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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34.顿音

小说:

穿到三年后成了死对头老婆

作者:

粟语

分类:

古典言情

陈疏音没有勇气提着内衣去和裴郁对峙,一旦去捅破那层窗户纸,谁也不确定另一面是阴冷黑暗的地狱还是温暖明媚的暖房。她装作凑巧,心安理得地用着他提供的日常用品。

从卧室出来时,客厅里飘着若有若无的餐食香料味。

她移步到厨房,屡屡白气直冲排油烟器的扇面,裴郁颀长周正的身形立于灶台前,黑色衬衫扎入腰身,两臂的袖子往上翻折到手肘处,露出青筋欲出的劲实手臂,前身围了件白色罩衣,单手端着锅具有下没下地翻炒。

他过于专心,以至于陈疏音在门边看了许久,他都没反应。

他的厨艺和他的技术成正比,这一点上,不可否认,裴郁是个适合做丈夫的男人。

陈疏音打配合地鼓了两下掌,他闻声折身,视线在她上身停留几秒,“很合身。”

她双手不觉环到身前交叉,她不提就算了,偏偏他要明示,“这一套是我的风格,我之后会穿走,多少钱,我买下。”

裴郁对她的反应烂熟于心,“送救命恩人几套衣服的实力还是有的,要你钱?我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么?”

“嚯。”陈疏音撇唇,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随便做了几种,你尝尝。”他把餐盘都端上桌,给她扯出凳子请她落座。

桌上零散摆了七八样,意面、包子、饺子、西多士、三明治、烤冷面……中西结合做得应有尽有。

陈疏音相信他是拿出了十成的待客态度,给面子地吃了大半。

饱餐过后,洗碗被裴郁承包,陈疏音无事可做,略感无聊,“能不能借你电脑用用?我有些假期后的工作要布置一下。”

裴郁把碗放入洗碗柜,手一怔,盘子在架子上磕出清灵的响声。

他反应有异,陈疏音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一会儿拿给你。”他顿了几秒才说。

他反常的行为给陈疏音敲了一棒,电脑、手机这些私人物品,里边隐私不少,交给对方就像是在他人面前脱光衣服。她无意窥探,意识到自己冒昧的举动,“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借我几本书看看。”

祈望雨快些停,她能早点回家。

裴郁摘了手套,“方便。”

他进客卧拿出电脑,递到她手里,“没有密码。”

陈疏音坐在一旁开网页搜集写方案,裴郁在她身后接下没回避地接下电话。

他没开免提,话音落在她耳边却很清晰,周启在那边说:“哥,他把照片发过来了,我下午给他结尾款。”

“好,你编辑好和祝希那方约定时间发布。医院那边哪里有缺,继续送物资。”

“哥,还有个事。”周启犹豫着说:“潭竹电视台有个新策划的综艺节目发了邀请,日常向治愈慢综,你这部戏马上再拍一个半月就要收尾,后期的行程毕竟宽松,要不要接?”

裴郁没正面回答,反说:“周启,你听好,以后签合同前,无论合作方是谁,都找律师看过,没问题了再递交给我。”

周启是重点高校毕业的高材生,年纪虽比裴郁小几个月,但做事能力自认严谨,“是这部戏合同出了什么问题吗?”

“嗯,不关你的事,你之后初筛合作方时,留意一下。”裴郁结束话题,“综艺的本子先放一边,我考虑考虑。”

听他这么说,周启不再多嘴。

陈疏音对他的演员事业规划没兴趣,专心致志地收集材料。

消磨时间到傍晚,她点开地雷,一个人玩得悠然自在。

可惜手气背,点哪炸哪,她毫无成就感,点叉退出,懒懒往后仰靠,转头对上裴郁不知看了多久的眼睛。

“你、没事做吗?”他手头拿了本剧本,却一页都没翻开。

裴郁摇着头,眉心轻拧,“我总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

“你这两天还有没有做梦?”

陈疏音抬手蹭了下鼻子,眼神挪开,“没有啊,怎么了。”

裴郁不说话,她被看得毛骨悚然,握鼠标的手不受控地滑来滑去,指尖一触,电脑上误触到不知名的程序,跳转到一个白页加载。

三四个文件夹合集展开,分别命名为几个休止符号。

陈疏音估计是他个人建立的合集,心慌之余想要叉掉,手再次误点,几个文件夹反而扑呈开来,数张照片相叠出现在她面前。

不用定睛仔细阅览,都能看出来,里面全……全都是她的照片?

