣,约好今日本人亲自去取……我的小衫呢,袜子怎得也不见了。”

“……都弄脏浸湿了。

你忘了第三次是在温泉池中,水花溅得到处都是,我甚至都没用什么力道,你就直喊受不了。”

“够了。”

陆煜越是一本正经,实事求是地说这些,徐温云就愈发觉得脸热,如个鹌鹑般将脸埋入柔软的棉被中。

分明夜里还主动勾缠,今日竟就变得如此羞腆,陆煜觉得她可爱,愈发生出了些逗弄之心。

“不如我抱你回北院更衣?

此处与其他岛相隔甚远,也并无其他闲杂人等,就算赤*’身裸*‘体也不会被人窥

见,自然了,昨夜那些喊叫求饶声也不会传入旁人耳中……

“陆煜,你有完没完。

徐温云羞愤难当,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又觉不够解气,干脆抄起个枕头就朝他掷去,结果因太过疲累,身子斜斜歪倒,险些跌落床榻。

陆煜自是立马阔步上前搀扶。

二人肌肤相贴的瞬间,徐温云不禁微微生出些颤意,一股异样感只涌心头,昨夜那些抵死缠绵的画面,忽就全都闪现在脑中,使得她不禁面颊滚烫。

陆煜亦觉指尖嫩白似雪的肌肤,格外细腻滑柔,又冒了些香艳无极的念头,也是忽得浑身一僵。

空气骤停。

气氛莫名灼热暧昧了几分。

隐约又回到了昨夜的数场酣畅淋漓,那些榻板摇晃,水波荡漾,粗喘娇咛的声音,好似依稀就在耳旁。

二人对上眸光,又匆匆转挪开,并未再裹缠在一起。

换洗衣物是阿燕送入院中的。

自主子进南院后,她就一直侯在门外等吩咐,依稀也听到些动静,晓得已经事成。

阿燕捧着衣裳轻手轻脚踏入房中,将内外衣物一件件往主子身上套,望见她身上的斑驳的淤痕,止不住得心疼。

“这陆客卿委实也太不知轻重了,夫人肌肤本就细嫩,哪儿经得起他那般粗鲁,瞧瞧,这身上哪儿还能看……

徐温云现下已缓过来许多。

她颤颤巍巍抖着腿,配合着阿燕穿上亵裤,站在地上还有些虚浮,不过好歹可以走道了。

她暂时顾不上这些许不适,只问,

“……事情都安排好么?不会有什么差错吧?

阿燕贴近主子的耳侧,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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