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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美人救美

小说:

恶女她恃宠行凶

作者:

醍醐味

分类:

穿越架空

谢晦已给于虞使了个眼色,随即与李兰畹抓起地上那两人,抬腿便跑。

冲撞在人群中时,她刻意殿后,以念力短暂操纵那群侍卫,让他们在平地上踉踉跄跄,耽搁许久,最终失去了她们的视野。

等拉开了距离,谢晦已才调转方向,一头冲进人迹罕至的后殿。

李兰畹守在门口,配合地插上了门闩。回过头来,她用目光上下打量谢晦已,无声询问她的情况。

谢晦已缓缓摇头,随后看向一旁的两人。

“夫人,小姐,你们还好吗?”

“多谢两位姐姐出手相救,”那名女子扶着妇人拜倒在地,“我名为温若水,今日携姨娘前来祈愿,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们。”

妇人也谦逊地说:“两位小姐也不必称我为夫人,我只是府中的一位姨娘,娘家姓方。”

谢晦已上前扶起她们,“你们二位不必多礼,我方才与方姨娘有过一面之缘,此时出手相帮,也是缘分。”

李兰畹也开口道:“行善事结善果,今日你我皆在寺院,又刚刚在鱼仙面前祈愿,不出手相帮我心里哪里会舒坦?”

见她们依旧局促不安,李兰畹又做主提议道:“今日温小姐与方姨娘怕是不便走正门回府了,不妨等我们的人到了一同出去,也算是有个照应。”

温若水看了一眼正门的方向,虽是缄默不语,却也流露出一丝抵触。

谢晦已心细如发,不禁出声询问道:“温小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既是一同惹上了安定侯府,不知温小姐能否告知,他们为何盯着你不放?”

这番话似是触及温若水的伤心事,只见她霎时红了眼眶,随后又深深叹息一声。

“此事说来话长。我有一位青梅竹马,姓唐,与我早已定下婚约。唐公子月前去了京城求学,以备来年春闱。临行前,我在定庙替他求了平安符,也正是那日,有人在山路上策马而过,惊了我们温府的马车。

“那人便是苏公子。他不仅毫无悔改之心,更是将马夫当场打死,又与那几名同行人在嬉笑间,商议由谁家纳我入府。

“我深感耻辱,虽是不会骑马,却也不敢在这等纨绔面前多做停留。可当我与侍女同乘一马赶回温府时,外面已经传开,说我在定庙时就已经、已经……”

温若水觉得难以启齿,将这一整段都越了过去。

“那日回去后,父亲险些打死我,还好有姨娘护着。唐家那边也知晓苏公子是什么德行,识破了他们的胡言乱语,倒也没有叫婚约作废。

“不过,我因此被禁足许久,今日是求了母亲才得以出来透气。谁知冤家路窄,竟能再次遇见那个混账羔子!”

意识到自己言行有失体面,温若水一脸歉意地说道:“抱歉,方才污了两位姐姐的耳朵。”

“这算什么大事?再难听的我都听过。”

李兰畹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心中对那对父子的厌恶简直到了顶点,“他们在定州城中竟如此肆无忌惮?”

“是。安定侯历经两朝,更有平定娄厥的大功,于去年告老还乡后,便住在御赐的宅邸之中,如今在定州城算是一手遮天。

“苏历是他的老来子,也是家中独子,因有安定侯为人方正的名声在,人们大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为了息事宁人,安定侯向来出手大方,职务、金钱、名声,有求必应……说实话,如今甚至有人觉得他是个菩萨般的好人。”

温若水说到这里擦了擦泪水,“上次我父亲以为我将安定侯府得罪透了,为求自保,他铁了心要将我送去安定侯府做妾,好在被唐伯父拦了下来。这次只要苏公子亲自来要人,他一定很乐意将我交出去的。”

听罢,李兰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安定侯品行端正,跟苏历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抢人时,高喊一声‘我父亲品行端正’,就不算强抢民女了?”

温若水哭得伤心,方姨娘搂着她一言不发,却止不住地叹息。

谢晦已久久没有开口。

她摸不透李灵濯是何种打算。虽说李灵濯拒绝了与安定侯做连襟的提议,但安定侯毕竟是两朝功臣,李灵濯倘若存了轻纵侯府之心,那么在这件事情上终究靠不住。

他或许能就今日之事为她撑腰,然而这并不能动摇安定侯根本,充其量也只是保全他自己的颜面。

“温小姐的面前有两条路。”

谢晦已边思忖边说道:“第一条路,从了苏历的意愿,与唐家解除婚约。这条路看似皆大欢喜,然而温小姐对唐公子并非无情,我想你一定不想走这条路。”

“正是,我宁可投井也不会做苏家妾。”温若水高抬着头,语气格外坚定。

“第二条路是什么?”李兰畹好奇地追问。

谢晦已指了指天,缓缓开口:“上达天听,釜底抽薪。”

“谢小姐这是何意?”温若水颇感疑惑。

“鞭子不打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人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祭品困于后宅有口不能言,而获利的渔翁喜于丰收,天然追捧那些让他们不劳而获的神明。”

谢晦已眸光一闪,心中已然有了盘算,“一日不解决苏历的依仗,你便一日不得安宁。我知道在定州的衙门状告地头蛇,无异于以卵击石,可若是由朝廷插手,这件事就不会不了了之了。”

“朝廷?”李兰畹揣摩着谢晦已的心思,出声询问道,“你是想让兄长插手此事吗?”

谢晦已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京城。女子从不立于官场之上,人微言轻,今日之事传扬出去,说破了天也是风流韵事,我们讨不得一分好处。如今定州最有利的条件,便是安定侯的存在。从古至今,就没有一个能让皇帝不忌惮的权臣。”

“莫非……你想让今日之事成为君臣猜忌的开端?”温若水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仅凭我们,仅凭定庙一事,真的能成吗?”

李兰畹也将信将疑地看着谢晦已。

谢晦已没有正面回答温若水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蹲在一旁,用香灰画了一条线,“你们定州的命脉很明显,位于西边。”

温若水问:“定州的绥江堤坝?”

“是。”谢晦已说。

温若水看着地上的线条,连连摇头:“难道我们要毁了堤坝?绥江一旦决堤,滔滔江水便会摧毁下游的一切。届时受害的不仅仅是江南一带,更会加重北方的赋税。谢小姐,这不成。”

“毁掉堤坝未必需要我们动手。温小姐可知三人成虎?”

谢晦已在地上又画了三条线,“只要我们能让朝廷以为堤坝无法承受得住江水之怒,那堤坝再如何坚固,也会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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