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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变故

小说:

我和我妈都是大女主这件事

作者:

不吃折耳根的韩韩

分类:

穿越架空

谢愿只在军营里呆了十日,便被她亲爱的哥哥无情的赶走了。

她想留下来跟谢霁一起查深山中小村庄的事,谢霁显然不想她跟着,怕她吃苦。

他瞒着谢愿,十分有效率的端掉了滞留山中的外族细作人,甚至连谢愿和青川遗失的两匹马儿也寻了回来。又逢谢霁替她找的药方送到了手里,京中长嫂又来信说太后惦念她,谢愿于是就没怎么坚持,收拾收拾麻溜滚回家了。

她离开那日,谢霁放下手头诸多事务,送了她十里又十里。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空气中有雪的凛冽气息和青草的香味儿。两人于湛蓝的青空下纵马狂奔,笑声传出老远。后面远远的,跟了十来个亲卫。

直送到不能再送了,谢霁才拉住马缰。定在原地,看谢愿渐行渐远的背影。她回头,见他还在,立刻漾起一个甜甜的笑,颊边梨涡美的惊人。

她朝他大力的摆手,最后将手放在唇边,放声大喊:“哥~快回去吧~”

他失笑,最后看一眼已经变得很小的妹妹,转身提马离去。

青川笑道:“公子还是这么疼姑娘呢!”

谢愿眼底尽是幸福的笑意:“那是!”

他们还很小的时候,就由一个师父教着习武,其实是谢愿非要学,老侯爷又懒得给谢愿特地寻个女师父。

那师父凶神恶煞的,把小姑娘凶的掉眼泪。便是兄长没日没夜的给她开小灶。

后来,爹娘上北疆去,带着哥哥而不肯带她,她连日的哭闹不休。最后是兄长把她扮成男孩儿模样悄悄带了去。东窗事发之时,爹爹发了好大的火,兄长挨了打躺在床上起不来,还嘲笑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她穿男装真丑。

哥哥是世上最好的哥哥。

可是谢愿不知道,这一别,竟是永别。

她一路慢慢悠悠游山玩水的,偏爱走地图上没标注的小道儿。每到一处小村镇,她必要到街头巷尾好好打听一番镇子里最好吃的铺子是哪家,然后去好好的享用一番。

便这样瞎玩儿了两月有余。还未抵京,就被一封急信召了回去。

她拆信时犹自笑着:“怎么回事儿啊,我这才刚走,不可能这么快就想我了吧?信鸽飞一次也挺贵的,我哥真是败家!难道是给阿嫂的情信,寄错了地方?”

青川也跟着起哄:“快让我瞧瞧公子能说出什么肉麻的话来!”

青川凑过去,还未看清纸上内容,便见谢愿整个人呆住了,一双漂亮的杏眼有些空茫,生动的面孔好似被抽去所有神采,怔怔的,流下泪来。

“姑娘——”她轻声唤道:“这是怎么了?”

“信上说我哥着了奸人的道儿,”泪水珠儿似的滚落,一滴一滴,浸透薄薄一纸信笺,将上头的墨迹晕的乱七八糟。她静静流泪,逐渐转为抽泣,又转为撕心裂肺的嚎哭:“上头说......说我哥不行了......当时人就不行了......”

青川看着谢愿哭,只觉得脑袋嗡嗡想。这事儿于她们,不是轻飘飘一句突然可以描述的。兄长就是谢愿的天,这是天,塌下来了。

“姑娘,只是一封来路不明的信件。”她艰难出声,可又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劝慰实在多余又愚蠢。

谢愿是谢霁的亲妹妹,是谢氏侯府的郡主,也是随过军,掌过事的。怎会不识得真伪?此时要她再确认一遍,那是拿刀子,戳她的心。

她们从北疆军营行至此,足花了两个月。折返时日夜兼程,竟是只花了五日。

京中渐暖,北境却是风寒。天连日里都是灰蒙蒙的,没有一丝转晴的意思。

谢愿冲进帅帐,入目的是满目的白。白绸,花圈等物什,将这帅帐布置成了一个简陋的灵堂。中间静静放着的,是一口漆木棺材。

连日来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终于破灭,心中最忧怖之事摆在眼前。仿佛晴空霹雳,谢愿的一片天,终究是塌了。

望着盖好的棺木,谢愿怔怔开口:“怎么这样快,连最后一面,也不给我见。”

没有人能回答她。

“姑娘——”青川眼底尽是忧色。

谢愿没哭,她只是安静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哥哥的音容笑貌如浮光掠影闪过心头。年幼时爬树抓鸟的哥哥;督促他习武时强装严肃的哥哥;在外面吃了新奇菜式,特意给他带回来的哥哥;父亲死后,于绝望中站起来,以自己瘦弱身躯抗下所有,承袭爵位的哥哥;新婚燕尔,与嫂子相携,耳后悄悄羞红的哥哥......

他在她的心中那样生动明快,有诸多模样。唯独不该是静静躺在眼前这具冷冰冰棺材中的样子。

“郡主,”帐前的侍卫有些不忍,轻声提醒她:“侯爷英年早逝,后头还有许多的事情得靠您撑着。您不若先进去给侯爷上柱香,然后先去歇着,歇好了,好商议后事。”

谢愿的眼睛忽然亮了亮,转身一把拉住这侍卫的手,急声责问“侯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侍卫颇为为难:“郡主——”

“你告诉我啊,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就着了奸人的道儿,怎么会当时人就不行了,怎么会这样快?我哥从来没打过败仗的你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

说到最后,早已泣不成声。小侍卫被拉着,整个人不知所措的。便在此时,一人无声靠近,抬掌一个手刀劈晕了谢愿。

青川惊异:“赵将军?”

赵错将软倒的谢愿交道青川怀中,行了一礼,“今日是我冒犯郡主,自会去领罚。只是郡主情绪有些失控,在下不得不行此下策。待郡主醒来,自会明白,此时的形势,容不得她软弱。”

青川闻言,一时有些不明白,什么叫“此时的形势容不得她软弱”,赵错又道:“郡主是谢氏侯府最后的血脉,她有多大本事,我们也都是见过的。她要做什么,我们这些侯爷身边的旧人,都会帮她。可她自己要是不能站起来,谁帮也无用。到那时,谢家,可就真的完了。”

此言一出,掷地有声。

青川垂眸看着郡主睡梦中微微蹙起的秀眉,一时五味陈杂。

*

谢愿没有昏睡很久。

她提着一口气,不过半个时辰,就唤着兄长的名字从梦魇中惊醒。

一眼看到的是已经自去领了罚的赵错。

赵错是京中高门赵氏的庶子,想读书入仕,却被家中嫡出的兄弟打压。最后选择来北疆,追随谢侯,以给自己谋一条出路。此人于兵法之上颇有几分才能,很受谢霁的信任与重用。谢愿几次来北疆,谢霁事务多时,便是他接待,算是很相熟。

“赵将军——”谢愿轻轻唤了声,眼神已从迷惘迅速恢复了清明。青川忙将她扶起来,在她身后垫上软枕,“今日的事情,是我太任性了。”

一语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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