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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你今后想生几个
第二十九章
“今夜没兴致。
各自安歇吧。”
不是?
怎么这人不按常理出牌?
没兴致?他岂会这么容易没兴致,他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提枪上阵,恨不得日日将她按在榻上厮磨么?
陆煜此举显然不在徐温云意料之中,原伏在他膝上的娇躯,整个落空狼狈跌在地上,瘫在散落了满园枯叶之上。
她眼睁睁望着男人绝然离去,然后扭身关门,插栓落锁,整个过程压根没有半分拖泥带水,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徐温云在呆楞惘然中,着实有些五味杂陈。
身体与头脑也在天人交战,拳脚互搏着。
经由好几日晚上连续这么折腾,虽说她的身体有些适应了陆煜索取的强度,可确实也疲惫不堪,亟待养精蓄锐。
所以听到陆煜说“各自安歇”的瞬间,身体下意识松了口气:终于能好好休憩一夜了。
但脑子却不依不饶,警铃大作。
它在疯狂叫嚣着:余下只剩十一夜,睡一夜,少一夜,夜夜都关乎她借种留子的大计,实在是每一夜都不可或缺,不能放过!
到底还是脑中理智,更胜了一筹。
此等关键时刻,绝对不能掉链子,否则一着不慎,只怕满盘皆输。
她手中已无筹码,实在是输不起。
徐温云站起身来,拍拍沾在地上的尘灰与落叶,踱步到陆煜的房门前,莺语婉转,软声叫了好几声“煜郎”。
“煜郎…煜郎别生气,芸娘知错了……”
“天气愈发寒凉,没有煜郎抱着,芸娘委实睡不着。”
“芸娘给煜郎暖暖脚可好?”
……
徐温云现在已经修炼到,能将这些痴言浪语做到信手拈来,张口就说的地步。
只是这么着如夜猫勾挠般,期期艾艾叫唤了好半天,屋内之人却好似如老僧入定般,一丝动静也无。
就在徐温云心急,想着要再怎么勾缠时,只听得屋内传来句冷淡且坚硬,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
“莫要搅扰,早些安睡吧。”
只这一句,徐温云便知今
夜是彻底没戏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摸清了陆煜的性子,他打定主意不想做的事,只怕这世上谁人都强迫不了。
若再纠缠不休,只怕要适得其反,惹得他反感。
徐温云悻悻闭了嘴,又在屋外焦躁踱了几步,倩影在窗纸上来回晃动,仿若夜里游荡的不甘鬼魅。
所以还是这副疲软的躯壳。
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徐温云回到了自己房间,沐浴过后,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了阵儿,到底没能抵得住十数日来赶路的疲倦,阖上千斤重的眼皮,沉沉进入梦乡。
两个时辰后。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随夜风潜了进来,负手站在塌边,垂眸望向那个睡得香甜的女子。
清晖的月色下,她显得更加娇美动人,肌肤粉光若腻,乌羽般纤长的眼睫垂落,在眼睑下洒落小片阴影,樱红的唇瓣娇艳欲滴,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就这么安安静静躺着,没有那些为他所不容的反骨不羁,瞧着更加惹人怜爱。
陆煜看得有些心动,抬手欲要触触她的面颊,指尖将将伸到半空中,却又生生收了回来。
徐温云骗了他。
她方才除了与女眷去打了叶子牌,还去了其他地方。
自她踏入院中的瞬间,陆煜就发现她的绣鞋鞋底微微浸湿了层,鞋边还沾了些青草,裙摆也有些露水的洇渍。
而镖队下榻的院落,四处都很干爽,也没有那么翠绿的青草。
所以她去了户外丛林之中。
可却瞒着他,压根就没有提及。
陆煜眸光中的温情缱绻,丝丝消散在漆黑的夜色中,眼周骤紧,透出些如刀的犀利来。
周芸啊周芸,所以你究竟在隐瞒些什么呢?
