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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妹惑

作者:

相吾

分类:

古典言情

明烛高悬,大红撒金帐四角垂落,构出与世隔绝的封闭空间,在这里,唯有彼此的呼吸缠绕。

谢归山手枕后脑勺,感受着谢玉蛮细细的啄吻,轻柔腼腆的力道,仿佛山茶花的爱抚,从他的鼻梁到唇角,静谧地开着,谢归山稍许不耐,探出舌头勾着她亲吻。

谢玉蛮发出惊喘,撑在床的双臂倒了下去,幽微的香气扑了满怀,比之更清晰的是玲珑有致的曲线和软绵绵的触感,谢归山继续用舌勾着她挑逗她,谢玉蛮跟得吃力,嫩颊飞红,口津生香,延颈修长,锁骨如削,垫起衣衫的弧度,向下流畅出叫谢

归山挪不开用眼的曲线。

谢归山双眸幽暗下去,他暗示性地捏了捏谢玉蛮的月要。

谢玉蛮起身,坐在谢归山的身上,低头解衫,裙摆如瀑布般从她的月要处流泻而下,在床榻上铺成花瓣。

谢归山忽然单手挟抱谢玉蛮起身:“留着这里。”

他轻而易举地将谢玉蛮抱了起来,悬起的高度差正好叫他的手掠了进去。

他的花样确实多,谢玉蛮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花样。

她撑着谢归山缓缓往下沉的时候,也有些庆幸无论底下如何水.声靡.靡,至少外面还有裙衫遮掩,留她几分脸面。

她没有镜子,因此不知道,谢归山扯开她的衣领,就是为了欣赏她这纯真又浪.荡的模样。

*

后半夜,烛火燃尽,谢归山从她身上翻了下去,简单地拿衣服擦了下就起身了,谢玉蛮强撑着起来;“要去找二婶吗?”

谢归山坐在床边穿鞋,闻言,转头搂过谢玉蛮的脖子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直到亲了个尽兴,他才哑声道:“是,今晚你让我很满意。”

谢玉蛮放心了,她拥着被子倒了回去:“等你的好消息。”

谢归山轻笑了一下,蹬好靴子就走了。

谢玉蛮直到他没了影才爬起来唤金屏:“备水,准备牙粉,还要熬药!”

谢归山留下的东西总是多而浓稠,谢玉蛮本就觉得不舒服,一想到是他留下的,就更觉得难受,恨不得立刻能钻进浴桶,将那些脏东西都排出去。

牙粉也是,他今天不停地在亲她,带着熟悉的马革味还有冬雪的凛冽气息,谢玉蛮感觉被亲久了,这些味道也留在了她的身上,她不喜欢,要赶紧洁牙。

好像只要认认真真地清理了谢归山留在她身上的痕迹,等天明时她才好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地与他划清界限。

反正也只是一锤子买卖而已。

*

谢归山急速掠过夜色,脚尖一抵,落在那矮小的窄院里。此时是深夜,人们陷入沉睡,在黑夜中流淌的只有呓语和咂摸声。

谢归山提刀推开了一间屋子的门。

良好的夜视能力让他借着点反射的雪光就看到了独自蜷缩在炕上的谢二夫人,他沉默地将刀滑出袖子,插在谢二夫人的眼前。

他还是不打算杀掉谢二夫人,只是为了点后宅争斗就要一个人去死,他怎么想都是不值得的。只是他酬金已经取了,好在要糊弄一个活动范围十分有限的姑娘还是很糊弄的。

谢归山将谢二夫人弄醒,打火石擦亮的那一刻,谢二夫人刚巧睁眼,看到眼前那把铁骨铮然的刀,她下意识尖叫,谢归山眼疾手快地堵了她的嘴:“你要活着,就不要出声。”

谢二夫人惊恐地点了点头。

她并不熟悉谢归山,没认出他的声音,只觉这声音恐怖,刀面反射出的倒影里这贼人面目狰狞,凶相毕露,让她毫不怀疑下一瞬就会被手起刀落地取了性命。

谢归山拔起刀,抵在她的后脖颈:“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吗?”

