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柳燃都不敢直视明斯予。
哪怕明斯予只是经过,或是安静的坐在桌旁吃饭,只要明斯予进入她的视线,或是她感知到明斯予的存在,她就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吻。
然后下一秒,嘴唇就开始发烧。明斯予清浅的呼吸仿佛就在脸侧,捉弄的她脸颊、鼻尖发痒,尾根跟着泛起酸麻,她要用力抓住尾巴拧一拧,才能用疼痛覆盖掉那股异样。
明斯予不在家时,家里只有她和齐蓁。七百平的跃层打理起来并不容易,齐蓁大多时候都很忙,不常和她说话。
齐蓁对那晚看到的一切只字不提,只在发现柳燃脸颊烧红时,过来关切的问上一句:“柳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柳燃惶恐的胡乱摇头:“没,没有。可能是有点热。”
这是一场难以磨灭的、长久的惩罚。而明斯予仿佛那个吻从没存在过的态度更让柳燃备受煎熬。
她止不住的去想,为什么明斯予可以做到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明明主动吻上来的是明斯予,而事后翻来覆去惴惴不安的却是她。
难道,那个根本没有多少深入的吻,对明斯予而言,只是用来对付讨厌的人再普通不过的手段吗?明斯予对所有不喜欢的人都会用亲吻去惩罚吗?明斯予对接吻表现的如此随便,难道是因为她会经常和不同的人接吻,所以接吻在她看来和握手差不多?
柳燃无法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想到最后,已经发展成“明斯予到底有没有和别人接吻过”这种注定找不到答案的终极问题。
她觉得自己的思维都快不正常了。
在此之前,除了生病的妈妈,柳燃还没被谁如此长久的占据大脑。明斯予是个绝对的坏人,她用来报复的手段太高级,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让人短时间内找不出任何可以破解的办法。
她在这边疯狂纠结,而明斯予对她一如往常:没兴趣的时候就把她当空气晾在一边,一整天都不带给一个眼色;兴致来了,就把人捉过来玩尾巴和耳朵。
柳燃当然每次都会拒绝,可是当明斯予裹挟着暴雪后的香水味道不容抗拒的靠近,面前的景象就会和那晚唇瓣相贴的画面重合。大脑反复宕机,手脚不听使唤,她甚至开始怀疑,明斯予是不是什么吸入式毒药成精,不然怎么一靠近她就头晕。
明斯予会恶劣的掐着她的尾巴尖,感受着一大蓬尾巴努力又无用的挣扎。“唔,小狼还记得上次是怎么欺负主人的吗?这都是对上次不乖的惩罚。”
柳燃:…到底是谁欺负谁?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她不该对明斯予这个毫无人性的坏女人提出人性化的要求。她甚至不敢再朝明斯予呲牙——不是因为担心呲牙违反了第一条规定,而是她怕明斯予趁她呲牙的时候过来亲她,那简直是噩梦。
明斯予也不是完全“免费”的玩弄她。
除了一套套昂贵的衣服,柳燃从明斯予那里得到了几条新的内ku。和上次尺码偏小的那几条一样,用透明磨砂袋子分装,整整齐齐装在没有logo的纸袋里。她拆开一条试了试,大小刚好,弹力舒适,后面单独留出的洞刚好可以够她把尾巴放出来。她终于不用再穿勒人勒到皮疼的小号内ku了。
柳燃耳朵垂下,不禁嘀咕,明斯予这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
这个念头刚冒出,柳燃就掐了自己一下。内ku这种必需品算什么甜枣?她真是被明斯予折磨到精神失常了。
唯一能给柳燃带来安慰的是,明斯予没有再从食物和水方面限制她。齐蓁做的饭菜又格外好吃,此前在地下黑心研究所只能吃残羹剩饭或是没滋没味的营养剂,体重早已脱离正常范围,现在她每天吃饭都吃的很快乐。当然,明斯予不在家里吃的时候,齐蓁不会单独为她做饭,她基本都是吃明斯予吃剩下的。可能是之前吃的太差,柳燃只花了几秒钟就接受了吃明斯予剩饭的事实。反正明斯予就动几下筷子,菜都跟新的一样,不吃就只能丢掉,浪费。
尽管经常被欺辱到气的半死,每天不是蜷缩在沙发边就是小黑屋,柳燃的面色还是日渐红润起来。
有次明斯予玩完她的尾巴,甚至捏了捏她的脸。
“不错,营养够了毛毛才能长得更柔顺。”
这样的日子差不多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柳燃没什么能威胁到明斯予,反而被明斯予轻松拿捏,两人相处时倒是意外和谐了不少。
一周后一个阴云密布的下午,柳燃坐在地毯上翻画册。明斯予家里有一个超大书房,前两天柳燃看着明斯予从书房里拿出这本画册,门后的世界在柳燃眼前飞速闪了一下,便重新被厚重的实木门板隔开。
明斯予在落地窗边翻了几页,随手放上茶几。柳燃凑近摸了摸封面,明斯予默许了她的动作。代价是她低头翻书时,被快速揉了一下耳朵。在她作出反应之前,明斯予就好整以暇的收回了手。
柳燃边翻阅画册,边思考该怎样找机会去疗养院看妈妈。她有好几个月没见到妈妈,她们在同一个城市,见面却难入登天。
求明斯予?万一明斯予就此知道了她妈妈的存在,以后用妈妈来要挟她就范,她就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了。
妈妈是她在世上唯一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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