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翻涌到吐血的滋味对滕子尧来说,大概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一些。
可是他却不肯被药物所驱使,既然不是毒药让他死,那他就绝不要被人给控制。
但是这药却不止能让人把持不住,还带着些致幻功能,等旁边温香软玉的女子来扶她,他分明就看到了一张爱慕的脸。
“和安……”
他的嗓音都被烧的滚烫喊出来的声音,都有些嘶哑狰狞。
一墙之隔的和安听到了他的声音,心里顿时安稳了,他至少还活着。
活着就好。
至于别的她都可以不计较,是璋王给他下药了。
福彩县主本来得意的神情有些黯淡,她用过几次这个药,没有一个人是叫着别人名字的。
“我扶你起来。”
她拽起他的胳膊想将人给搀扶起来,可是才将他给抬起来一点,就猛的被他给推开了。
那双通红的眸子里面出现了一瞬间的清明,滕子尧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
不是和安!
不是他的和安!
他的心下警铃大作,干脆把自己包扎好的手,又给暴力的扯开了,皮肉起来的一瞬间,才感觉有些好受了。
福彩人都有些被推懵了,他这是宁可自残都要忍着吗?
她看着那一双文人写字的手,变得鲜血淋漓的,心里更加不舒坦了。
“滕子尧,你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她不会怪你的。”
这话是她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这对于她来说都可以算是一种羞辱了,求着一个男人要自己。
可是滕子尧却呼吸粗重的说:“滚。”
呼吸灼热,语气冰凉。
福彩县主却也不接受这般的结果,她又换上了迷人的笑容,声音带着蛊惑:“驸马,本宫今夜要你伺候。”
她呼吸说的声音极大,刺激着隔壁的和安公主,就是要让她难受。
可是被绑着和安却已经没了刚刚的挣扎,她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只要他别死就行,她不要紧的。
滕子尧努力的翻了个身子,一阵难以遏制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晕了过去。
身子里面的每一根神经和血液都到了爆发的临界值,等他趴到了地面上,一口黑血被吐了出来,接着又是一口。
他沉默的闭着眼,似乎已经气力衰竭。
福彩县主被气的都要笑了,她觉得自己的算盘是真的要打空了。
可是却还是不甘心就这样的放弃。
她蹲下了身子,从后背把他的上衣给扯开。
他一个文弱书生,本应该斯斯文文的,但是却一后背的伤痕。
福彩县主伸出自己的脚,踩上了他的后背,居高临下。
“就是宁愿死,也不愿意背叛她吗?”
她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还是谁听的。
男子已经彻底的没有了任何意识,只有额角上面的汗证明着他无穷无尽的疼痛。
她慢慢蹲下来,慢慢用锋利的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肉,福彩县主还是要把这一出戏给演完了。
只要经过这一晚上,他别想说的清楚。
“驸马,你轻一点。”
“您这是干什么呀,这多对不起和安公主。”
她用尽了自己的一切经验,努力的哼唧了三个时辰。
直到嗓子都哑了,然后才愤愤的回到了床上。
她总自己福彩县主的名义发誓,以后再也不想再发生一次了。
和安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一开始听着那些词语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她不仅未经人事还没有看过春宫图。
只觉得那些人整整折磨了滕子尧一整夜。
一定要让父皇来给他求个公道。
天蒙蒙亮的时候,和安感觉有人在给她解绳子,老嬷嬷神情古怪的给她解开了绳子。
她扯开了嘴角的绢帕问:“驸马在哪?”
那嬷嬷却冷哼着说:“一会就带你找他。”
和安也顾不得生气,只催着嬷嬷快带她去找人。
那嬷嬷也是个人精,还不忘记挑拨离间。
“您好歹也是公主,这么上赶子,驸马又要得意了呢,还是矜持些吧。”
“嬷嬷对我这般不敬,我都忍了,还是莫要多废话了。”
“公主对老奴倒是牙尖嘴利的,老奴这条贱命可不值钱。”
“嬷嬷的的命确实不值钱,但是再加上九族,也算是可以了。”
那嬷嬷也不知怎么这公主过了一晚上就变得厉害了,就不再吱声了。
她们一直走到了后门的位置,然后已经有一辆马车在那里了。
马儿喷着响鼻,踢踏着腿儿,似乎有些不耐烦。
车夫也是个陌生的男子,他蒙着脸低头等待着,都没看她们一眼。
马车也是普通的马车,并不显眼。
娇弱的公主此时也并不多说什么废话,她只想第一眼就看到滕子尧。
不知是什么支撑着她自己上了马车,掀开了帘子里面并不只是滕子尧一个人。
福彩县主笑着搂抱着里面的男人,手来回的从他脸上滑过,看到和安就是媚笑。
“和安,你来了。”
她们大约有好多年未见了,那次见面也就是六七岁时候的事情。
当时在皇宫两个人抢夺一个玩具,福彩碍于身份将东西给让了,可是却也让她这些年一直耿耿于怀。
凭什么她只是县主,又凭什么她是公主。
本来她也没有那么重的报复心,可是她到了年岁成亲,偏偏她看中的人成了和安公主的驸马。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她变得扭曲发狂。
而且璋王也一直有反意,所以就有了今日一幕。
“福彩县主,好久不见,你见了本宫应该下跪行礼。”
尽管此时和安公主的头发凌乱没有了往日的雍容华贵,可是她是实实在在的公主,气势依旧在。
换来的是她的耻笑,她笑着说:“哈哈哈,和安公主昨夜你的驸马伺候的我很满意。”
手指依旧抚摸着他的下颌,那张英俊绝尘的脸白的吓人。
她早就发现了不对劲,一直强撑着没有倒下去。
滕子尧他很可能就很不对劲。
深呼吸了好几个回合,她终于出声:“他……死了吗?”
然后是福彩县主销账的笑声,她把腿上的男子给推开,然后站起身来说:“他确实死了,昨晚可是快乐死了。”
接着往和安的脸上摸了一把,挤开了她,下了马车。
本想一走了之的女子,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说:“也不知道等滕子尧他人醒了,会觉得你这个公主比较好,还是我这个县主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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