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重生后男主他不装了 凭君风流意

29. 提亲

小说:

重生后男主他不装了

作者:

凭君风流意

分类:

古典言情

“莫怕,是我一好友派来的心腹,我曾无意间救了他女儿与他结缘,他为报恩便遣了人来助我。”只不过这好友的身份比较特殊而已。

“原来如此,看来严哥哥也有不少奇遇呢。”姜知欢不爱刨根究底,能告诉她的严哥哥自不会隐瞒。

“这是往灵渡寺方向去的?”姜知欢看了眼窗外,她曾陪母亲去过灵渡寺,认得路。

“没错,灵渡寺的素斋和后山的景致都很不错,刚好你不耐热,那里山水掩映,十分凉爽。”

恰好这时姜知欢也想起来,“是应该去灵渡寺还愿的,自从上次严哥哥送了我那个从灵渡寺求来的香囊以后,我再也没有遇到过莫名其妙的意外,突然转运还有些不习惯。”

但她很纳闷的是,从前母亲也去给她求过灵渡寺的平安符,还是住持亲自开过光的,也不曾起过什么效果。

怎么严哥哥送的这个香囊见效如此之快?

她坚信她这将近一年来的好运都是严哥哥送的香囊带来的。

“严哥哥好像对灵渡寺很熟的样子?”

姜知欢不太了解他以前是否常去,只是看他如数家珍的模样,想必是灵渡寺的常客。

她还不知道严哥哥竟是个潜心向佛之人。

严丛凛却被她这话带的陷入了回忆。

“曾在那里住过一段日子。”

前世处理完她的后事,他与田明玉道别后,一路骑着马漫无目的的走到了灵渡寺。

在那里遇到一个疯和尚。

他至今怀疑他的重生与那个疯和尚有关,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当初与那和尚的来往。

重生后他也曾去过灵渡寺一趟,但并没有找到那个疯和尚。

脑海中却隐隐有声音告诉自己,他和姜知欢本不应是前世那个结局。

在潜意识的作用下,他从灵渡寺求来了祈福香囊,按照记忆里的方法以自己的血与佛香混合,点燃符纸熏制之后借由他母亲之手转赠她。

隐隐记得疯和尚说过会有代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和尚说的代价是什么,但是他也并不在意,只要这个香囊能奏效便好。

万幸的是他的记忆果真没有出错,从他将那个香囊借他娘之手送给姜知欢后,她再也没有遇到莫名其妙的意外。

二人一路闲庭信步,到得灵渡寺门前时,并没有其他香客,空旷的寺庙广场上立着一个单薄庄严的身影,面容祥和,仿佛在静静等候着什么人,二人同时停住。

“住持,您在这里等人?”姜知欢率先开课喽,认出这是灵渡寺的住持妙法大师,也是为她作出批命之人。

妙法微微颔首,温声道,“二位便是贫僧今日等候之人。”

包容万物的眼睛却落在严丛凛身上,“严施主,好久不见。”

望着他了然一切的眼神,严丛凛骤然明白,这句好久不见指的是前世今生之隔。

与记忆中疯癫的模样大相径庭,严丛凛没想到那疯和尚竟然是灵渡寺的住持,如今穿着一袭袈裟倒是像模像样。

灵渡寺后山少有人来,远处瀑布潺潺落下,三人落座于湖边石凳。

“大师,您见过严哥哥?”姜知欢刚问出口便觉懊恼,“哦对,严哥哥来灵渡寺祈过福,应该是那时便见过的。”

严丛凛却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盯着妙法,“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他没有挑明,但他确信,妙法肯定知道。

“严施主,如今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争取交换来的,贫僧不过告知方法而已。”

若非他当初妄下批命,介入他人因果,也不会重来这一遭。

瞥了眼不明所以的姜知欢,严丛凛问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吗?”

“然。”

“代价是什么?”

“严施主已经付过代价了。”

“你们在猜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懂?”姜知欢不满,怎么听起来神神叨叨的。

“之前大师教了我一个法子,说可以解我噩梦缠身不得安睡之苦。”

“严哥哥你做噩梦了?”十分诧异严哥哥这样冷静自持的人也会被噩梦所困,姜知欢担心的询问道。

“用了大师给的法子,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

妙法大师笑而不语。

见状严丛凛心中隐隐有了猜测,看疯和尚这样子怕是不会再透露什么东西,严丛凛便拉着姜知欢同他告辞,“我心中困惑已解,不打扰大师清修了,我与小满在这山中随便逛逛。”

“二位请便吧。”

