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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乖乖,别跟...

小说:

敢向皇帝骗个娃

作者:

不配南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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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乖乖,别跟

第二十一章

“等不到晚上。我现在就想。

不如就在此处将事情办了,如何?”

徐温云原也只是玩笑,哪知男人竟会当真?听着门外船板上传来的脚步声,她愈发紧张,眸光微震,挣扎一番想要将玉足收回来,陆煜又岂会轻易放过,掌下力道不减,好好摩挲了番,几乎是在侍者进门的最后时刻,才将其松开。

他实在太过肆意,那只手几乎就要伸到……徐温云殷红着脸,又羞又恼轻骂了声“疯子”。

二人间忽就有了种旁人都介入不了的氛围。就像两把干柴间,只差烈火就能全然燃烬,可双方又都还在试探,都想在这段结果未知的情缘中,占据拥有主动权的上风。

得亏陆煜的陪伴。

今日岳州城的游玩,到底画了个完美无缺的句号。

每每到一个城镇,徐温云都会大肆采购物资,主仆二人这次依旧满载而归,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能够保存几天的吃食,还有些能在路途中更舒适的软褥靠枕……琳琅满目,将整个车架都塞得满满当当。

眼见太阳就快要下山,车架悠悠荡荡往回走。

徐温云早就逛累了,正倚着车壁打盹儿,车轱辘一个转弯,身子往□□倒,干脆就靠在了身侧男人的肩头上,陆煜并未推开,反而僵着臂将人揽住,满怀的馨香,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餍足与欣慰……

他在战场朝堂上杀伐得久了,精神从未松懈过半刻,可今日陪着她吃逛,陷入那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中,倒别有一番趣味。

若当真端着架子,今日没有现身。

那与她共同经历这些,是不是就变成了旁人?

幸好,她只是赌气。

幸好,她还愿意再给他次机会。

其实细想想,她之所以那样强势烈性,不过是因为之前在夫家受了太多委屈,他身为男子,合该更包容忍让些,且作为皇亲贵族的女人,实在是无论如何骄纵都不为过,毕竟又不是宠不起,只要她满心满眼都落在他身上,他今后也自会给她安排个好前程。

思及此处,男人将人搂得更紧些。

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浅浅一吻。

着车外“吁”得一声车架顿停在了云水雅居门口。

徐温云惺忪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靠在陆煜肩头许是二人有过更亲密的举动所以肢体动作来得很自然她甚至并未着急下车而是伸出双臂搂住男人的窄腰顺着他的腹肌捏按一番。

抬着晶亮的弯弯笑眼语调中带了几分调皮的亵‘玩之意。

“煜郎这腰可练得真好呢…”

陆煜被摸了个猝不及防。

一把抓住她那双作乱的双手指尖在她守宫砂上蓄力揉搓气息微乱道

“……你此等行径哪像个如玉完璧?

浑然就是个驰骋情场的风月老手。”

徐温云笑着眨了眨眼带着十成十的委屈解释道

“人家不过就是春闺寂莫时多看了些画本图册怎得就和风月老手扯上关系了?煜郎若不喜欢我不闹你便是了。”

说罢就要娇嗔着由男人怀中挣出来陆煜哪里舍得?他的心绪都被这妖精搅乱了反而将她搂得更紧附低了身子在她耳旁嗓音嘶哑道

“……不妨再同我说说

“急什么?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说与煜郎听。”

眼见男人被调起了胃口徐温云反而不着急了。

她抬起柔荑用指尖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囫囵画了几个圆圈复又将人推开不带半分留恋立马起身撩帘而出抽身离开得那叫一个决绝好似闲来无事时逗弄了只猫儿狗儿而已……

男人只觉好似又遭了她耍弄不过他并未不悦反而在其中抿出了些许乐子。

嘴角噙着一抹笑复跟了上去。

车架停靠的位置离云水雅居门口还有段距离需要走上一小段未避免撞见镖队中的熟人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烦二人倒颇有默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不出丝毫亲昵之态。

就快要走到门口二人齐齐望见马镖头与裘栋由云水雅居行了出来正要上前打招呼徐温云却瞅见前方走近了个眼熟的男子。

他身形高阔相貌一如记忆中般端正着了身靛蓝色的衣袍显得比以往更加老成稳重负手静立在阶下有种海纳百川的沉静。

阿燕认出

来人立马快步上前着急忙慌扯了扯主子的袖摆

“夫人

是许复洲没错。

依稀记得之前阿燕提过许复洲是在岳州当差可岳州城这么大按理说不会遇见的可他为何会乍然出现在此处?

