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纸笔。”时观知伸手索要。
面具男二话不说让人拿了过来。
“请用。”
时观知将所知道的永生教所有消息写了下来，在最后一页纸，她单独写了一个地址，是刚刚卜卦算出来的。
帝外城有一处永生教的联络地点。
其实她是想要直接算出永生教最大的落脚点，可惜这个信息被迷雾遮挡，看来有人特意做了什么。这种事情在修仙界并不算那么稀有，但放在这里就很稀有了。
她将第一页纸给了面具男：“你先看，这上面是相对便宜的消息。每一张往后价值都会提升。”
面具男一目十行，眼底有些震惊，这上面写得好详细。
挖心犯和永生教之间的关联，以及永生教驯养这些挖心犯并不止一个。
挖心吗？这倒是个可以探查的方向。
“这个至少价值五百两，给我看第二页吧。”
第二页写着被毁掉的落脚点位于御海国捕鱼村，以及关于那里的相关信息。还有永生教这样类似的地方，应该遍布非常广，被毁掉的落脚只是其中之一。
“因为落脚点被毁掉，也没有更多的线索，这个不太值钱，但推演出的相关信息却有价值，给你算两百万。”
第三页写着推测，但都是基于之前透露的消息之上。
比如心脏是为了献祭，要么和续命有关，要么是能增强可以给人续命之人的能力。
而永生教续命的方法要么直接用人命延续，要么是削减他人的寿命填充另一个人。
时观知在他看第三页的时候开口：“这个推测我可以断定是二选一的答案。”
凭空续命是不存在的，如果是生病还能治好，可是正常衰老导致的情况，就算她师父来了都没有办法。
“这个八百万。如果你的保证也是真的。”
面具男敢给时观知一定信任，是因为最开始第一页的内容，太过详细容易验证真假，她若是说谎很容易确认。
不过他也没有全然相信就是了。
如果对方骗他们，想要用假消息换真消息。
那么他们也有手段让她竹篮打水。
时观知扣着最后一张纸：“这最后一张纸是永生教一个落脚点，不是毁掉的那种。”
“那就是八百万。总共价值不太够呢。”面具男转动扳指。
“对于你们讨论出来的定价，我愿意遵守，不过我这个落脚点位置比较特殊，我认为它超过你们的定价。”
“特殊？给点提示，我也好确认是否涨价。”
“距离帝都不远。”
面具男站了起来：“在帝外城？”
时观知轻笑一声：“干这一行头脑就是反应快。”
面具男：“容我们商量一下。”
他们再次去了小门那边。
几个面具男围坐在一起。
“帝外城距离帝都这么近，卖给官方绝对大赚一笔。”
“但如果是假消息……”
“那么她给这么近的一个假地址，很容易被拆穿。我们可以先卖给她想要的消息，然后卡住她去见对方的时间。确认是真地址就解除阻拦，如果是假地址就先一步告诉那家人她的存在。剩下就不用我们做什么了。”
“值得赌一把，光是官方明面上挂出来悬赏永生教消息的奖励就有八百万两，这个地址绝对远超这个价格。而且我们还可以一个消息卖多个人呢？”
“那给她兑换？”
“我们给简单版的消息，只给一个明确提示。就说因为是垄断消息，能做到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那就这么定，我去和她说。”
时观知正在叠纸，看到面具人们出来，将纸张展开。
“我们决定和你兑换消息。不过若是发现你给我们的消息是假的，我们也会采用自己的手段拿回损失。”
时观知直接将最后一张纸递过去：“自然，你们有这样的权利。”
面具男结果看了一眼，立刻将纸张存放起来，并看着时观知开口。
“陌玄武的所在，和异姓王有关。再免费附赠一个消息，异姓王五天后生辰。”
时观知微愣，这不是马家爷孙提到过的事吗？
异姓王难道会是陌玄武的血缘亲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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