*

东山县中,姜旺和姜老太太仍旧住在此前为陈晚赁的院子里,姜知欢说只给药费和人便再没有多的,王婆也只负责照顾瘫在床上的姜旺而已。

来之前姜知欢同王婆交待的很清楚,她不用伺候老太太,每日的三餐就照着普通人家的粗茶淡饭给他们安排便是。

时间久了,姜旺和姜老太太也逐渐认清现实,开始变着法儿的想通过王婆向田明玉服软,给姜知欢卖惨。

“这男人啊,还是要么挂起来,要么躺下起不来,才能老实。”田明玉得知后并未有丝毫心软,反倒越发清醒。

时值夏末,天气仍旧闷热,母女二人正搬了摇椅齐齐躺在廊下乘凉,一旁小几上还摆放着两盏冷饮。

姜知欢默默听着,不好接茬,好歹那还是她爹,母亲怎么骂那都是应该的。

心中却挂念着去参加院试的严丛凛和林玉堂二人,也不知那边是否顺利。

*

院试结束,经过商量,一同参考的几人决定等放榜之后再回,索性也就几日工夫。

相熟的学子正在喝酒畅聊,严丛凛一面听着他们议论本次考题,一面凝眉细想着此次出发前县令大人那番宴请。

席间,县令大人分明神情有异,还拉着自己询问了许多关于自己身世和母亲的事情,他那师爷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心思转了无数圈后只挑能说的都说了。至于他们信不信也不重要。

只是不确定是永安侯那边的人还是颜夫人。

若是颜夫人的话,不会再做确认,她既然早已经下杀手,应该是已经查明的。

那就是严昊那边快发现了。

随着众人一起饮下杯中酒,无奈婉拒了又一论推杯换盏,严丛凛毫无心理障碍的将林玉堂拉来挡酒,自己借机溜走。

“你可真是够意思!”林玉堂恨恨道。

却只换来严丛凛一个无辜的耸肩,“谁叫你林公子名头大呢?”

“哪比得上你这小三元呢?是吧,严案首!”林玉堂咬牙切齿,初时还以为这小子清冷内敛,如今才知,不愧是能被姜小满那丫头看上的,一丘之貉。

严丛凛但笑不语,即便院试成绩尚未公布,也并未否认这小三元的称号。

见他如此坦然,林玉堂也被气笑了,随即想起什么,正色道,“先前我曾听母亲说田姨已经同意你和知欢那丫头的亲事了,虽然这丫头见色忘义,但是日后若你对她不住,便是你考中状元,我也饶不了你的。”

“你是怕我效仿陈世美?”严丛凛也不恼,同样认真道,“我待小满之心至诚,倘若我有半分负她,我第一个不放过自己。”他付出所有才换得这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他自己也不行。

“不行,你得写封保证书来,哪日你忘了,我便叫人抄写个几百上千份,满大街去宣扬你的事迹。”林玉堂灵机一动,兴致勃勃道。

严丛凛:“...便是要写也是写给小满,写给你算怎么回事?”

“那我回去便提醒小满,让她找你写。”

“可。”

*

严丛凛却不知东山县令在借故宴请之前,心中有几多复杂。

前些日子他收到京中母亲来信,信中道贵人有一桩小事想要他代办,待他拆开贵人信件,却愣了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实在不解严丛凛一介乡下学子如何得罪了远在京城的贵妇人,以至于要不择手段毁他科举路。

“大人,不妥。”师爷是他心腹,因着当初自己救他一命便从京城跟他来到这偏远县城,他平日对他的意见也极为看重。

虽然自己本来也对这信中要求不甚认可,但他仍是先认真听了师爷的看法。

“且不提这位夫人为何要无故针对严丛凛,大人向来为官端正,秉公办事,下放至东山县也有数年,眼看着马上便能动一动,在这节骨眼上贸然出手对付一普通学生,恐节外生枝。”

“连那等贵人都要想方设法对付的人,大人,这严丛凛必然也不是个简单的,那位夫人的命令即便推拒了,凭她闺阁妇人,即便地位尊贵,也不能明着对您如何。但是这严丛凛却可能成为近在咫尺的威胁。”

见县令大人认真倾听,师爷索性直言,“断人仕途无异于杀人父母,无论他二人有何深仇大恨,大人您也不必卷进去,得不偿失。”

“师爷分析的有理,我也正是此意。不瞒你说,我初时也曾动摇,但很快便冷静下来。那严丛凛我也曾见过的,是个难得一见的才华出众之人,连刘大人也对他青睐有加。一旦入仕,单就靠着刘大人这尊大佛,前途也绝非本官可比。冒着树大敌的风险再得罪刘大人,这笔买卖着实不划算。”

至于那位高高在上的侯夫人,既然家世显赫,背景深厚,想必也不缺自己这个马前卒的。

只是,“还是得查一查这乡下学生的来历。”他也很好奇,这学生与永安侯夫人之间究竟有着什么仇怨。

于是便有了宴请那一幕,师爷还是第一次见到严丛凛,本就抱着探究的心思去看,这一看却发现了某些端倪。

“大人,您不觉得这严丛凛长得与那位侯爷有些像吗?”宴后,师爷忙拉着县令汇报自己的发现。

“你是说,永安侯?”县令怔住,抚须的手顿在空中。师爷这一说他才仔细回想,他只远远见过永安侯一面,对他实在不算熟悉,因此没能第一时间对上号。

师爷却本就是京城人士,曾见过永安侯许多次,永安侯爷年轻时的风采和风流韵事也曾有所耳闻。

将那些旧事一一告知县令大人后,二人恍然,“难道这严丛凛便是永安侯爷当初的逃妾所生?”

