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闻言谢了恩,心中却腹诽着南稷人面兽心,丧尽天良。合计是把她当成故人看,才将她纳进宫中,还真让他挑上了。
她偷偷摸摸趁没人留意,朝南稷方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南稷捕捉到后并未出声指责,而是伸手亲昵地摩挲裹南竹耳边,含笑道:“你可知,故人最是伤人心,多喜藏刀鞘。可惜想以色侍人,还是不长久,你若有意取孤的性命,大可不必用毒。”
南竹忍住翻涌来的一阵反胃,主动贴上前,道:“陛下既对小女起了疑心,何不一验呢?”
她摊开手掌,露出一枚赤色药丸,却抓起要送入口中,被南稷攥了腕。
“安王没教过你,来了宫里要学乖些吗?”南稷蜷指夹过它,从容地咽了下去,“是美人刀还是醉人酿,孤倒要仔细尝尝,究竟何种滋味。”
南竹眨了眨眼,道:“陛下,怕我杀你吗?”
此言一出,惹得旁侧站着的宫人纷纷为之捏了把汗,但不敢缓和逐渐变得古怪的氛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算太亏。”南稷蹲身,温柔地替她解开了银铃,“他想教你用何种毒杀孤,你都可以尽管一试。孤不会动你,也不会娶你,是因孤的妻,只有贵妃一人。”
“而你,跟孤的故人尚有几分相似。”他沉吟着,道,“不如这样,孤与你义结金兰,可好?”
宫人闻言更是错愕,引得一阵小声议论。
“姐姐,这可真是稀奇,往日里陛下带女子回来,不是为奴为婢就是赐死,怎么如今这个有些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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