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夜托起那丰盈之地,埋首,喉间珠玉不住滚动,将入口腥液尽数吞入腹中。
此番治疗于他而言无疑是煎熬的,而被梦魇缠身的苏雪楼在梦里与那人纠缠到神智彻底崩溃,梦中人又变回了二公子,倒也不做别的,只是不住地抚摸她亲她,令她神魂难定。
后来她不断安慰自己: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又不是真的,更不会有人知道,随它去吧。
而当她沉浸在幻梦中无法自拔时,耳畔忽又响起那个不属于二公子的声音:
“小楼……你心里分明有我,对不对?”
苏雪楼勉力撑开彼此的距离,定睛一看,面前那原本并不清晰的容颜陡然一变,竟幻化出一黑色狐狸面具,吓得她赶忙去推,“怎么是你?你不是二公子……你不是,你别碰我。”
二公子就能碰了?突然被推开的蓝夜有一瞬的惊痛,怔了片刻后自嘲一笑,可惜他早已不再是风家那位二公子了。
想她年少时,毫不势利,还曾因为他少主的身份退避三舍,托她父亲之口婉拒了他一番心意,为此他把唾手可得的家主之位拱手让于三弟,做了那个痴情郎。
他未曾想过,有朝一日她竟会为了权势,攀上高枝连他也要踩在脚下。而今她突然失忆,怕是只记得十来年前了,可他很清醒,这十年间发生的一切都无法磨灭,她并非十年前的她。
不过他倒好奇,失忆的她对十年前的二公子到底有无情愫。
蓝夜再次俯身到她耳边,衔住那枚鲜艳欲滴的耳珠轻轻吮裹,彻底将她神智搅乱,“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二公子?”
梦中的苏雪楼要被折磨疯了,这人一直咬她耳朵,一遍又一遍地逼问她是不是喜欢二公子……她哪里敢!
且不说本就不敢肖想二公子,可爱慕之心难控,她的确是不可控地喜欢他,但不敢承认啊,唯恐这人一怒之下把她一口一口生吞了,咬牙忍痛,嘴硬了一回:
“不喜欢……”
蓝夜停下动作,掰过她逃离的小脸,眸底隐有暗焰明灭,“那你喜欢谁?”
苏雪楼突然微微睁了下眼,轻颤的睫羽下那条眼缝下眸色迷离,水光氤氲,忽抬起一只手,软绵绵抚了下面具边缘,唇瓣微微翕动道:“我喜欢……喜欢……面……面具……”
看来药效正在减退,蓝夜看了眼她胸前凌乱不堪的衣物,起身去通风口的碳炉旁拎了铜壶,兑了半盆温水,折回来给她擦拭清理。
药效过尽,苏雪楼悠悠转醒,睁眼便看见蓝夜一动不动坐在床前,静静凝视着她,猝不及防对上那双藏不住冷意的眸,她只觉心惊肉跳,方才在梦里……不知有没有梦呓被这人听去。
脑仁还疼着,浑身却不再畏冷难受,她慌忙去检查衣物,垂眸一看,不免心惊,衣物虽穿戴整齐,可寝衣分明不是先前那套。
苏雪楼:“……”
这人……将她打晕后扒了她衣服,肯定被他看光了,鬼知道他还干了些什么……
啊!!!她没脸见人了!
苏雪楼徒劳地捂住脸,胸脯有种被蹂、躏后的隐痛,局部肌肤火辣辣的。一想及那梦,胸口那团火似瞬间燎原,烧得她浑身发烫,她从指缝中窥探这人眸色,期期艾艾,“你……你好像很不高兴?”
蓝夜闻言反倒把眸一垂,不再看她,起身倒了杯热水,回来往床头妆案靠近她的一侧搁了,杯底嗑出重重的一声,“你要的水。”
她何时要水了?苏雪楼被这一声吓得一缩,撒开指缝但见这人又撩袍坐了,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冷气,她哪敢动,好一阵搜肠刮肚,心想难道是刚才在梦里口干舌燥要的水?这他都知道,那……
她只觉头大如斗,枕边人做梦喊着旁人的名字,谁能忍?十岁那年阿娘因阿爹梦呓了一个疑似其他女人的名字,两人大吵了一架,阿娘脾气火爆,把阿爹脸都抓花了。之后带着她回姥姥家住了半个月,任阿爹每日往返徒步十几里路去接,阿娘连个好脸也不给。
那半个月她极其难熬,因她做错一点小事都会被阿娘臭骂一顿,是以记忆犹新,可谓给她幼小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她迟疑片刻,吃力地爬坐起来,身畔已有垫好的靠枕,她直接躺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捧起那杯热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放下水杯时气息凌乱,抬眸飞快瞥他一眼,道:“我,我刚才做了个可怕的噩梦……”
唉……编个什么故事好呢?
她低头的瞬间,发丝如瀑般倾泄,正好遮住她发烫的面颊。
蓝夜把眉一挑,默默听她编故事,懒得拆穿,还噩梦,什么噩梦能叫成那样……
“那个……梦里有人要杀我,碰巧被二公子所救。”苏雪楼咬了咬唇瓣,微微抬眸却不敢直视他。
但闻蓝夜轻笑一声,问道:“原是为报恩,以身相许了?”
“啊?没有没有,怎么会,我……我岂是那种人!”她拢了下乌发,装得一本正经,试图再编点什么,思绪却一时卡顿,“反正,我没有对不起你。”
一场梦而已,又不是真实发生,而且到最后,梦中人分明又变成他本尊,还那般欺负她!简直可恶,欠揍。
蓝夜呼吸不畅,他头上绿得都长草了,不也忍了这么些年,倒是头一次从失忆的她嘴里听到“没有对不起你”这样的话,她梦里多次喊出口的“二公子”,终归是他没错。
他实在难以理解,既然不喜欢又为何会做那种难以启齿的梦,仅仅因为皮相?
指尖不觉在膝头轻轻敲击,一下,两下,三下,“何人要杀你?”
相较之下,他倒更想知道谁会让她害怕到做噩梦。
那三下仿佛是敲击在某人心湖,荡起层层涟漪,苏雪楼怔怔看着,思绪一团乱麻,突然紧张到难以呼吸,“我……我不知道。”
这连敲三下的动作……分明很熟悉!某夫子考学问时失了耐心便是这般敲击,还有这手。
她捧着水杯似要将其捏碎,踌躇半日终鼓起勇气抬眸,视线融进男人沉如渊囿的眸中,“你的声音……你嗓子受过伤?”
虽年纪小,没多少见识,但她话本子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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