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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小说:

小楼一夜听风雨

作者:

君无故

分类:

穿越架空

苏雪楼头昏脑涨,第一次被人横抱,她生怕自己会掉下去,牢牢攀着人家。首次触碰男人,她纳罕男人怎浑身硬得跟石头一样,触感一点都不美好。

最终随着这人的步伐,她晃得头昏脑涨,不得不紧闭双目靠在他肩头。

不知晃了多久终于停下,耳畔是石门移动的声响,苏雪楼掀开眸,只见漆黑的过道中缓缓打开一道石门,透着幽冷的微光。

视线一晃,这人抱着她走了进去,一股木头的气息扑鼻,她凝眸看去,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室内整个石壁以金丝楠木嵌合,华丽的浮雕栩栩如生,就连占了整个石室一半的千工拔步床,皆以楠木透雕。

大小不一的夜明珠镶嵌其中,交相辉映,根本无需灯烛。

这……竟是一间卧室?且是以他们部族的风格而建,巴族的房子全以木头建造,这融合圆雕、浮雕、透雕的技艺也是万分熟悉。

她还在打量屋子,不觉间竟被男人抱入了拔步床。男人弯腰把她放入床内,苏雪楼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具,动了再次揭开面具的念头,他双臂不空,此时去摘是绝佳时机,可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她又犹豫了。

机会稍纵即逝,男人扒下她紧紧环住的双臂,起身退开,兀自整理被她弄得凌乱不堪的衣物,目光却不知落在何处,朱唇轻启,“此处便是石室。”

此间石室与当年他们的婚房一模一样,只是空间有限,里头陈设皆按比例缩小。当初命能工巧匠夜以继日地赶工,挖通这地道并建造石室,他是打定主意将她囚、禁于此,事实上也的确囚、禁了她一天一夜,霸占她,惩罚她。

她从最初的反抗到归于平静,任他强取豪夺攻城略地,人都被折磨病了。

终是他一时心软,动了恻隐之心放虎归山,自此这女人态度决然,几乎处处与他作对,即便逼到床笫间,亦是剑拔弩张,绝不令他舒心。

而今一朝失忆,与之前判若两人,变得毫无锋芒,心思单纯柔柔弱弱,倒叫他一时难能适应。

“这……这是你建的?”苏雪楼强撑着不适,问道。

“是。”他没过多解释,眼下先给她治疗为重,掏了两粒退热的丸药喂她服下后,抬手便去解她的寝衣。

苏雪楼吓坏了,“你,你要做什么?”

其实她对男女之事懵懂,但阿娘从小教育她身子不可给任何人看,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这人上来就解她衣裳,分明是讨打。

可她不敢打,也打不过!

蓝夜眸色淡淡,薄唇翕动丢给她答案,“通乳。”

苏雪楼心头震骇,她姥姥是稳婆,自小耳濡目染当然知道通乳为何事,一时瞠目结舌,“你,你?”

“只能是我。”四字掷地有声,不容置喙,蓝夜慢条斯理挽了挽衣袖,露出截肌骨匀称看起来便不乏力量感的手臂。

本就发热的苏雪楼浑身似淬了火,她张了张唇,身子不住战栗,回想起文女医让她少饮食、药不能落下这些苦口婆心的规劝她肠子都悔青了。

那些汤药多数被她偷偷倒了,她怎就忘了女人生完孩子还有涨奶这一关!

眼下倒好,让这人给她通乳,还不如疼死算了。

但见这人从柜子里取过一个匣子打开,拿出几个药罐模样的东西挑了一个过来,看着人逼近,苏雪楼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坚守阵地,可胸脯稍一压迫便似针扎一般,疼得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视线模糊,瞧不清某人神情,只听他道:“你若放不开,我可将你打晕。”

苏雪楼梨花带雨,却暗暗咬牙切齿:打晕了任你为所欲为?

她信不过这人,他太色了!

这人说打晕是绝对做得出来的,她挣扎半日,在疼死和被打晕,还有把他当个医者看之间选择了后者,极力说服自己他是个医者,自己只是病人。

最后心一横,道:“那,那你不许看!”

摸和看,于她而言更难接受后者。蓝夜懒得与她费口舌,“行,全程闭眼。”

说罢果真紧闭双目,伸手再次去解她衣带,苏雪楼双拳紧握,脑仁儿因身体紧绷似要炸开,当他冰凉的手指触到她滚烫肌肤的那刻,她不禁一颤,紧咬的口齿间溢出一声醉人心神的嘤、咛。

蓝夜动作一僵,腹低淌过一阵暖意,他皱了眉,喉间珠玉不禁滚了滚,朱唇翕动,不觉声音都变得低沉暗哑,“别叫。”

苏雪楼亦被自己的声音惊到,羞得捂了嘴,不再发出半点声响。

可他指腹所到之处,实在痛得难以忍受,涨奶的痛简直颠覆了她对疼痛的认知。

蓝夜博览医书,对通乳的了解仅限于文献,沿着那两团鼓胀滚烫的浑圆摸了一遍,心道万幸发现得早,未到最严重的地步。涨奶无他,疏通即可,有两种方法,吸或挤。

苏雪楼是他女人,便无禁忌,欲双管齐下,边按摩推挤边吸吮。反正他也没少吮咬,轻车熟路。

可通乳并没有他想象的简单,主要是这女人失了忆后格外娇气,怕疼得紧,淤堵的肿块须用力推挤方能疏通,他尚未用力她却已疼得浑身颤抖奋力抵抗,令他无计可施。

“再这样耽搁下去,会堵死化脓,届时需穿刺引流,比现在更加痛苦。”蓝夜仍双目紧闭,试图说服她。

然而苏雪楼听不进去,又仿佛身体不听使唤,拉扯衣襟挡住不让他触碰,低低啜泣,“太疼了,我不要。”

一哭起来脑仁疼得要炸,她神志昏懵已然烧迷糊了,产后的身子又最为虚弱,蜷缩起来似一头受伤的小兽,充满抗拒和防备。

暗暗叹了口气,蓝夜睁眼,当机立断把人揽到怀中,抬手一个手刀劈在她后颈昏穴,怀里哭闹挣扎的人儿终于安静了。

人被打晕,蓝夜理了理她那顺滑如锦缎的乌发,再次将人轻轻放下,随后从腰间掏出个极小的药瓶,正是上次所用的迷药黄粱一梦。然他盯着药瓶看了片刻,并无动作,若有所思后将黄粱一梦放回去,再抽出手,修长指尖多了个天青色瓷瓶。

黄粱一梦药性凶猛,短日内连用过于伤身,只是他手里这个药的药效……

蓝夜若有所思片刻,徐徐打开药瓶置苏雪楼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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