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随着身体抽痛反应,令沈青词下意识试图并拢,但登山索在阎契手中更快,带着一种毫不留情的精准与狠厉,角度刁钻地横抽而上,正中大腿内侧。
这常年被收束在军裤中的禁忌之地,素来没有人胆敢放肆触碰,更别提这样粗粝的直接鞭打,虽然此人用的劲都很巧,酥麻的热痒灼意胜过痛意,但他整个人还是不受控制地挺了下腰,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腿环被鞭稍一勾带脱,金属扣瞬崩!紧贴着皮肤的吊袜被拽出长长的一道裂缝,细密蕾丝全在这一鞭粗暴扯动中,彻底破裂开去。
——刀在手,不等了!
虽知道这样会加剧膝盖旧伤,却也只能放手一搏!
沈青词强撑膝盖猛发力,还未站起——
以伤源处为中心,猛然辐射般游走开遍布神经的痛楚。
这一下抽疼,彻底让他起身失败,双膝重重跪磕到冰凉地板上,再度半蜷起身子。
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面具下那张真实的脸会是怎样的?嘲讽笑着,亦或者同样冷面自持的暗中审度?
毕竟真正的沈青词——永远不会和什么“可怜”挂钩。
阎契算是看开了,这人一张脸上能有八百张假面,昔日甜言蜜语,皆是今朝毒酒穿肠。觉得他可怜的,下场一般都和自己这种大傻蛋一样,分外凄惨。
冷声一笑,看他蜷缩着跪姿,颈圈蕾丝甚至因为刚才的吸嘬、搓揉而歪垂下两条长线,一路蜿蜒而下,尽数埋入身前好风光里。
这次,阎契已十分轻车熟路,准确扣进束衣一勾——
或因紧张或因惊恐,皮肤毛孔先行扩散出来的热意就先一步攀上了他的指关节,尔后,才是胸膛上那细腻的肌理柔触,几乎谄媚地蹿挤在他指缝间。
骚东西!
登山索被阎契趁机往这敞开的微末缝隙里狠塞,用力挤贴着漂亮的肋骨下压,同束衣前交错的系绳绑带几乎扭缠一体,搓过了那一抹膛前绯红,再将绳索又绕顶回颈下,这才缓拉拨、慢摩挲。
“滚、拿开……”
沈青词实被这粗糙刮碰,刺激地低喘了一声,对方却好似被这声喘息突然激怒,大掌从旁侧自下由上,猛力一抽,短西服外套下的束身马甲还是被这重重一掠,带散了系带,松垮衬衫更是将光洁领口袒露出大半!
猛“啊”了一声,这束衣半脱半挂的猝不及防,柔软光洁的部分胸膛在半空中无助摇晃起来,像要甩脱开刚才这一掌施加来的惊痛,却又因这后反上来的麻麻然劲头,而无法停止这种宛如自发般地甩抖。
热辣的痛感仿佛被神经屏蔽、后延,慢慢才如万蚁噬身般,从掌击处扩散开来,整个被打露出来的皮肤都又痒又麻,却还是感到,有什么地方,明显激凸起形,缓抵在了衬衫前。
空气……好凉。
浑身却羞耻的近乎烧烫。
沈青词有一瞬茫然——毕竟这人之前好像有为他特地遮挡过那片刻的“好心之举”,完全没料到,现在又会选择将自己这样暴/露给别人看。
虽然男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所谓……
但概因今天穿的足够奇怪,所以还是难免倍感羞耻。
此时此刻,他确实没什么勇气,再去四顾周边人滚烫的注视、以及面对被绑缚在此的困窘。
可更重要的——明明是——!
不对,被干扰了!
沈青词突然眯眼转头,看向沙发上原本的狩猎目标,试探性向他发出示弱般的求救信号——毕竟在这机车男冲上台时,他留意过对方曾有过放下腿,似要起身制止的倾向。
但不知是否因视觉没完全恢复、还是出于别的原因,现在模糊远观,对方仍旧是翘着二郎腿的悠闲坐姿,双手也搭在膝盖上,好似也正在观望。
即便带着两层面具,这种“衣衫不整”下的被注视感,还是让沈青词分外难熬,那千万只本来只在掌箍处才烧爬的蚂蚁,仿佛于此刻瞬间遍袭全身。
怎、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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