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扶额,身子踉跄了几步,几欲昏倒。
手帕自手缝溜走,随风而去,好巧不巧就落在赵大人眼前。
赵传英被手帕上鲜红的血所震惊。
看来柔嘉公主去神医谷并没有调理好身体,都咳出血了!
红芜故意踢了赵传英一脚,“还不快去!气坏了公主,耽搁和亲大事,我看赵大人你如何与陛下交代!”
赵传英握拳:“卑职,遵命。”
说“遵命”二字时咬牙切齿。
待宁姝在红芜的搀扶下离开后,赵传英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色沉冷:“把这贱奴抬回去!卑职……定会给他好好医治!”
回去路上,红芜早就被气到爆炸,“主子,这侍卫营说是保护您,实际上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
她一路说个没完,直到回到寝殿还在絮叨。
“早知道就不出谷了。”
宁姝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时机已至,就算没有和亲一事,本宫也是要找机会回来的。”
“躲,这件事永远也翻不过去!”
她从寝殿内室书架的暗格里拿出一瓶药递给红芜,“你去把这药给舒沅送去。”
红芜颔首:“我这就去。”
她往外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问道:“主子,绿芸呢?”
“本宫让她派人调查琉璃玉盏失窃案的真相,冤枉舒沅的人,本宫必然不会放过他!”
宁姝眼里冷意骤深。
她的人,只能由她处置,谁也不能越过她欺辱!
“红芜明白,我这就去给舒沅送药。”
红芜推门而出,忙揣着药瓶赶去了安置舒沅的偏院。
偏院是下人们住的地方,平素人来人往最为频繁,但今日却截然不同。
侍卫营在公主府三年积威甚深,这次显然是盯上了新来的下人舒沅,想拿他立立威,却没想到让公主压了一头。
舒沅有公主作保,可其他人却没有,他们担心被侍卫营盯上,各个谨言慎行,生怕和舒沅染上什么干系,所以给舒沅上了伤药后,就把他丢在偏院最僻静的屋子里不闻不问。
红芜找了半天,才从一个胆小的下人那打听到舒沅的下落,迈着小碎步推开了屋门。
屋内,舒沅虚弱地躺在床上,身上的鞭痕被草草处理,绷带上还染着血迹。
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异常惨白。
听到推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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