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涣把阮心雨从酒局中带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
阮心雨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脸上还挂着泪痕
江涣耐着火气:“你知道如果我稍微来晚一点会发生什么吗?”
他恶狠狠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扔到她的脸上:“我们公司什么时候需要艺人去陪睡了?!”
阮心雨懵懂的接住衣服,眼神涣散,也是被吓坏了。
她当惯了天之娇女,便以为这世上的每一个男人都该围着她转,听她的使唤。
原本,她只是想通过这样的举动让江涣吃醋嫉妒,却没想到那个老男人当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想强.暴她!
“我....”
“是那个小艺人带我去的酒局,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江涣平静的与她对视,目光中满是嘲讽。
阮心雨从没有被江涣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当即就心慌起来。
阮心雨究竟是不是故意设局引自己过来救人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下一次。”
他斩钉截铁的告诉她:“我不会再救你第二次。”
对于阮心雨,江涣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她今晚的行为已经耗尽了他对她最后一点怜爱。
“有些话,我想我上一次说的还是不够清楚。”
“不管我们以前有过什么,现在,我已经结婚了。”
“我不会和迟晚离婚。”
耍小聪明差点害到自己头上,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对方竟然这样蠢。
阮心雨脸上的表情难看的要命,她以为江涣至少会对自己有几分心疼,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那你今晚为什么要来救我....”
她忍不住抱有最后一丝期待,“看到我被那个老男人欺负,你又为什么这么生气....”
这会,江涣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
最初,看见阮心雨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确实怒不可赦。但这怒火究竟是因为气她影响公司的声誉,还是其他什么....他也分辨不清。
他把一个手机扔到她面前。
阮心雨打开手机,看见里面竟然是那个老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视频,当即恶心的要吐出来。
江涣冷冷的看着她:“你以为这是什么酒局?”
“他们合伙给你下套,那个拉你过来陪酒的艺人早就提前布置好了一切,想毕很快就会有狗仔蹲守在酒店外。”
一个刚刚回国,风头正盛的女艺人,却深陷‘桃|色丑闻’之中,恐怕阮心雨的演艺生涯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
“别忘了,你是公司以最高等级签约的艺人,要是还没有出道就陷入这种丑闻之中,公司前期在你身上投入的资金就全部打了水漂。”
阮心雨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涣:“所以,你只是为了把我当成是摇钱树,才来救我的吗?”
江涣没有回答。
或许是,或许也不是。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回去吧。”他看着衣衫褴褛、哭得泪眼婆娑的阮心雨,心终究还是软了一瞬。
他吩咐司机把阮心雨送回家,自己一个人站在天台冷静了一会,这才想起来看一眼手机。
手机上,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部都是迟晚打开的。
那仿佛被屏蔽一般的记忆一瞬间又回到他的脑海。他猛然想起,妻子还被他留在了江宅,他忘记把她接回来了!
江涣把电话拨回去,对面却显示无人接听。
睡了?
还是生气了?
他一路狂飙回江宅,江父和江母早已睡下,询问保姆之后才得知,迟晚早就回去了。
回去了?
“她是怎么回去的?”
保姆见江涣脸色不佳,摸不清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敢瞎说,如实道:“就...沿着别墅前的这段公路,自己走回去的....”
走回去....
别墅前的这段公路都属于私人领域,至少有十几公里远,更何况对方手上还有伤!
江涣脸上的表情难看到极点。
迟晚这个傻女人,就不知道待在江家等他回来吗!
“为什么不让她在这里直接休息?”
保姆见江涣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小声道:“迟小姐是客人,我们没接到主人的通知,也不敢私下留她.....”
客人....
江涣的心被这两个字微微刺痛了一下。
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过迟晚的身份,但年年家宴,他都会带着她一起。
他以为,这些人是懂得迟晚的身份。
江涣第一次意识到,这么多年,迟晚跟着他,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他甚至不敢想象对方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出了江宅,又是怎样一个人回到他们两人的家。
江涣一路狂飙回两人的小家,推开门,客厅漆黑一片。
他打开灯,看见鞋柜里有迟晚换下的高跟鞋,知道对方已经到家了,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以往,只要自己没有回家,客厅里永远会有一盏灯为他亮起,可今天,客厅的灯却是熄灭的。
看来这一次,妻子是真的生气了。
江涣轻手轻脚的打开卧室的房门,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角。
迟晚睡得迷糊,感觉到身边有动静,习惯性的往里挪了挪,给江涣腾出位置。
江涣将人搂在怀中,惴惴不安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安定下来。
还能允许他进被窝,应该也没有太生气吧?
这次确实是他不好,等明天迟晚醒了,他好好和对方道个歉。
以妻子的大度和善解人意,想毕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
半夜,迟晚梦见自己正在被一只巨大哦八爪鱼追逐,对方张开庞大的爪子将自己牢牢禁锢,巨大的吸盘越缩越紧,粘稠的体|液马上就要滴到她的脸上....
她猛地惊醒!
入眼,是她熟悉的床,然而身后却传来熟悉的气味和呼吸声。
是江涣。
对方正张开手臂,以一种绝对占有欲的姿态牢牢将她禁锢在怀中。
难怪她会做那么恐怖的一个梦。
迟晚一向是个不怎么记仇的人,前一天受到的伤害也总能在当天消化完成。
可是这一次,掌心伤口的刺痛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她是如何被江涣和江涣的家人狠狠伤害。
想到这,她脸上的温情不再。
趁着江涣熟睡毫无防备之际,她狠狠伸出一脚,将他直接从床上踹到了地上。
江涣被从床上踢下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种惊魂未定的迷惑,,好像并不清楚自己明明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究竟是如何被踢到了地上。
再看床上的罪魁祸首。
妻子的眼睛紧紧闭着,呼吸平稳,只有四肢在不停地乱动,似乎是做了什么恐怖的噩梦。
江涣被人踢下床的怒气灭了一半。
原来是做噩梦了。
“迟晚?”他凑过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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