翌日。
好好安睡一夜,徐温云躺在榻上慵懒伸了个懒腰,她自觉精气神好似足了许多,睡眼惺忪着,下意识朝身侧探去,以为会如前几日般,摸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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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竟扑了个空。
她这才意识到,昨夜陆煜并未与她共枕而眠,不由心中生出些失落,喃喃低唤了声,“煜郎……”
“夫人那心心念念的煜郎啊,已经晨起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沐浴更衣,用过早膳
,早早上前头集合去了。
阿燕原本正在收拾收拾行李,听得主子唤了这么一句,便主动奉上了那人的行程。
徐温云忽就清醒了,睁开双眼,眸光一片清明,嗓音还带了些沙哑,“不准混说,谁心心念念他了?
可心中终究还是极其在意他的反应,反驳了通阿燕后,又小心翼翼探问道,“莫非他就没有问起我?一句都没有?
“没有。
实在是,一句也没有。
阿燕神情万分抱歉,话语端得是片冷血无情。
徐温云哭丧着脸,伸臂将被面拉高,盖住头,发出了懊丧闷然的声音,
“男人心,海底针呐!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现在就厌弃我了吧?这厌弃得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些,这怎么着,也得到了津门才厌弃吧?
“夫人,奴婢委实忧愁,您说那陆客卿是不是被你拿捏着拿捏着……现拿捏不住了啊?
可不就是有这样的苗头么?
徐温云心中高呼三声危险,危机感徒然陡增。
又想男人真真是麻烦,睡觉开心不就好了么?他偏还想管束你,恨不得让你万事都为他马首是瞻,如此才能舒心。
莫非当真要做个提线木偶,才能让陆煜满意么?
其实心中还没有主意,且也还没有想好如何度过眼前难关,但无论如何,未免让阿燕看笑话,狠话是要先放出去的。
徐温云梗着脖子,
“谁说拿捏不住?我拿捏得死死的。你且等着瞧,不出半日,我俩就能和好如初,绝不会耽误今晚的造人大计。
阿燕照例狗腿道了句,
“夫人好志向。
奴婢可迫不及待等您反转局势,扭转乾坤了。
这头。
村庄用以商量大事的空旷校场上,镖师们已经在搬挪镖品,清点箱拢了,往往复复来回着,忙碌不已。
除此以外,整顿队纪,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工作。陆煜将将行至校场,就见有好四五个镖头排成横列,被马镖头训话。
其中有几个镖师犯的错误,比较常见,不过是犯懒贪睡等小事,马镖头训了几句话,挥挥手便让他们走了。
独独留下了两个,问题好似比较严重,只见马镖头
唬着脸,一脸肃然问到。
“你们两个平日里最是安分守己,怎得昨日会擅自离队?
须知你们两个看护的,是岳州巡抚送给内阁首辅六十大寿的松鹤绵年图,画圣许瑾的真迹,全天下都只有这么一幅,如若在此离队期间,它若有任何闪失,你们担待得起么?!
马镖头在镖队中素有威望,如此雷霆万钧的斥骂,当下就让二人慌了神,对视一眼,立马撇清了交代道。
“我们自不敢冒失,知道那画来得珍贵,所以离队之前,早就嘱咐了让哥几个帮忙看护,且也并未离开太久,不过走开了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马镖头不耐得听这些,
“说重点!离队去了哪里?是去嫖*妓了,还是去喝酒取乐了?老实交代。
“不不不,押镖途中饮酒嫖*妓是要被解契的,我们绝不敢。其实严格说起来,也是为了桩公事而离队的。
是那周小娘子,听说这徐家村中有口助孕泉眼,便砸了重金让我们陪她去了一趟,又软声苦苦哀求,我们二人推却不过,这才离队了一小会儿……
现在镖队中,陆煜与徐温云的关系还未公开。
由面上看,二人白天压根没有任何交集,陆煜也依旧对徐温云不咸不淡的样子,所以大家只以为徐温云早就掩了心思,皆以为二人只是单纯的保镖与主顾的关系。
憨然的裘栋亦是这样以为的。
所以他听了这话,立即高声截断二人的话语。
“胡说八道。
周小娘子鳏寡之身,新丧不过一年,又没有再寻男人,又岂会对那口助孕泉水感兴趣?
听了这话,那两个保镖气性也起来了,直直怼道。
“你怎得知道她没男人?