冰凉的刀刃犹如毒蛇爬行,谢二夫人恐惧极了,抖着声:“是不是谢玉蛮那个小贱人雇你来杀我的?她给了你多少银子,

我出双倍,不,十倍!”

谢归山笑了一下:“这么舍得啊?”

谢二夫人见他没有急着杀自己,赶忙抓住这个求生的机会:“大侠,你别看谢玉蛮这个贱人话说得好听,人也长得漂亮,实则是个佛口蛇心的,就算你杀了我,也休想拿到她承诺给你的银子,相反,她会用尽所有手段把你也杀了。”

谢归山:“焉知你不是在骗我,我怎么能信你?”

谢二夫人一见谢归山松动了,赶紧道:“大侠有所不知,这小丫头心思歹毒得很,竟然为了点家产,不仅敢唆使人诬告她的爹,还害死了我的儿。”

谢归山没听过这话,他觉得稀奇,便有意将整件事从谢二夫人嘴里盘问了出来,听罢,倒真是叫他刮目相看。

谁能想到谢玉蛮这么个看上去乖顺娇蛮的小姑娘竟然能唆使人去京兆府告定国公呢。要知道这种事,就连他都还没做过,就直接被谢玉蛮捷足先登了。

还真没看出来,她竟然这么有个性。

谢二夫人还在添油加醋:“我的儿聪慧过人,为人纯善,又知孝敬,怎知就被谢玉蛮设局害死了。我的儿可真是命苦啊!”

她干嚎着,听得谢归山不耐烦急了,他拔起刀插在谢二夫人眼前,谢二夫人瞪大眼,看到自己的白发被刀刃削落飘到了床上,她紧张过度,直挺挺地吓晕了过去。

恐吓一个内宅妇女对谢归山来说,当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的。

雄鸡唱白,谢玉贞睁着惺忪的睡眼,毫无准备地打开了厨房大门,眼前是一摊触目惊心的血,从枕边流淌到地上,血滴黏稠地挂在床沿缓慢地往下滴落。

谢玉贞直接被吓失声,手脚瘫软地倒在地上,唯独眼泪汹涌泄落。

一盏茶后,谢二老爷也醒了,他看着日头光景觉得很奇怪,怎么院子里还是静静的,连个饭香都没有,他推开门,先看到了哭倒在地的女儿,一惊,抬脚疾步走进了厨房。

或许是因为有了心理缓冲,除尸体外,他还看到了一张纸,他颤着手捡了起来,上书歪七扭八的一行字:“光付定金,不结尾子,道上没这种规矩。”

谢玉贞看到谢二老爷里,软倒的身体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她哭喊着道:“定是有人害阿娘,阿娘怎会和匪徒勾结?”

“不。”谢二老爷开口只说了一个字,就因为上下牙齿咯吱打战得太厉害而说不下去了。

不,谢二夫人怎么可能不会和匪徒勾结?

他想到谢二夫人那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半的嫁妆盒子,还有他气急败坏去询问她时,她抱着妆奁咯咯笑地那诡异阴森的模样。

她说:“我要给江儿报仇啊。江儿都死了,谢玉蛮怎么能好好地活着呢?她该下地狱!”

结果呢,谢玉蛮还活着,自己却赔了金银还折了条性命,甚至给他惹了那么大的麻烦。

谢二老爷想发脾气都还没来得及发的时候,他们的蓬门就被敲响了,谢二老爷一惊,赶紧把精神很不好的谢玉贞推进厨房,警告她:“守好这扇门,谁都不允许打开。就是你,若敢把你娘的死吵得天下都知,我连你也打死!”

说罢,耳听敲门声又渐渐闹大引来邻居不满的意思,谢二老爷急匆匆赶去开了门。

门口是一窝子族老,探头探脑地抱怨:“你媳妇呢?怎么敲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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