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城内,城中心建造了一座超高规格的宫殿,里面都是对照着盛京宫殿建造,金灿辉煌。
他们才进门就看到了五爪金龙纹饰的立柱,眉头一紧。
璋王的心,昭然若揭。
恐怕他现在是不准备藏着了。
和安公主的手握着滕子尧的手更紧了,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
清冷男子脸上一派清明,看起来倒是真像来做客的。
璋王府内灯火通明,甚至等他们走到主殿看到里面的灯散发着微微的彩色,是有价无市的鲛人油。
这般奢侈让和安都有些不可思议。
等进了殿,坐在正中位置的璋王笑的一脸和善,并不想是有野心的样子。
可是滕子尧却一眼看到了他身上的蛟是五爪,分明就是龙。
璋王长得高大威猛,两鬓又两抹白发,看起来很有辨识度。
“哎呦,贵客来了啊,本王可是盼了好几天了。”
他已经布局好几天了,今日终于等到了人。
滕子尧心中有数,看来璋王早就计划好了让他们来一趟了,或许并不是冲他们来的。
“璋王殿下这是何意?”
他站的笔直,直视他的双眼,似乎并不害怕。
那位王爷哈哈哈的大笑说:“和安,你小时候我们应该见过的,你还应该喊我一声王叔呢?”
柿子先挑软的捏。
滕子尧示意不用和安回答,代为回答:“公主身体不适,臣这身份也是可以代她喊您一声王叔的。”
璋王哈哈哈大笑,然后却说:“若是能喊一声父王,那我更是欣慰了。”
然后让府中的下人上来酒菜,要给他们接风。
尽管连和安都知道他是在侮辱她这个公主,但是现在她必须要忍住。
等落了坐以后,璋王端起来美酒就要敬滕子尧一杯。
“驸马不介意我叫你君慎吧,我一看到你就感觉很亲。”
表字从来都是亲近之人的称呼,他一个王爷要称,自然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王爷随意,臣干了。”
他的唇才贴上了杯子壁就感觉到了异常。
之前那一年他翻遍了医术,早就通晓些医术了,这味道不太对。
看他一迟疑,璋王眯眼问道:“君慎是觉得我这酒中有问题?那咱们换一换来。”
他嚷嚷着就要换酒,可是滕子尧却知道此时不能露怯,只笑着把酒给饮下了。
“王爷抬爱,臣刚刚是想起来一件事。”
他轻轻的给了和安一个眼神,让她悄悄藏起来个小杯子。
和安心领神会,悄悄藏起来一只杯子。
“哦,君慎请说。”
璋王吃着炙肉,看向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臣身上这件华服听说是县主亲自选的,臣想要谢过县主,怎么未见到她人呢。”
粗犷高大的王爷又啃了一口鸡腿,然后端起来酒杯说:“哎,君慎不瞒你说,这才是我今日请你来的目的。”
他故意不继续往下说,只击掌几下,示意让人上来。
上来的女子穿着十分大胆,胸前只一件抹胸,下身是到大腿的短裙,胳膊上面挽着一层薄纱,甚是诱人。
这衣服就算是在闺房之乐时穿都或许大胆,就这样出现在殿中,和安遮住了眼睛。
滕子尧也并不看那女子,只盯着璋王看。
此时他也并不好受,等他饮下了那酒,才知道里面是烈性的*药,看来璋王是铁了心的让他出丑。
璋王的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那女子,还故意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君慎,咱们都一家人了,我求你帮忙自然也不能小气,这女子我昨日尝过了,还不错,今晚让她陪陪你。”
这对于一个公主和驸马,无异于是一个极大的羞辱。
莫说给驸马送女人,更何况是他玩弄过的女人。
那女子眼中全是惊恐,求助的看向了和安公主,眼中全都是求救。
可是和安也绝不受此侮辱,她气愤的开口:“璋王,你欺人太甚!”
听到她说话,那老王爷终于笑了,他并不在乎只笑着说:“和安,你嗓子好了,看来我这幽州风水就是好。”
看着和安公主气呼呼的,璋王的笑容愈加深了。
不过眼中却也露出一抹怨恨:“听见了没,公主驸马不喜欢你,自裁吧。”
那女子的眼睛流出两行泪水,然后就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看了滕子尧一眼又看了璋王一眼,将里面的药水喝掉。
顷刻之间,她就倒地蜷缩在一起,吐血身亡。
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就这样消逝了,结束了她的生命。
和安大惊失色,还是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身子,滕子尧的眼中带了些杀意。
而那璋王也不是想吓唬和安的,纯就是想给他们些羞辱罢了。
不过现在还不算完,他又大口吃了炙肉,对滕子尧说:“君慎不喜欢这个,没事后面还有呢。”
此刻滕子尧也不甚好受,那药性十分猛烈,似乎随时都要把他给灼烧致死,但是他必须要撑下去。
他缓缓的举起来酒杯,随意的说:“王爷太客气了,只是我对公主此心不变,还是莫要浪费人命了。”
可是璋王却不肯罢休,又叫来了一个女子,这次的这个清清冷冷的面容,穿着一身白色,头上还带着一朵白花。
“这次这个还是个雏儿,君慎不会还嫌弃吧?”
那清冷的女子却根本就不看他,只看了看地上那死去的女子,然后拿起来怀里面的瓷瓶就要自戕。
和安出声制止:“不要!”
可是那女子似乎就是铁了心要死,很快就也变了一具尸体。
只是她死时没有闭眼,紧紧的盯着璋王,似乎跟他有莫大的仇恨。
那璋王只感觉更加的兴奋了。
不过他也没再找人了,反而似乎变得忧愁起来。
他一边喝酒一边吃肉,盯着滕子尧看了又看,欲言又止。
可是此时滕子尧感觉已经就要控制不住药效了,只能左手将那杯子给捏碎,碎瓷片瞬间划破了他的手掌,血慢慢流出来。
和安公主不知道他为何这样,想要问他,可是却被他另外一只手给安抚了下来。
但是滕子尧的脖子到耳根已经红的滴血,这个症状绝对不正常的。
这酒里面真的有东西。
这时候和安真的气到了顶点,若是杀了他们也就罢了,何必这般的羞辱人呢。
皇家威严不可侵犯,但是璋王这必定是要反了的。
地上尸体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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