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在列表里躺尸很久的乔鸿突然诈尸。
周含章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是来找她要那位“古风表妹”的，差点打算去“租”个表妹了。
结果这人操着一口文绉绉的话讲了半天，从天南说到地北，就是不进入正题。
周含章一边尴尬回应，一边脚趾扣地。
她果然还是没那么潮流，至少，她还理解不了古风小生。
“在下有一项绝佳的合作，想同周小姐详谈。”铺垫了半小时，乔鸿终于开门见山。
他发过来一个文档，周含章点开，是一份AI的构想。
刚好，是周含章准备开拓的方向。
“为什么找我？”周含章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
这份构想很成熟，几乎是已经可以开始上手实施的程度。
“因为汝很有天赋。”乔鸿说：“而你我也志同道合。”
他们都是这个专业的，自然能成为合作伙伴。
接下来的半个钟头，乔鸿又操着他那口文绉绉的语录，给周含章画了无数个大饼。
周含章被他那些话整的头晕脑胀，但这份构想实在是太吸引人，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但是。”周含章打字，“我要占股51%。”
她必须拥有这家公司绝对的控制权。
乔鸿没什么意见，“姑娘与在下合作，必定马到成功，快哉！快哉啊！”
周含章：……
周含章想隔着屏幕把他网线拔了。
这段抓马的对话实在是令人记忆深刻，周含章思来想去，总觉得乔鸿再怎么看中自己的能力，也不应该找她合作。
毕竟，就算乔鸿脑子有些问题，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富N代，他的资源与人脉，远不是她能比的。
“除非……”
除非乔鸿是看中了周含章身后的商时序。或者说，乔鸿本来就是商时序塞过来的。
商时序听着这一段故事，无奈道：“都说了让他隐蔽一点。”
他早该想到的，就乔鸿那满脑袋“噫吁嚱”的脑子，能想出什么隐蔽的方法。
铺垫的半小时废话大概是他隐蔽的极限了。
“所以，我能有什么好担心的。”周含章身上的伤口恢复了大半，肚子上那条伤口依旧显眼，偶尔还会传来一阵痒意。
“男朋友，快帮我看看。”
商时序点头，看了两行又没忍住道：“你不怕别人议论吗？”
“议论什么？”
“议论你，不是靠自己成功的。”
流言蜚语是很可怕的东西，商时序怕周含章为此做出的所有努力，最后都被轻飘飘归结为“商时序的女朋友”。
“说就说呗。”周含章早就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了，“不过是嫉妒我，有人依靠，也有人兜底罢了。”
就算是依靠商时序又怎样？
有捷径不走，不纯傻子吗？
“再怎么议论也阻挡不了我成功。”周含章轻笑一声，“而且，没有人会在意失败者的言论。”
再怎么不服气，见了面也得恭恭敬敬称她一声周总。
商时序想了想，觉得周含章说得对。
见这人心态这么好，他也放下心来，专心完善周含章的策划案。
这份策划案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但商时序到底多了些的经验，帮她改了点小细节。
“哇！”周含章看着那份新鲜出炉的策划案，眼睛都亮了。
前段时间她跑完了公司的注册流程，章刻了，税务局也去了。
准备就绪，只等第一个项目开工。
商时序帮她测算财务模型和战略价值，做了未来五年的战略布局。
周含章有信心做出一番成绩。
这天后，她又一次投入繁忙的工作中。
前几个月商时序依旧会提醒她注意身体，甚至会强制让她脱离高强度的工作。
后来周含章的身体越养越好，商时序的干预就少了很多。
当然，他依旧会在周含章废寝忘食的时候让这人去休息。
“怎么又开始熬夜了？之前怎么说的？”商时序强行将试图熬夜赶项目的周含章抱回床，“快睡觉。”
天气渐冷，周含章换上了厚厚的毛绒睡衣。
她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头发凌乱，“我马上就快28了。”
这个年纪，已经是很多人口中的“大龄剩女”了。
“28正值青春。”商时序替她把被子盖好，躺在她旁边，“未来还那么长呢。”
这个年纪，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知道啦。”周含章笑了笑，咕蛹两下，凑到商时序身边。
然后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亲了对方一口，又迅速逃离案发现场。
就是还没来得及彻底逃脱，又被抓捕归案。
炽热的吻落下，周含章又一次被掠夺了呼吸。
……
项目研发的第三个月，大家都从一开始的热情满满到现在的略显疲态。
周含章看着大家低落的神情，敲敲桌，给大家画了些大饼。
以前当员工时她最讨厌那些撒鸡汤画大饼的领导，如今也终于成为了其中一员。
周含章叹了口气，感叹世事无常。
项目研发的第六个月，他们完成定制化模型，开始漫长的数据收集和清洗。
“还好我们原本有框架。”周含章叹了口气，“不然，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
她大学时参加过一个竞赛，还获得了一等奖。
这个框架就是那时搭建起来的。
再加上有乔鸿的帮忙，过程也算是顺利。
“终于能休息一段时间了。”
周含章忙完第一阶段的工作，和同事们好好庆祝了一下。
大概是太开心了，她喝得有些多。
同上次装醉不一样，这一次是真有些醉了。
商时序来接她时，周含章抱着路边的电线杆死活不松手。
“我不走我不走。”她抱着电线杆疯狂摇头，“我还要等我男朋友来接我呢！”
酒精麻痹了大脑，周含章紧闭着眼，晕晕欲睡。
“……”商时序有些无奈。
周含章看着瘦弱，力气居然还不小。
他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把她和电线杆分开。
“含章。”他开口，唤了一声，“你倒是睁眼看看我啊。”
周含章大脑很是迟钝，“唔。”
反应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抬起头，看向商时序，“你……你长得，有点眼熟。”
商时序没说话，静静看着她。
周含章又“嘿嘿”笑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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