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紧跟着时观知,小声道:“这样真的行吗?”
时观知手里拿着马家的一把长剑,它的剑鞘有轻微花纹装饰,但看着很朴素。
这是从仓库里选出来的,算不得马家最好的武器,但确是最能代表马家平均水平的武器。
“你爹和爷爷不都同意了?”
“可是他们陪你来,还让我来跟来。”
“他们跟着我,大家会怎么想?他们是店主和前店主,而你不同。我们年龄相仿,你也不是店主,怀疑我们故意做局的想法就会轻很多。”
“可是就算要这么做,难道不是去找个武功高手更好吗?”
马天觉得让时观知来施行她提出的建议,万一受伤可就不好了。
但这个结果是时观知和爹还有爷爷商量的结果。
“收买别人,同时也罢把柄递了出去。只要这个人开口,你们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反而会把你们的口碑彻底毁掉。但我就不一样了。
我是彻彻底底的外人,就算和你们有一定牵扯,我反而是你们的恩人,谁会认为恩人反而要为了你们这么做呢?这不是反过来了吗?”
马天其实不解的就是这里:“那你为什么要为了我们这么做?你这样,我都不知道我家什么时候才能还完恩情了。”
时观知举起手里的长剑:“因为我看过你家锻造的武器,也看过对门售卖的武器。我确认你们没有夸大其词,所以是我自己想要帮你们。这样好的手艺,我可不希望你们输给空有其表的对家。”
马家的锻造工艺非常不错,只是库存里的随便一把,都不输给陌玄武最好的那些武器。
若是马家因为空有其表的东西最后店铺开不下去,多半会被某个真正能赏识他们的权势者收纳,可那样其他人再想买到他们锻造的武器就不可能了。
并且这种手艺一旦变成私有,他们就没有任何决定权,和被奴役也没有太大区别。而被奴役的人还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多久呢?
她不想这样的好手艺,有一天突然葬送在某个人不开心的情绪里。
马天虽然无法凭借几句话理解时观知的想法,可他知道她所做的事情都是对他家有利的。
“你加油,要是会受伤,你就赶紧投降。”
马天还是不太放心。
虽然她把他们从土匪窝里救了出来,但他并没有见过时观知动手,真的没关系吗?她自己都说她没有内力,只是练过一段时间的武功。
他们今天来得是靠近三七街道的一处擂台,这里是非常自由的一个娱乐擂台。
有的时候是擂台建造方给出一个彩头,当日上台挑战的人中最后胜利者能赢下彩头。
有的时候是想看对战的有钱少爷小姐拿出彩头,看着一堆人为了彩头拼个你死我活。
几乎平均两三天就会有一场擂台。
而今天也一样。
时观知让马天在擂台下面占个适合观看的位置,她则去报名今天的擂台。
她不在意今日的彩头是什么,她只在意上擂台的人是否拿了马家对门的武器。
根据卜卦结果来算,今天这一局有不止一个。
擂台西侧茶楼二楼包间是最好的观景台,但这里茶水非常昂贵,上包间更是不是一般人能负担起的。
而打开的窗户边坐着两个人,他们正看着下面。
“你还真是舍得,竟然把那东西当做彩头送出去。”
“不然呢?他们都想要,放在我手里跟烫手山芋一样。既然想要,就自己争取好了。”
“所以你今天天不亮就让人把消息传播出去,果然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想看戏。”
“怎么这么说,我明明是很大方的把东西送了出去。”
“你个狐狸,就你最坏了。要不是你回来故意透露那样的消息,怎么会激化墨家内部的分化?”
“我只是说出我亲眼看到的人和事情,这也能怪我?”
“呵,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你……你看什么呢?”
“有点眼熟的背影,不过应该是错觉。”
封夜星望着时观知的背影陷入沉思。
刚刚微风掀起的帷帽一角,雪白的肌肤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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