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也不是没一起睡过。
但那是周含章故意把自己弄感冒，死皮赖脸磨出来的。
而且病好以后，商时序就和完成了使命一样，挥挥衣袖就走了。
没有丝毫眷恋。
照这个速度，指不定秦苏都生娃了，她还没睡上荤的。
“不可以吗？”周含章茶言茶语，“没事的，要是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吧。”
“不过是床上空荡荡，冷冰冰而已，这么多年了，我都习惯了。”
说着，还不忘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含章。”商时序叹了口气，语气委婉，“我觉得，这些事情应该婚后才能进行。”
他是个很传统，或者说很保守的人。
所以，即使是在同周含章交往，他也没有做出过什么很冒犯的举动。
周含章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神情认真了不少，“商时序。”
“你这样……会显得我很急色诶。”
恍惚间，她有种自己和商时序拿反了剧本的错觉。
但转念一想，自己大概是又被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给规训了。
她一直接受的教育都是“谈性色变”，可这明明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周含章才不要患上这些莫名其妙的羞耻症。
“商时序。”周含章又喊了他一声，“时代变了。”
商时序不明所以，偏过头看她，“什么？”
“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周含章靠近他，“所以，我想和男朋友一起睡，合理合规。”
道理是留给讲理的人。
显然，周含章不讲道理。
这天晚上，她成功登堂入室，睡上了商时序的床。
而商时序活像是被她强抢的民男，握着被角不知所措。
“我有这么可怕吗？”周含章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勾着商时序的衣服，“而且阿序，你这样，更容易让人兽性大发诶。”
怪不得那些小说里男主都喜欢戏弄贫穷无辜小白花。
周含章幻想了一下自己给商时序灌酒的画面，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守住她妇道的，一直都是贫穷啊。
“含章。”商时序更加不知所措，“你好歹，让我做点心理准备吧。”
“行叭行叭。”周含章也没有强迫人的爱好，不过还是对商时序“上下其手”了一番，还美名其曰收点利息。
和其他公司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板不同，商时序很注重身材管理，不管是腹肌还是胸肌都深得周含章的心。
她就差将脑袋埋在商时序胸口，大喊谢谢男菩萨了。
而在周含章看不见的地方，商时序缓缓勾起嘴角。
“果然。”他看着周含章熟睡的面容，“恋爱的确得用点手段才有意思。”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沉浸在这种角色中无法自拔，偶尔商时序也会假装妥协，让周含章尝到甜头。
以此激发周含章的斗志。
“我总感觉不太对劲。”周含章在沉迷男色后又默默反思，“他好像在钓我。”
秦苏正在敷面膜，听见这话，头都没抬，“谁让你就吃这套呢。”
而且钓不钓的有什么关系。
周含章爽到了就行。
“你说的有道理。”周含章点头，的确没必要管那么多。
她对商时序用了那么多心机，商时序对她用点怎么了？
反正她也不吃亏。
周含章甚至还兴致勃勃做了个新计划——食序计划。
可惜，还没来得及实施，商时序就去出差了。
房间好像一下空了。
明明自己一个人住了那么多年，但此刻，周含章莫名有种孤独感。
“就剩咱娘俩了。”周含章搂住路过的三花，把猫抓进怀里一顿蹂躏，“还好，还有你陪着我。”
她现在真是越来越不习惯孤独了。
商时序不在，周含章自然又投入了工作中。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手里的资金又翻了一倍，眼下直逼七位数。
这是周含章曾经只敢做梦的数字。
“不够。”周含章盯着那串数字。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钱，还有地位。
凌川高管的确是个不错的名头，走出门去，也是很多人都要点头哈腰的存在。
但，那是凌川带来的光环效应。
更何况，给别人打工，远没有自己当老板来的舒服。
“再攒一点，就可以创业了。”周含章想，她之前投资的几家小公司都开始盈利了，给她带来收益的同时也证明了她的眼光。
至少，市场方向她看得很准。
现在已经逐步步入智能化时代，各种科技日新月异，这一方面，现在有很大的挖掘空间。
周含章又盯着那些资料反反复复研究了许久，也不知是内容太过枯燥，还是她的身体的确虚了不少。
竟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商时序回来时，就看见她靠着床头睡着的样子。
放在腿上的电脑还亮着，商时序准备把它拿开时，瞧见了那份策划案。
“AI？”商时序盯着那份策划案看了好一会，明白了周含章的想法，“倒是个不错的方向。”
高科技行业的特性就是高回报性，再加上有政策支持，的确是个很好的选择。
凌川能在这么多次变革中仍旧屹立不倒，就是看准了市场变化，抓住时代机遇。
互联网的浪潮已经接近尾声，他自然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
不过有公司底蕴做支撑，所以商时序选择了更复杂的通信领域。
“还挺适合你的。”商时序将电脑合上，又将人抱着躺下，“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就是有点可惜。
他大概要失去一个十分靠谱的得力下属了。
“辛苦了。”商时序给她盖好被子，盯着人看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周含章都在认真且小心地完善策划案。
每次打开电脑她都和做贼一样。
生怕商时序发现自己偷偷加班。
却不知自己的小秘密早就被发现了。
“我现在可是小富婆了。”周含章同秦苏炫耀。
有钱以后，她感觉世界都美好了。
她数着卡里冷冰冰的字数，短暂原谅了世界一秒。
“哇！”秦苏眼睛亮亮的，“等你创业成功，岂不是就可以养我了？”
每次刷到那些短视频，她就会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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