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燃被明斯予扑到凉而软的垫子上,一边是空的,一边有同样材质的靠垫挡住,淡淡的皮革味。柳燃猜测现在她身下的应该是沙发。
明斯予跨坐在她腰间,两手去抓她头顶的狼耳。在躺下的过程中,柳燃的帽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掉了,于是那双狼耳被轻松抓进凉而粘腻的掌心,用力攥成一团。
她听到明斯予颤抖而隐忍的发出一声类似“呃”的喟叹。
非常细小的声音,像是泡泡浮到水面炸开。
明斯予的手在她耳朵上胡乱摸着,一会儿握一会儿捏,力气很重,弄得她耳朵阵阵发疼,和平时的玩弄完全不一样。柳燃心底飙升出一股恐惧,眼前的明斯予让她感到陌生。
明斯予像是一个毒/瘾发作的病患在迫不及待的寻找新药。柳燃觉得明斯予像是恨不得把她的狼耳揉进手心,撕开表皮,血肉混合。
沙发很窄,半个身子悬在空中。这种姿势让柳燃很没安全感。
她去抓明斯予的手。
“明斯予!你冷静点,你要干什么——”
戴着止咬器,话音不清楚,口水声黏糊糊。
感受到她激烈的反抗,明斯予停顿了一下,却并没有从她身上下来。
答非所问道:“我要是放开你,你会乖乖让我摸吗?不想再被亲的话,就别动……一会儿就好。”
似乎还有隐隐的怒气。
柳燃气不过,手上用了点力气,准备把明斯予掀下去,含糊道:“你以为我怕你亲吗?”
接吻而已,不是杀头砍腿,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大不了就当是被狗舔一下了。
本以为明斯予就是象征性威胁一下,发现她不怕威胁之后就会换一种方式。
没想到话音刚落,泛着凉意的手捧住她脸颊,明斯予不满道:“谁给你戴的止咬器?”
柳燃心里一惊。明斯予竟然还真的准备再亲她一下。幸好这回她戴了止咬器,不然又要被明斯予得逞了。原来止咬器不是用来防止她咬人,而是防止别人咬她的。
刚松一口气。
领口被扯开,温热的唇瓣覆上她的锁骨。
黑暗关闭视觉,将其他感官放大数倍。柳燃睁大眼睛被迫感受着明斯予的亲吻。对方冰冷镜片反射出的一点微光,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
明斯予很满意她的反应。亲吻过后,意犹未尽似的在她锁骨上轻咬一下,稍稍抬起身体,拉开些距离。“看来小狼又要对此回味很久了。”
柳燃瞬间炸毛:“回味个头!”
明斯予这个疯子!变态!神经病!
再被没出息的欺负下去,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柳燃卡着明斯予的腰就要把她往下摔,明斯予的腰特别细,骨头上只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柳燃握着心惊,转念一想,就明斯予每天吃的那点饭,随便找只猫来都比她吃得多,不这么瘦才奇怪。
但是没有肌肉脂肪缓冲,摔下去会很疼。这是明斯予的集团,明斯予的地盘,真把明斯予摔疼了,她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柳燃还是没直接把明斯予摔到地上,而是推到了沙发上。
刚甩开,明斯予又扑过来揪她耳朵。柳燃本就半个身体悬空,被明斯予这么一扑,直接从沙发上掉下来,后腰硌到一块尖锐挺硬的东西,柳燃顿时疼木了,痛呼卡在喉咙里,五官皱成一团。
腰是狼最脆弱的部位。
刚要大声咒骂明斯予,就听耳边一声呢喃:“小燃……”
柳燃脑子里“轰”的一声。
小燃。
明斯予叫她小燃。
妈妈昏迷之前总是这么叫她。而自从妈妈患病昏迷住院后,她已经几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数年前的光阴穿越时空屏障,精准无比的扎进她的心脏。
想要推开明斯予的手就这样慢慢的、无力的垂下。柳燃咬紧牙关,任由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硌她的腰,仿佛要把她硌碎。“呜……”
鼻子很酸,好想哭。
黑漆漆的房间里,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和委屈的呜咽,时不时揉进明斯予的低语。
“小燃,不要用裙子挡住尾巴。给我。”
“乖,小燃,听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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