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殿的烛火摇曳,将凌玄为林墨包扎伤口的身影映在墙上。林墨看着他指尖凝出的淡青色灵力,正小心翼翼地抚过自己手臂上的血痕,那原本火辣辣的疼痛竟渐渐化作一阵暖意,伤口处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仙尊的灵力,竟能如此温润。”林墨忍不住轻声感叹,视线却落在了颈间的玉佩上。方才那道白光闪过的瞬间,他分明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玉中漫出,像是凌玄的灵力,却又带着一丝更古老、更醇厚的韵味。
凌玄包扎的动作一顿,目光也随之落在那枚暖玉上。烛光下,玉佩表面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墨”字周围隐有流光转动,细看之下,竟与他本命佩剑“玄霜”上的刻纹有几分相似。他指尖轻轻覆上玉佩,眸色微沉:“这玉佩……是何时有异动的?”
“就是赵峰他们用法器打过来的时候,”林墨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它突然就亮了,还发出嗡嗡的声音,那些人都被震住了。”他顿了顿,好奇地追问,“仙尊,这玉佩是不是有什么来历?我总觉得它不像普通的暖玉。”
凌玄沉默片刻,指尖在玉佩上缓缓摩挲。这枚玉佩是他早年在一处上古遗迹中所得,玉质非凡却始终看不出异常,只觉其灵气与林墨尤为契合,便刻了名字送他。今日危急时刻显露出的护主之能,倒让他想起遗迹石壁上模糊的记载——“玉承天命,护佑灵主,光现则应劫,纹显则缘生”。
“或许吧。”他没有细说,只是将林墨的衣领拢了拢,遮住那枚玉佩,“往后好生戴着,莫要让旁人随意触碰。”他隐约觉得,玉佩的异动并非偶然,而赵峰等人的挑衅,恐怕也不只是单纯的嫉妒。
果不其然,三日后,执法堂对赵峰等人的惩处结果传了出来——不过是罚抄门规百遍,禁足三月。如此轻描淡写,显然是执法堂长老在背后动了手脚,有意偏袒自己的侄子。
林墨听到消息时,正在药圃里照料那株凝露花。花瓣上的露珠被他用玉瓶小心接住,这是他打算用来为凌玄炼制清心丹的主材。听到弟子们议论纷纷,说执法堂处事不公,他握着玉瓶的手紧了紧,却没多说什么。
倒是凌玄得知后,径直去了执法堂。彼时执法堂长老正坐在堂上,慢悠悠地品着茶,见凌玄进来,只是淡淡抬了抬眼:“凌玄仙尊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赵峰之事,便是如此处置?”凌玄站在堂中,白衣胜雪,周身的寒气让堂上的温度都降了几分,“以多欺少,蓄意伤人,按宗门规矩,当废去部分修为,逐出内门,长老莫非忘了?”
执法堂长老放下茶杯,脸色沉了沉:“仙尊何必如此较真?不过是孩子们打闹,赵峰已然受罚,再追究下去,反倒显得仙尊因私废公了。”他话里有话,暗指凌玄为了林墨小题大做。
“因私废公?”凌玄冷笑一声,目光如利剑般刺向他,“若今日受辱的是你的亲眷,长老还会这般说吗?宗门规矩,当一视同仁,若连执法者都徇私枉法,这规矩还有何意义?”
两人目光交锋,堂内气氛剑拔弩张。执法堂长老被噎得说不出话,最终重重一拍桌子:“仙尊莫要咄咄逼人!林墨来历不明,恐非我族类,赵峰不过是为宗门安危考量,何错之有?”
“你说什么?”凌玄的声音骤然转冷,“林墨的来历,轮不到你来置喙。他是我凌玄认定的人,谁敢质疑他,便是与我为敌。”
这话掷地有声,震得堂上的烛火都晃了晃。执法堂长老脸色变了又变,终究不敢真的与凌玄撕破脸,只得咬着牙道:“仙尊既如此说,便按仙尊之意,再加罚赵峰面壁思过一年,罚没其所有月例!”
凌玄不再多言,转身离去。他知道,执法堂长老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宗门里对林墨的非议从未停止,尤其是那些守旧的长老,早已对他亲近一个“来历不明”的外门弟子颇有微词。而赵峰的挑衅,或许正是某些人默许的试探。
回到玉虚殿时,林墨正趴在窗边等他,见他回来,立刻跑上前,却在看清他脸色的瞬间停住脚步:“仙尊,是不是……他们为难你了?”
凌玄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下巴抵在他发顶,声音放得极柔:“没有。”他不想让林墨卷入这些纷争,“只是在想,该带你去哪里散心才好。”
林墨却从他紧绷的肩线里看出了端倪,他抬手环住凌玄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仙尊不必为我费心,我不怕别人说什么。”他顿了顿,忽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不如仙尊教我修炼吧?我想快点变强,这样就不用总让你保护,也能……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