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主,琉璃玉盏的事查出来了。”
密室之中,一个黑衣蒙面人半膝着地,垂着头,向坐在屏风后的绿芸禀告。
绿芸的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只淡淡问道:“何人所为?”
黑衣蒙面人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
而后回道:“是吴管家。”
绿芸摆手示意,身边人将书信拿走呈了上来,但绿芸并没有接,只是轻轻扫了一眼。
“吴管家?倒是稀奇。原因。”
“吴管家是皇后安插进公主府的探子,属下疏忽,这么多年并未察觉。这次舒沅入府,又被主子召入寝宫,皇后担心主子与舒沅生米煮成熟饭,推了和亲一事,故而设下此局,置舒沅于死地。”
绿芸被噎了一下,看来府里很多人都以为主子与舒沅有一腿了,这风流韵事倒是传得比什么都快。
她起身拿过书信,从屏风后走出层层铁门,一袭干练的黑袍勾勒曼妙身姿,她的五官精致漂亮,只是眼神却太过冷漠,仿佛一切不在眼中。
一路上,下属们皆单膝跪地,恭敬垂首:“恭送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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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芸从影部离开后就换了身衣裳,匆忙赶去宁姝的寝殿。
宁姝正坐在轩窗旁,慢悠悠地修剪着摆放在桌上的秋叶曼陀。
秋叶曼陀是南乾附属小国送来的贡品,花骨朵似荷花,花瓣却形如红叶,秋季百花萧条,却是开得最盛。
窗外植了几株常青树,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进屋内,斑驳的树影恰恰落在宁姝身上。
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微风拂过,裙摆摇曳。
红芜立在一旁,侧着头,似是在认真观摩。
咚咚咚!
绿芸叩响殿门,打破了这份宁静。
红芜眼睛一亮,忙看向门口方向,“许是姐姐回来了!”
宁姝眉眼淡淡,神情瞧不出喜怒,红芜却是个急性子,还不等宁姝开口,便急切跑去拉开了门。
绿芸正候在门外,身形如松竹般挺拔,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冷得跟冰碴子似的,蹙眉道:“一去三年,还是这么冒失,主子没开口,你怎能私自……”
红芜不想听她唠叨,忙拉着她进了屋,边笑着同宁姝道:“主子,我猜对咯~”
宁姝手中的动作一顿,脸上顿时染了些笑意。
“绿芸说得没错,你啊!还是这么冒失!”
红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主子,您和姐姐一个宁静致远,一个百年冰山,我若是不跳脱些,日子不就没意思了嘛~”
绿芸觉得红芜说得都是歪理,抿了抿唇,反驳道:“谁冰山了?”
红芜小跑到梳妆台前,拿了一枚小铜镜在绿芸面前,戳着镜面里沉着脸的绿芸,嘻嘻一笑。
“喏,你自己瞧瞧。”
绿芸瞥开视线,语气冷冷:“我不会笑。”
红芜抬起手,戳着她两侧嘴角往上提,“这样就是了啊?”
绿芸挥开她的手,眼里只有一片寒凉。
“别闹了,红芜!”
红芜失望地垂下胳膊,眼眶瞬间红了。
她只是想姐姐开心点,不要总活在仇恨里。
宁姝担心两姐妹打起来,冲红芜招了招手,“红芜,过来。”
红芜小跑过去,耷拉着脑袋,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宁姝眸光微闪。
这两姐妹性格截然不同,绿芸是姐姐,当年亲眼所见父母惨死,心中唯有报仇。
这些年,她勤于练武,精于暗器,一步步从一个小影卫,爬到了影主的位子。
她很放心绿芸,许多重要的暗线也都交给绿芸安排。
宁姝摸了摸红芜的小脑袋,看向绿芸,“绿芸,说正事吧。”
“主子,陷害舒沅的人是吴管家……”
绿芸将影卫调查的情况全部告知宁姝,并将书信一并呈上。
“主子,这是影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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