休止符,在音乐中表示暂时停顿的符号,不同的时值代表着不同到停顿时长。

几张照片粗浅掠过,如潮的回忆抨击着她心脏。

这些照片全都是他们闹大一次矛盾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理睬对方时,那个时间段的旁人视角拍下的照片。

陈疏音失措地扭头看向裴郁,“我不是故意点开,但你是不是要给个解释?”

裴郁宛如早有这么此时,淡定回,“解释什么?”

他的回答让陈疏音倍感后悔问出多余的问题,她的手机里裴郁相关的照片视频一箩筐,她不过是为了有天能有机会拿乔,维护自身的利益。

她怎么会掉以轻心,认为裴郁不会和她有一样的想法。

“这样吧,我们做个公平交易。”她圆钝的眼眸灵气地上挑,“我们各自把对方电脑里的照片和视频都清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所有矛盾都一拍即散,怎么样?”

裴郁的回得干脆,“不怎么样。”

“为什么?”陈疏音不爽道:“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奇怪吗?明明讨厌对方,电脑里还存着对方的大量视图信息。”

“奇怪?”裴郁扬起唇,似听到什么有意思的话题,“你想和我玩相忘江湖的戏码,太老套。”

多年来,他们早已适应彼此互相嘲讽争对,如今好好说话,陈疏音仍听出他话里的嘲弄。

他们就该是在对方婚礼现场都要跑去埋个炸弹搞点事情,膈应对方的关系。

裴郁的话正是在证实,他永远不会放手。

陈疏音背后爬上一层森冷的寒意,“你不删,我删。我可不想让我以后的男朋友误会。”

裴郁的脸色僵了片刻,笑容消失,“你还想着他。”

“不是他也会有别人。”陈疏音把电脑推到两人中间,笃定地看着他,“你不能剥落我的恋爱自由。”

“你很想谈恋爱吗?”裴郁把电脑拿开,两人间的距离骤然缩短。

陈疏音理不直气也壮,“早就想谈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都和他和和美美领证了。”

“呵。”裴郁唇中溢出一丝哂笑,“你对一个认识几个月的男人就那么信任,你们能走到最后。”

陈疏音敞开天窗说亮话,“他人品不错,会维护我,不像你,喜欢强迫人。”

“我喜欢强迫?”裴郁扯唇,被气到似笑非笑,掐住她双肩把人扑倒,屈膝压了下来,“那我是不是要按你所说做到底,不然对不起你对我的评价?”

陈疏音瞬间焦灼,试图挣脱他,“说就说,你少动手——”

“唔——”她的嘴被他捂住,他咬字重到让人觉得他咬把牙咬碎,“你说话我真的很不爱听。”

裴郁听不得她提那个男人,眼中愠怒,额角因克制绷出经脉,“陈疏音,你为什么老气我?”

这人蛮不讲理,什么叫她气他啊,她陈述事实,如有实迹的人才会恼羞成怒。

她掰扯着他的手腕,张口往他腕部狠咬一口,“是你欺负我在先。”

他手背被她掀的印还未消,又被她啃上新的咬痕,坑坑洼洼的青紫凹沟还泛着血丝。

裴郁用虎口卡住她下巴,冷锐的漆瞳凝着她红艳艳的唇面,大拇指沿着她唇线用力揩抹,水光被擦去,雾面的红唇更有吮咬欲。

“解气吗?”他音色听得出忍着疼,混着一点沙哑,“这么喜欢咬人,要不要换个地方咬?”

“裴郁你个不讲理的混球,你放开——”陈疏音身下用膝盖和小腿去蹬他。

他果真松手,但随后长手一伸,擒住她两个脚踝一并,捏在一只手里,陈疏音动弹不得,睁着一双怒目剜他。

陈疏音别开脸,呼吸激荡地上浮,怒斥道:“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没有原则。”

“原则?”闹开了,裴郁反表现出极致的坦诚,“从我看到你第一眼起,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我不管用什么方式,顺你的话还是逆你的行为,你都不能去跟别人好。”

陈疏音哭丧着脸却昂下巴叫骂,“你阴险卑鄙!”

他忍耐多时的温诚假想破裂,“能达到目的的话,我赞同你的说法。”

从下仰看,裴郁落拓的肩线在粉丝口中多是宽阔有安全感的标志,可在如今,他不过是一道罩子,要把她压在他的五指山下失去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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