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束衣马甲上,镂空蕾丝居多,只在某处局部中心一小块位置有同色海绵软垫,对方显然是个傻逼,粗心大意,没留意到。
粗糙的触碰本就令沈青词分外局促,更别提这蕾丝不时刮过体肤,引起的微刺不适感。
身后想解绳的手也因对方欺身太近而被迫停止,担心打草惊蛇。
他察觉到这人正颇为下流地推揉过来,越躲,娇嫩的体肤越要时不时与镂空蕾丝接触,不过上上下下的刚挪拔一阵,就让沈青词浑身泛红,不住打起颤来。
阎契的呼吸要比他沉稳很多,鼻息却近乎是滚烫地扑向人头顶。
沈青词无法抬头看、也不想抬头看——
不用想都知道,对方现在肯定正用十分下/流的目光在来回逡巡。
阎契好不容易把这暴露出马甲外的衬衫部分完全给人重穿戴好,整理过程中却不凑巧,有一下捏揉的不太是位置,手指正压到肩颈上那细窄的蕾丝花边,被迫一提拉,致使其下部分跟着卡进马甲的蕾丝装饰细缝中,繁复的黑色花纹在紧绞间,衬得体肤愈发白中透青,而此处更是被他不开眼地一路上抬,勒得愈紧。
痛——!
沈青词暗自一咬牙。
阎契不穿这些东西,自然没留意到有几处已被卡压进镂空余隙里,他还在试图将那缝隙的紧绷阻力扯平,却不料这微妙施力,立马使得衣料勒缠得更紧张,简直生出一层灼热的窒息感来。
阎契还不明所以地轻推了推,甚至还纳闷,为何这半边似乎愈发难以归位,手下的分量也更沉些……唔?
突见沈青词身子剧烈一抖,颈圈上的蕾丝细条轻扬起,随着他的动作,在阎契眼前晃甩开来,仿佛全身都被刺激的狠打了个激灵,一直紧抿的唇间,都逸出了一声紊乱且诱人的低吟。
怎么,浪货,是在宴厅里被调/教出来了?!
“你也不用这么急着浪给我看,”阎契恨声冷笑地附在他耳侧,“一会有你浪的时候。”
傻逼!
沈青词浑身被蕾丝刺刮的生疼,已不想浪费任何一秒宝贵逃生时间和这变态奇葩做无谓之争,体肤上的颤抖一停,他就立马强迫自己摒弃眼前所有屈辱感受,专心摸解绳扣。
阎契缓挑了下眉,看着那重摆正当、被束衣精致归位包拢的漂亮身材很是满意。
这才收回手,从怀中掏出机车外套里常备的一副登山索,这个绳子很粗粝,打起人来,比鞭子要更粗重磨糙。
他慢条斯理地将登山索绕着手背团了几圈,隔着那一点隐约的颈圈蕾丝,先轻在对方脆弱的颈边,缓刮抵了几下。
先前还处于被他嘬至麻痛的敏感耳后、颈边,忽被人瘙痒般的来回狎弄,沈青词手上动作被迫再度放慢,刚想抬头,至少和这人随便说点什么,能干扰打断,给自己预留足够逃脱时间——就见面前人忽然让开了位置!
沈青词浑身一僵。
阎契本就是把他朝向右侧沙发位绑的。
此刻人虽让开,膝盖却就势一顶,将本来并拢腿蹲下的沈青词给给硬生生挤成了半敞的M型姿势。
只不过他身上那条男仆装短裤因束带松散,随着蹲姿变化,蕾丝编就的系带在腰际滑动了一瞬,薄薄的布料险些就要从细窄的腰侧滑脱,堪堪靠着骨峰明显的大胯又给勒住了,腹两侧人鱼线明显一起伏——
呼吸,有些乱了。
沈青词下意识侧身扭避,对方不依不饶逼近,靴尖踩上了大腿内侧,膝盖前顶,牢牢卡固在他下巴上。
他被迫仰起头,漂亮的下颌线和脖颈一同紧绷,露出一连片脆弱的白皙肌肤。
阎契虽使的微末力道,但威胁意味甚足——
两人距离无间,他身形又太过高大,充斥满男性荷尔蒙的雄伟气息,随着他的动作一同侵袭逼近。
此弓架势狰狞,鼓囊起一大团,随阎契肆意抬脚、踩踏的举动,有意无意地,这充满力量感的满绷长弓都会擦怼上沈青词脸颊。
他身后就是舞台的透明触手管柱,压根避无可避。
隔着那层皮裤料子,也能感受到那长弓狰狞的偾起之感,隐有脉动,一点点地渗透进他每一寸紧绷肌肤里,像一场漫长又无声的角力,不紧不慢地,在脸腮上来回压碾。
铺天盖地的,口鼻间全是这人身上的烟草味。
阎契甚至故意姿态恶劣地更贴近,微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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