“应该没错了,否则侯夫人何必要如此绞尽脑汁的对付他?”

“而且属下这几日打听到,在严丛凛参加县试前,家中就曾遭遇火灾,索性纵火之人被他当场抓住,是同村人被人花了二百两银子收买谋杀。”

“二百两银子?出手如此大方,怕是跟那位夫人脱不了干系了。”

县令皱眉,“如此说来,这学生的处境倒是极为艰险的。”可惜了如此才华。

“大人可是惜才了?”

“不过想到当年的自己罢了。”

“大人何不将他的消息告知永安侯爷呢?反正也是他的家务事,听说当初得知那妾室带着身孕掉河中生死不知时,侯爷派人找了许久,还险些因此毁了和丞相府千金的婚事。”

“你是说让永安侯来护着他?”县令大人总觉得不太对劲。

“究竟是护还是害这也并非你我能决定的,不过是把麻烦甩出去而已。”师爷不置可否,“大人您莫忘了,刘大人与永安侯等人向来是不对付的,斗了这些年也没有个分晓。”

“就按你说的办。”很快想通其中症结,县令当即作出决定,“派人去给侯爷送封信,告知情况。”

“是。”

京城,永安侯府。

今日难得永安侯在家,严若雪正缠着他想要买揽芳斋新出的全套红珊瑚首饰,她才掏过娘和哥哥的腰包,正发愁呢,她爹便回来了。

严昊今日心中有事,没多听女儿说了些什么,一概点头同意,严若雪眼珠子一转,刚想再哄哄爹,严昊的耐心却已经告罄。

“你娘呢?”这话中语气不善,严若雪呆了一下,不敢再得寸进尺,小心翼翼的看着父亲,“在后院呢,今天娘一直在府里没出去过。”

“我去找你娘谈点事。”说完不待严若雪开口便大步往后院去。

颜夫人正恼怒的听着心腹的回话,“那小小东山县令竟然如此张狂?这点小事都要驳本夫人的面子,简直不知好歹!”

不过让他略施手段,让那贱种不得再参加科举,竟然推三阻四顾左右而言他,真是岂有此理。

“夫人,可要让相府那边?”

颜夫人还未想好要不要将此事告知娘家,寻求娘家的助力,房门便被严昊一脚踹开。

颜夫人吓了一跳,以为被他听见了方才的话,神色慌张一瞬后立马强作镇定。

她这反应落在严昊眼里反而生疑,看了眼下头跪着的人,是颜夫人的陪嫁管事,“青天白日的你们二人关着门在房中做什么?”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若非知道颜玉清高傲的性子,他真要怀疑这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侯爷慎言!”察觉到他似乎并没听见什么,颜夫人这才松了口气,故作恼怒的看着他,“颜福不过来向我汇报些庄子上的情况罢了,你先下去吧。”

严昊不置可否,待人下去了这才阴沉着脸质问,“你派人去将慧兰的脸划伤的?”慧兰是他近来宠爱的一名舞姬,只在别院里养着,颜玉清分明早已知晓她的存在,却在昨日才对她动手。

“听不懂侯爷说的话,”颜夫人啜了口茶,并不认账,“不过一小小舞姬,以下犯上受点罚又如何?侯爷要为了个如此卑贱的下人大动干戈?”

“你!”严昊怒目而视,“从前我在外面也养过不少女人,也从没见你如此狠毒过,这便是你身为相府千金,永安侯夫人的度量和品性吗?”

“侯爷也说了,我既然身份如此尊贵,便是杖杀了她又能如何?”谁叫那下贱舞姬和那贱人一样名字里带慧,况且别以为她不知道,严昊之所以如此宠爱那舞姬,无非是因为那舞姬生了双同那贱人一样下作的眼睛。

严昊这么多年来在外面寻花问柳她早已对他死心,但是林如慧的存在是她心头永远无法拔除的毒刺。是对她世家千金,显赫家世的赤裸羞辱。严昊在与她订婚后不顾她相府脸面闹出苟且之事,还有了孽种,让她在京城名流面前丢进脸面,婚后更是对自己不冷不热,她恨透了林如慧那个贱人!

“你简直不可理喻!”严昊自觉自己对颜玉清足够尊重,该有的体面和尊贵一样没少,便是有些喜爱的女子,也都养在别院,从不带回来让她心烦,满京城上下,谁家府上跟他的后院一样清静的?偌大个侯府就她一个当家夫人,还要如何?

“我不可理喻?严昊,你自己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在外面养了多少女人?对我有几分真心?对松儿和雪儿又有多少关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上那个卑贱的舞姬?”颜夫人也被他质问得犯了怒,将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