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殿的寂静被窗外掠过的夜风声打破,林墨指尖仍残留着玉佩发烫的余温,那些破碎的记忆画面在脑海中反复冲撞——燃烧的藤蔓、族人胸口绽放的血花,还有那枚被母亲塞进怀里的玉佩,原来从一开始,它就不是普通的饰物。
“灵族……万年前的大战……”凌玄起身走到书架前,指尖抚过一排排泛黄的古籍,最终抽出一本封面刻着“上古遗闻”的线装书。书页翻开时簌簌作响,停在某一页残破的插画上:画中人身覆绿叶纹路,指尖能催开枯木,正是古籍记载的灵族模样。
“书上说,灵族能与草木共生,甚至能借万物灵气修炼,却因太过强大引来忌惮。”凌玄的声音低沉,“万年前,魔族联合部分修仙门派围剿灵族,最后一任灵族族长以自身为祭,将族人残部送入秘境,从此灵族便在世间销声匿迹。”
林墨望着插画中与自己颈间玉佩图腾相似的纹路,忽然想起小时候总能在荒草丛生的地方找到可入药的奇草,受伤时只要躺在树下便能更快愈合——原来那些并非巧合。他抬手按住胸口,声音带着颤抖:“那秘境……是不是出事了?我娘让我带着玉符活下去,是不是因为……”
凌玄握住他微凉的手,打断了他的话:“别胡思乱想。玉佩今日显露出‘缘定者共渡之’,说明你我相遇并非偶然。或许解开劫数的关键,就在我们手中。”他合上古籍,眸色深沉,“但宗门里必定有人知晓灵族秘辛,甚至可能与当年的围剿有关,赵峰背后的势力,绝不止执法堂长老那么简单。”
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衣袂破空声。凌玄眼神一凛,将林墨护在身后,指尖凝出玄霜剑的虚影。只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落在殿檐上,月光勾勒出对方黑袍下的轮廓,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凌玄仙尊果然敏锐,不愧是当年被选中的‘缘定者’。”
“你是谁?”凌玄周身灵力暴涨,白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藏头露尾,也敢在玉虚殿撒野?”
黑袍人轻笑一声,扔出一个锦盒。锦盒落地时自动弹开,里面竟是半块断裂的玉佩,玉质与林墨颈间的那块如出一辙,断裂处隐约能拼合。“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墨的族人还在秘境中受苦,而能打开秘境的钥匙,就在你们二人手中。”
林墨瞳孔骤缩,那块断裂的玉佩上,分明刻着一个模糊的“灵”字。
“你想做什么?”凌玄冷声问道,他能感觉到对方并无恶意,却带着一种迫人的沧桑感。
“三日后,望月崖。”黑袍人声音渐远,“带上两块玉佩,我会告诉你们秘境的真相。但记住,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宗门里那些‘守旧派’——他们可比魔族更怕灵族重现。”
黑影转瞬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那半块玉佩在锦盒中散发着微弱的光。林墨拿起断裂的玉佩,指尖触碰到的瞬间,两块玉佩竟同时发出温热的共鸣,仿佛在诉说被分割万年的思念。
“要去吗?”林墨抬头看向凌玄,眼中有不安,却更多的是期待。
凌玄将他揽入怀中,下巴抵着他的发顶:“自然要去。不仅要知道秘境的真相,还要查清楚,当年围剿灵族的修仙门派中,是否有我们玄天宗的身影。”他能猜到,黑袍人所说的“守旧派”,恐怕就是宗门里那些手握实权、对上古秘辛讳莫如深的太上长老。
接下来的三日,玉虚殿表面平静如常。凌玄照常指点林墨修炼,只是教的不再是基础法术,而是灵族特有的草木亲和术。林墨惊讶地发现,当他按照心法运转灵力时,殿外的草木竟会无风自动,叶片上的露珠凝成细小的水箭,随他心意而动。
“你看,”凌玄握住他操控水箭的手,“这才是你真正的天赋。”
而暗地里,凌玄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让心腹弟子暗中调查执法堂长老与太上长老的往来,果然发现他们近期频繁接触一位隐居的古老修士——传闻那位修士的祖上,正是万年前参与围剿灵族的将领。
第三日傍晚,望月崖的风带着山巅的凉意。林墨将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断裂处完美契合,化作一块完整的玉符,表面“墨”与“灵”二字交相辉映,图腾纹路如活物般流转。
黑袍人如期而至,这次他摘了兜帽,露出一张布满皱纹却眼神锐利的脸。“老夫是灵族最后的守护者,守着秘境入口已万年。”他望着玉符,声音带着哽咽,“当年族长将半数族人送入秘境,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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