指不定人家早就寻上相好的了呢?指不定就是她男人不让她怀孕,所以她才想着偷偷去喝那助孕泉水呢。
马镖头作为队中唯一的知情人,眼见二人正好说到关窍之处,脸色微变,抬眸迅速望了站在一侧的陆煜一眼,立马叱道。
“谁让你们在此谈论雇主私事的?都给老子闭嘴!
那口助孕泉眼名声那么大,哪个妇人听说了之后不想去看看?更何况周小娘子还是个极其喜看热闹的,好奇心起,想去慕名观瞻一番
又有什么稀奇轮得到你们在这儿妄自揣测?”
这话说得很有些道理。
三人立马噤声不再说话。
马镖头也是实在没想到会牵扯出这桩事只觉一阵头疼他抬手捏了捏鼻根朝那二人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
如此说起来你们也算得上是保护人镖安全此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与你二人计较马上就要扬镖旗赶路还不都赶紧滚去当差。”
得了这一句众人都做鸟兽散。
只陆煜兀自僵站当场还有些缓不过神来现在谜底揭晓所以她昨日竟是去特意寻那汪助孕泉眼了么?
看来周芸当真是爱他爱到了极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给他生个孩子了。
可那个傻女人难道不既已先服下了避子丹再喝那劳什子泉水压根就没用么?
她必然是担心他阻拦担心他得知后动怒所以才瞒着没有告诉他的。
“煜郎人家才不要做什么镖品我也不是你的主顾我呀要做你心尖上的人……还要做你…未来孩子的母亲……”
“……同样是更深刻更美丽的回忆。我必深记于心今后必讲给我们今后的孩儿听。”
所以在那么早之前她就已经对他情根深种想要为他生孩子了。
所以当她满怀希冀将那助孕丸与避子丹推到他面前做选择时必是想让他选助孕丸的。
可他竟那样残忍亲手掐灭了她想要做母亲的希望生生将那颗避子丹递到了她手上。
她合该很伤心吧?
所以才压着那些不快处处与他顶嘴去做那些令他不喜之事……
可终究没有抱怨过此事半句当时也是仰脖就将那避子丹吞了且大多时候在他面前也依旧是温柔小意的。
这么想想陆煜心中莫名觉得亏欠她良多
这头。
车架悠悠晃晃行驶在路上传来车轱辘碾过石子路的声音自过了襄阳后不久山峦渐少一路向北进入平原道路也平坦了不少。
徐温云头几日坐在车架上时常被颠得东倒西歪而现在已经完全能够适应甚至可以对镜梳妆了。
淡扫蛾眉娇
波在脸,芳颊云红,点抹唇脂。
花面交相映,艳柔更胜春。
徐温云左右自照一番,直待满意了,才放下手中的长柄雕花铜面镜,
“如何?”
阿燕仔细端详了番,发自内心给了个肯定的答案,
“甚美。”
徐温云夭桃浓李的脸上,略略扬眉,眸光越过向后翻转纷飞的白色细软纱帘,落在那个胯*骑在黑马上,英姿勃发的男人。
虽说陆煜推却了她一夜。
可按照他那饥饿难当的贪性,以及二人在榻上天雷勾地火的契合程度……徐温云就不信他能忍住一直不沾她身子。
“调子高是吧?
给我摆架子是吧?
行,待会儿就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这话才将将说完。
“轰隆隆隆”,万里晴空中,雷声响彻天际,紧接着如千军万马轰鸣而来,道辉煌雪亮的闪电,当空劈下,仿若要将天空撕裂成两半。
暴雨似天上银河决堤,倾盆而下,雨珠洒落在地,又密又急,像无法由中间断裂的透明珠帘。
这是场猝不及防的滂沱大雨。
此等情况下,车马难行,压根就没办法再继续赶路,好在马镖头押镖经验丰富,对这一路都甚为熟悉,向队前领车的车夫交代。
“前方两公里的山坳转弯处,有个可避雨的破庙,朝那儿赶!”
镖队的车架熙熙攘攘挤破庙门口,雇主们深一脚浅一脚,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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