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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高八度

小说:

穿到三年后成了死对头老婆

作者:

粟语

分类:

古典言情

电话早就有眼见地挂断。

卫生间的水龙头没有关紧,滴答滴答的水声闷砸在耳,两双紧颤不放的手里,三层纸巾被汗溽湿,一层层软化下来,贴到手心,她越是发力挣脱,他的手就拢得更紧。

两双眸子一言不发地锁着彼此的视线,谁也不肯退让,在绝对力量方面,陈疏音甘愿认输,她没必要给自己找事,先一步挪开眼,“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她的耳廓泛着浅浅的粉,和褪去婴儿肥、绸白的侧脸相比,这抹粉异样的红。

“的确,你向来是闷声干大事。”裴郁的眼锋缓缓下移,落到她唇面,“我更好奇地是,你会不会再向上次一样,反扑我。”

不明意味在他视线的辗转延长里发酵,陈疏音磨着后齿,强挤出笑,“这样的便宜,也不是你想占就能占的。”

“是吗?”裴郁扬唇,眼中回味,“既然这种醉生梦死的感觉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你怎么还急着在你好朋友面前维护我?”

他思维跳转太快,陈疏音一时性急,“我也是为了我的面子,在合法关系维系期间,我可不希望别人说我老公是个废人。”

她瞳孔飘忽不定,“所以,你、你那什么,赶紧好起来,这样怂死了。”

“啊……”裴郁托着长音,“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

“我以后又不睡你,知不知道有那么重要吗?”陈疏音感受到他手松动,抽出来,起身两臂相交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嗯,行,是我会错意。”裴郁就着手心的纸擦拭嘴角的白痕,“我还以为记者都会有探索精神和勇敢挖掘的意识,也不过如此。”

嚯。

内涵她胆小如鼠是吗?

刚要张口回怼,忽觉哪不对,脑回路转回来,“你少偷梁换柱啊,记者的能力和品质是用在这方面吗?我又不是靠爆你私料养家糊口。”

“只有你的狂热粉丝才会对你的性/功能感到好奇。”

她撇唇,猫似傲然昂头一笑,“我呢,不是你的受众,大明星。”

裴郁扯着一侧唇,眼中的笑意淡下,复杂又郁沉地问:“所以,我不好,你就一直照顾我,我好了,你就住刘依然那再也不回来了?”

“目前是这么考虑。”

“抛弃我,对你来说真是容易。”裴郁靠上床头,微抬下巴的姿势让他领口大敞,高折叠的面部让他任何一个角度都有不同的迷人。

“你怎么这么会上升高度?”陈疏音指出他言语里的恶劣用词行为,“我都答应和你挤在这间病房里照顾你了。”

“外面还有那么多粉丝和记者,我、你和他们,就待宰的羔羊和围城的丧尸。”她抬臂捞袖子,露出紧实漂亮的肌肉线条,鼓气道:“我保证,他们要是闯进来,我这程度,勉强能拖个一时半刻。”

她怀疑的语气上扫他一眼,“你能跑得掉吗?”

裴郁闭口不答,拨了通电话,对着那头吩咐了几句就挂掉。

“周启帮我办了出院,我们一会儿从私人通道离开。”

陈疏音质疑的心思写在脸上,站定在原地歪头看他。

裴郁模仿她标志的笑容,“你这细胳膊细腿,他们要是饿狼扑食,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被撕碎。”

晚上十二点,工作室发布了澄清消息后的两个小时,终于得空找到机会趁机从医院转移。

医生给裴郁换过药后离开,裴郁还不能下地,但恢复速度比起流传视频所带来的惨烈视觉效应来比较,已经是奇迹了。

陈疏音没等到他发下需求的指令,索性坐在角落抱着电脑办公。

裴郁靠坐在床上,什么也不干,视线明目张胆又直接地盯着她。

陈疏音无形被什么刺挠,哪哪不自在,干脆和他搭话,“你的戏岂不是要搁置了?”

“预估拍摄时长内我会尽我所能完成,不用担心。”他淡声答。

看着他露在被子外白净的手臂,陈疏音不免想到那场火里他被火烧得黝黑的手,她纠结着问:“你有没有想过,不拍戏了?”

“没想过。”裴郁的回答出乎她意料的果断。

陈疏音客客气气回他,不打算再聊,“那你,小心点,别再死——”

“你——”裴郁见她断崖式收了音,话在喉咙滚了两圈又吞了下去,“你帮我擦一下身体。”

陈疏音合上电脑打了盆热水,和着毛巾沾湿,毫无感情波澜地用虎口卡住他下巴帮他洗脸。

她的手法并不细致,一块热毛巾啪的一下打在他面上,胡乱抹了几下就拿开。

裴郁扣住她手腕,“轻点。”

随即带着她的手慢速在他脸上擦拭,帕子从指尖滑下,她指腹时不时刮过他肌肤,细微的电流让腕部发麻。

学生时期,部分男生会爆满脸的红痘,或是肉眼可见粗大的毛孔堆在两颊,对颜值屠杀。

他脸上干干净净,除了胡茬冒出来的一点青茬会让唇周眼神变深,唇色也是气血反冲的红亮。

大学时上体育课,他和她被分到一组做仰卧起坐,她双膝跪压在他脚背,死死摁住他脚踝,感受着他腰腹使力弹坐上来,一次次凑近到眼前的五官。

明明挥汗如雨,热气发散,闻到的却是他清淡的橙花香,混着压下甜腻的清茶,让人心乱神迷。

她讨厌这样的距离,讨厌和他触碰的动作,讨厌他抬身时腹部撞上大腿,男孩野性坚实的体格带动的震感差点让她快要跪不住,双手堪堪从他小腿底甩出去,只能靠一次次反复抓握把持。

那时的位置和现在一样,她在上,他在下,摁压不住又被他强行拽回来。

后来替换,她对他来说就是轻快的小鸟,快频震翅,双脚被她的宽厚的掌心钉死,每一次坐起,她都不可避免地看见他脖颈流下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进领口。

“在想什么?”裴郁见她目光呆滞,摇她手腕。

“没、没什么。”陈疏音撞树了般猛退两步,“你手又没断,自己擦。”

裴郁也没勉强,“好。”

他单手解扣子,又不解到底,领边打着深V的褶子,胸腹凹凸有致的线条罗列,他拿着毛巾往胸口探进去,眼中没有情绪,机械地当着她的面把上身擦了一遍。

陈疏音回避眼神,干站在一旁。

“陈疏音。”

“嗯?”他把毛巾递回来。

“下半身呢?”陈疏音说出口就后悔了。

空气静默几秒,裴郁掀开被子,望着她,手抓上腹部的绳子,自觉扯腰上的带子。

她接住裴郁飞来的眼神,端水小跑出去,“我、我突然想起来明天还要出外景,先去睡了。”

夜半,陈疏音浑身发烫,难耐地揉开眼,身前隐隐约约跨开腿跪着一个身影,见她转醒,朝她压下来问:“醒了?”

她的手腕被抓住往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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