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作休息的这几天,闻怀休息得还不错,没有熬夜揽活修图做策划,作息健康得让人不敢相信。
放松的日子没过多久,被一天夜里的手机铃音宣告结束。
闻怀的手机不开静音,因为私人号码只有亲近朋友和极少相熟的客户知道,这些人的电话和讯息是没必要屏蔽的。
深夜其实很少有电话打扰,闻怀被吵醒时脑袋还有点晕。
他摸索着接通电话,开口时声音发哑:“你好?”
“您好,冒昧打扰,请问是闻怀先生吗?”
闻怀眼睛都没睁开,勉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是本地的陌生号码。
当前时间为凌晨1点。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这是我们这边……”
那头的人喋喋不休一通废话,闻怀皱紧眉毛,被弄得清醒了一点。
他耐着性子问:“有什么事?”
如果这人没有正事将会被不带脏字地从头谴责到尾。
“抱歉打扰了,这里是澜臻会所,我是会所经理,您的朋友目前在店内饮酒过量,意识不太清醒,带他来的人说有事就打您电话。我想再次确认一下,您是闻怀先生本人对吗?可能要麻烦您尽快来接一下您的朋友……”
闻怀对澜臻这个名字有所耳闻,知道是个富人聚集的娱乐会所,齐馨他们不可能会去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那就只能是最后一个人了。
“在你那的那人,姓冼?”
那头明显松了口气,话音立即从礼貌到亲切:“是的,闻怀先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能到呢?”
猜想被确认,闻怀心情更差了。
没想到这人在他面前清心寡欲沉迷工作,分了手倒是放飞自我四处胡来。
闻怀冷笑道:“我不认识这人,你找错人了。”
言毕他就移开了手机。
那头听出了他态度转差,声音都变大了:“等等等等,闻怀先生——”
闻怀直接把电话挂了。
手机黑屏一秒,又有电话打开。
闻怀再次挂断。
起身将空调温度调低两度,闻怀把自己摔回床上,被子一裹就要再睡过去。
还没来得及重新进入睡梦,那通电话就又打来了。
闻怀没接。
可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像极了一个绝望的打工人。
闻怀不堪其扰,叹了口气终于接了。
那边像是没意识到电话被接通,那个声音在很远的地方响起,充满了急切的意味:“冼先生,冼先生你先冷静一点,小张快去把门窗关了!”
然后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动。
那边的注意完全不在电话上,于是闻怀不得主动不开口:“喂?”
经理的声音一瞬间满是惊喜:“闻怀先生!”
此话一出,那头的嘈杂立即消失。
几秒后,一个很低很轻带着点疑惑的嗓音响起:“闻怀?”
是冼从熠。
经理咳了一声:“闻怀先生,如你所见冼先生的意识真的不太清醒,没人看着就一直往大路上走,说要去什么灯下等人。我们会所现在客人比较多,服务生难免有点看顾不过来。冼先生提到最多的就是您的名字,您真的不方便来接一下吗?”
闻怀指出盲点:“你怎不叫把他丢在那里的人去接?”
“啊,徐先生已经离开了,”经理迟疑了一下,声音还是彬彬有礼的,“他说您不会不管的,嘱咐我们不要他打扰他,实在抱歉。”
经理口中的“徐先生”闻怀不用猜都知道是谁,虽然这些年没被姓冼的介绍过,但对那人的事也知道一点,爱玩的富二代,没有投资运,这两年好像做了个什么公司。
想起冼从熠诸事对他避而不谈的往事,闻怀声音转冷:“怎么到徐丁这就这么听话?”
经理装听不懂,又说了一些打搅您了麻烦您了之类的话。
闻怀咬了咬牙,终于握着电话下了床。
“我来接他。”
被迫深夜去接人,闻怀心情很糟,下了出租就带着满脸煞气进了会所。
电话那头只会打哈哈的经理是精明又斯文的长相,见到闻怀后愣了一下,听他开口才敢确认:“闻怀先生?”
说话时,他暗自将眼前的青年打量了一遍,用了一个贴切的词:美丽。
清纯干净,是不落俗套的美。
闻怀点了点头,没理会他目光里的含义,“冼从熠在哪?”
语气很差,带着藏不住的烦躁。
经理看出了他的性格,感叹美人虽美,可惜是个坏脾气,普通人只怕无福消受。
飞快做出评价,经理态度依旧热情,引着闻怀前往楼上包厢。
极简舒适的衣装似乎与金碧辉煌的会所格格不入,闻怀对一众好奇探寻的目光视而不见,一路跟着经理上了楼。
到了门前,经理说:“冼先生的酒水账单已经结了,闻先生不必破费,刚才他听到您的名字就冷静了很多,现在正在里面等您。”
他对闻怀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就离开了。
走廊很安静,看得出墙面隔音很好。
闻怀在柔软的地毯上站了一下,然后推开了包厢门。
包厢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点冷白的内陷灯。
男人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脊背笔直,似乎在对着满桌开掉的酒水发呆。
那些酒瓶全是空的,也不知这人到底在看什么。
除了酒精以外,闻怀没闻到其他的味道,心底的抵触终于散去了一点。
他目光落到对方绯红的耳朵上,冷淡开口:“冼从熠。”
听到他的声音,发呆的人慢慢转过头来,明澈锐利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雾。
“闻怀……”语调竟有些茫然。
像是下意识喊出的字句,连自己都不清楚含义。
眼神随着话音移动,他视线聚焦在闻怀的脸上,满面潮红,看上去不太清明。
从前对方也有面不改色应酬醉酒的情况,回家的时候除了酒味重了些,说话做事意识还是清晰的,从不会有醉到面红耳赤的情况。
闻怀没心思哄一个醉鬼,走到这人面前就扔出一句:“起来。”
冼从熠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闻言反应了一会,这才慢慢站了起来。
这人生得高大,与人交流时就算没有别的意思,还是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但现在面皮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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