徐温云心生出些紧张…

这一路以来众人都只将她当作孤苦无依的寡妇周芸无人知晓她实则是荣国公府的嫡长媳徐温云而许复洲只需如之前在衢州见面时谨守礼节唤她一声“郑夫人”那便能直接戳破她的真实身份。

望着许复洲缓缓朝前走来徐温云顿然无措只眸光震动大脑懵然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在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许复洲倒未唤她“郑夫人”……

却眸光温热语意中带着浓厚的眷恋近乎呢喃道了句。

“云儿别来无恙……”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僵立当场眸光中带着疑惑与探究来回在二人身上打转。

马镖头:这小寡妇确实招人!

裘栋: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竞争对手?

而站在她身后的陆煜听到男人如此亲昵唤她“云儿”眸光骤然沉冷通身都散发出些凌厉来。

而徐温云本人随着这声久违的别称脑中骤然涌现出以往的种种美好一时也有些感慨万千微默了默后终究没能如从前般唤他一声“复洲哥哥”而是微微屈膝转手行了个礼。

“……许公子见安。”

许复洲感受到对面黑衣男人散发出的敌意不由多望了他几眼虽说作为个侍卫随从此人气质有些太过气宇轩昂可他倒也并未多想只被徐温云流露出的生分刺伤脸上闪过几分复杂神色。

“原也是巧。

阿志今日正好去湖边的画舫当差回来就道碰见个姑娘相貌与你极其相似他自小跟在我身边当差理应不会认错我便想着来瞧瞧谁曾想竟真是你……”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许公子不妨随我入云水雅居中坐下喝盏茶水?”

徐温云回过神来担心他再说下去或会露馅只急急截断他的话语微微倾身将手往前一送。

许复洲自无不可眼底透出些欢欣来微微颔首

,随她入内。

*

千米之外的湖岛之上,独建了座湖心亭,在若隐若现的水雾缭绕间,宛若触不可及的天上仙境,微风吹过,将庭中对坐的男女衣摆吹得荡漾,衬得二人如同飘逸绝尘的仙人。

因相隔甚远,且周围有鸟雀鸣叫,湖拍打岸之声,压根听不清二人间的对话。

马镖头哪里舍得放过此等热闹?

他与相熟的官差打探过消息后,就打着保护人镖的幌子,留了下来与另外二人隔湖相望。

“那人唤做许复洲。

不比你们两个白身,人家可是个官爷,官还不小,自竟宁三十七年考中之后,因政绩斐然,备受百姓赞誉,短短三年就被提拔为五品知洲。

按理说论相貌品性,论才学前程,合该早已娶妻成家,可不知为何,都年方二十三了,却至今未婚。”

出于搭台看戏的心理,马镖头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与二人分享着此人的身份背景。

陆煜闻言。

面色如常,并未接茬。

裘栋却忽一下就急了,

“我瞧他方才那样,必是与周娘子有些旧情,否则岂会叫得那般亲热……这人总不至于是因着芸娘子,才一直不娶吧?”

“或有可能。”

看热闹不嫌事大。

马镖头唬着脸,拿出了刑侦探案的专业精神,继续煞有其事道。

“据我所知,这位许知州亦是衡州人,与那周娘子乃是同乡,且瞧这二人差不了几岁,说不定还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嗳,这可不就是他乡遇故知,破镜重圆的戏码么?”

裘栋越听越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儿,他很是颓丧,不禁朝陆煜投去同命相连的眸光。

“若当真如此,你我或都没戏了。

人家可是走仕途出来的读书人,二十三岁的五品,开朝以来都没几个,又岂是我等出身草寇的莽汉比得上的?”

