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曲凌寒艰难的从床上爬起身。
火包围了曲凌寒的床榻,使她难以移动分毫。
“救命啊,救命。咳...”她止不住的咳嗽,歇斯底里的呐喊。
“来人救救我。”
几声下去,她已无法坚持。重重的倒在床榻上。
对生的渴求使她挣扎着,然而得到的却是火苗的更强烈的吞噬。
“我要回家啊。”
曲凌寒早已无法控制情绪,无意识的崩溃大喊。
她正要倒下,就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曲凌寒仰头尽全力睁眼瞧他。
“是你啊,冷血无情的阎罗,来带去地府吗?”
曲凌寒躺在白晦寒冷如冰窖的怀里,莫名的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她抬起纤细的手,摩挲着白晦带着铁具的脸。
“明明有一张那么帅气的脸,偏偏每日都带着这般面具,也太丑陋了些。”
“我看你是被火烧糊涂了。”
白晦抱着曲凌寒,一路坎坷的出了偏房。
“侯爷,侯爷,您还好吗?刚刚多危险啊,您让小人很是担心啊。”
白晦没有多说,一路抱着曲凌寒去了正房。
“叫太医。看看夫人有无大碍。另外,秦杭,查出来是谁放的火了吗?”
白晦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发问。
他口中的秦杭,立马毕恭毕敬的向白晦汇报。
“回侯爷,如今只是知道,今日之火,并非是冲着侯爷来的。”
秦杭话方落下,白晦嘴角扯出一个不易被发现的弧度,扭头看向正在被婢女喂药的曲凌寒。
“哦?夫人这是给我带冤家过来了。”
白晦指尖轻轻扣向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罢了,你下去好好查吧。”
“是。”
“咳咳,好苦。”曲凌寒发出嘶哑的嗓音,传入白晦耳中。
“醒了?”
白晦居高临下的看着曲凌寒。伴随着几丝嘲讽。
“夫人刚进这侯府,侯府就乱了套。”
“你,你,你怀疑我。”
曲凌寒推开婧儿喂药的手,带着嘶哑的嗓音,指着白晦问。
“是又如何。”
依旧是一副毫不关心的表情
曲凌寒无可奈何,
“我就算想逃,我也不会放火烧自己啊。罢了,罢了,我和你说不清楚,咱俩不必计较了。”
反正你早晚都要死,我可是要活到几千年之后的。
曲凌寒抚平胸口,默默的告诉自己。
“才嫁进来一天,就有人要我的命。逃跑计划,刻不容缓啊。”
几天后,晨光熹微,缓缓洒下。
“来人啊,来人啊,夫人发高热了。”
伴着婧儿的呐喊,曲凌寒很配合的激烈咳嗽起来。
正在晨练的白晦听着房内的动静,无奈的蹙紧眉头。
“秦杭,去请太医”
“属下遵命。”
一个时辰过去,几个人静静的矗立在曲凌寒床前。
太医为曲凌寒把脉,略显慌张。
“王大人,本侯夫人情况如何?”
白晦不带一丝感情的发问。
太医方想回答,正对上曲凌寒恶狠狠的视线。
“回禀侯爷,夫人此番高热,实为恐惧引起啊,应多出府走动,方可转危为安。”
话落,白晦不着痕迹的笑出声。
又立马恢复原来高冷模样。
“多谢太医,我来送您出府。”
白晦向太医作出“请”的姿势,太医很识趣的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曲凌寒放心不下太医,便偷摸的跟了上去。
只见他卑躬屈膝,皱着脸看向那位高冷的脸上覆了铁皮的男人。
“侯爷,夫人身体强健,无需用药。”
话音传到正在偷听的曲凌寒耳中,她愤怒的掐了掐自己手心,这太医,真是人精!
曲凌寒回到房中,徘徊辗转。
“不行,我必须要逃。”
一不做二不休。
第二日,曲凌寒叫来婧儿,在侯府后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搭上了长梯。
与此同时,白晦在主院单手转着茶杯,微微蹙眉,
“她又要做什么?”
曲凌寒一溜烟的边爬上了最高处,她正伸手去拉还在下边奋力攀登的婧儿。
“加油,加油,不要看下边。”
“啊!”曲凌寒一个没站稳,不偏不倚踩上墙顶的一小片苔藓。
“小姐,小姐!”在婧儿声嘶力竭的呼喊下,曲凌寒径直摔下。
“救命!”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鼻尖传来的熟悉的檀香让曲凌寒不敢睁眼面对。
“夫人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曲凌寒紧张的睁开眼,
“那个,侯爷,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吗?”
随即,白晦像操练时耍兵器般,只听“咚”的一声,曲凌寒落了地。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曲凌寒拍着裙角的土,没好气的抱怨着。
“你先解释一下你方才在做什么?”依旧是看什么都没有感情的眼神,声音似冬日井水般寒冷。
“锻炼身体呀”曲凌寒顺势表现自己的肱二头肌 。
“锻炼身体?”
这倒让白晦有些不解了。
“侯爷你想呀,前些天的火是不是很凶险,如果我这身体够硬,是不是就能自己跑了,侯爷也不必冒着危险来救我。”
“油嘴滑舌。”
话音刚落,曲凌寒就看到远处婧儿小跑着过来,
“侧夫人,侯爷。”婧儿行完礼立马心急的问道,“侧夫人你还好吗?”
“嗯,还行。”曲凌寒看向白晦,
“那侯爷,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话罢,曲凌寒就拉着婧儿要走。
“等等。”
曲凌寒扭过头来,一脸好奇。
“侯爷何事?”
“明日随我入宫。”
曲凌寒怔住了,用手指指着自己,
“入宫,我?”
没了神的曲凌寒被婧儿拉着回了房,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走也走不了,逃也逃不出。
曲凌寒猛地从床上坐起,作势冲向房间西南角的柱子,离柱子仅剩0.01毫米。
曲凌寒及时收手,“算了算了,真死了还回不去,那就完了。”
曲凌寒讪讪的耷拉着脑袋坐在床头,看着炉子里生出的袅袅青烟,在脑中梳理起现在的局势。
“看来这个曲凌寒是与我同名同姓同貌,莫非是她在柴房时已去了,这具躯体才得以装下我这个千年后的人。”
曲凌寒有些难过的叹起气来。
叹她,也叹自己。
古时的曲凌寒死于尔虞我诈,而今的她失去国际知名设计师的头衔,被卷入这个她还未完全看清的局势。
曲凌寒翻出笔墨,以一个思维导图来整理她早已深陷混沌的大脑。
家世:未知。
人际:父母兄长远在西北,婢女婧儿在身边。还有一个随时可以取她小命的丈夫。
主线目标:活下去,离开白昭明。
曲凌寒手握毛笔,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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