马镖头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良禽择木而栖。

做为个丧夫寡妇,又还能指望嫁个什么如意郎君?若我是那周娘子,遇上个许复洲如此有才干又念旧情的,干脆直接洗手嫁与他做妾!知州独妾,已是很了不得了,若再生个一儿半女,何愁没有出路……”

裘栋沉

阖上眼,深叹了口气,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若当真如此,我又岂能阻了周娘子前程?陆客卿,终究是你我二人配不上她。”

一个蓄意挑拨。

一个消沉丧气。

二人一唱一和,原还想再唏嘘着说叨几句,眼角骤然瞥见明晃晃的白光闪过,忙靠着习武的直觉偏身躲过,定睛一瞧,原是把利刃将将擦着面门砍下。

方才不语的男人,利落收刀入刃,薄唇轻启,只吐出一个字。

“吵。”

这俨然是收了力道,否则哪儿还能容他们站着喘气?二人额间沁汗,对视一眼,眸光中尽是惊骇,只默契噤声,不敢再有半分造次。

*

这头。

湖心亭中,石桌两侧,许复洲与徐温云相对而坐,泡好的茶水腾然冉升,氤氲了彼此的面容。

许复洲的眸光定落在她脸上,不舍挪开半瞬,细细端详,好似要将其深记入骨。

“时光荏苒,你我上次这般坐在一处喝茶,还是四年前入京赶考时,你来为我送行……云儿,这些年郑明存待你如何?你过得可还好么?”

徐温云有些不敢与他对视,也不欲与他去扯那些旧事,只牵起嘴角笑笑。

“……劳你挂心,我很好。”

可就是平淡的一句,忽就让许复洲激动起来。

“莫非在我面前,你也要粉饰太平?荣国公府的车队早在三日前就已经过岳州,我还特意在高处目送,想着或许能望见你一两眼……可你人现却在此处,他郑明存若当真对你好,岂会丢下你独自一人,同那些来路不明的镖师们在一处?”

徐温云沉默半瞬,硬着头皮解释道,

“并非是他扔下我不管,不过是路上出了些岔子,我耽误了行程……”

“你还要瞒我?

哪怕在徐家做庶女受嫡母打压时,你也从来都是满眼笑意,欢乐如鸟雀般,可你嫁入郑家三年,我在雅集宴饮拢共见过你五次。

你一次比一次消沉,一次比一次沉寂,仿若带了面具般,笑意从未达过眼底……你在郑家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变成那样?你可知我瞧见了有多心疼?”

徐温云原以为自己佯装得很好,毕竟她连最亲近的弟妹都

瞒过去了可许复洲却只一眼就看穿了她这三年来的强撑与逞强。

那是种知音难觅的感动。

徐温云眸底涌出些晶莹她有些难堪只微微别过脸望向远处的湖光山色。

“许公子说这些便是逾矩了。

其实我已嫁做人妇委实担不起你这番惦念过得好与不好实则也不再与个外男相关。

许公子与其将心思放在我身上还不如正经娶个妻成个家待家宅安定了也就慢慢将以往的事淡忘了。”

可她越是这般拒人于天里之外就愈发让许复洲心头懊丧他脊背绷紧双掌都紧握成拳。

“忘?你让我如何忘?我每每想到此生你都不能伴在我身边我心头就要呕出一口血来!这一切权都怪我都怪我必要等高中皇榜功成名就后再上门提亲否则岂会让他郑明存捷足先登?是!他是公侯门楣家世显赫!可你们齐大非偶

徐温云实在听不下去。

干脆腾然站起身来背对他面向微有波澜的湖面眉尖微蹙语气也添了几分冷霜。

“有缘无份罢了已过去整整三年你何至于还如此钻牛角尖?我留在此处与你喝茶是盼着能为你解解心结而不是想听你同我牵扯那些陈年往事的!”

许复洲眼见她如此态度心里也愈发难受抬眼痴望着她的背影温热的眸光中透着眷恋。

“若非他郑明存横插一脚你我又岂会有缘无份?

……云儿何故还要为他遮掩?这门婚事分明就是有诈!为何郑明存仅见过你三面就摒弃门户观念执意娶你做妻?为何你灌了三年汤药却还迟迟不孕?为何事已至此郑明存却不愿休妻也不愿纳妾?……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其实贵眷圈中早就暗暗传开他身患隐疾娶你回家不过就装点门面的无奈之举。”

岂会如此?

此事遮得严严实实就连她近身伺候的许多奴婢都不知内情又岂会在外头传得人尽皆知?所以那些贵眷妇人们其实都对此心知肚明不过就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难怪。

郑明存必是看出端倪难怪才心急如焚逼她喝下媚*药想出借种求子这一招。

可就算这些尽是事实徐温云也绝不

可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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